江晚呆愣在原地,看着卡片皺着眉頭,卡片上還點綴了一些小愛心,是個人都知道什麽意思,注意到旁邊還有人在看熱鬧,覺得影響不好,于是說:“謝謝你,但是這東西我不能要哈,抱歉要上課了我先走了。”
男生啊了一聲,本想叫住江晚,人群中突然出現一個男子,眼眸透露出一絲冷冽,整個人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陸遠越過江晚,一把扯過那名男生的卡片扔進了垃圾桶,“多大了還玩這些?”
“江小晚,走了,上課了。”他輕輕的拉住江晚的手臂往前走。
衆人屬實是沒有想到陸遠會來,還把那個男生的情書給扔了,這會都在讨論陸遠呢。
陸遠本來是從老師辦公室下來的,隻是見前面人群多,而且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所以跟過來看看,結果就看到江晚被送情書的那一幕。
見小姑娘還在往後探頭探腦,原本雲淡風輕的面容上隐隐浮現一抹愠色,眼中乍現幾道鋒利的寒芒。
他眸光微動,心中缱轉百回,隐有一種無名的妒火在燃起。
“江小晚,你這是在念念不忘嗎?”
江晚被他這麽一說,臉頓時泛起紅色,立馬反對,“怎麽可能呢。”覺得有些羞赧,她腳步漸漸加快:“趕緊走了,要上課了。”
看着江晚此副模樣,他隻覺得有些可愛。
江晚一回到班級就被人拉着問東問西。
徐歲和黃星椿是最八卦的兩個。
“晚晚,聽說有人給你遞情書被陸遠攔截了?是不是真的!”黃星椿拉着凳子坐在江晚座位旁,一副興緻勃勃的樣子。
黃星椿一問完就換徐歲問:“我還聽說陸遠把情書啪嗒一下給扔垃圾桶了是不是。”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搞的江晚一時間不知道該從那個問題回起,好在陸遠正好從後門走了進來。
站在兩個人身後陰沉開口:“八卦八到老子身上了?”
兩人突然感覺空氣瞬間變冷,默默的将凳子搬回原處,靜等物理老師的到來。
第二道上課鈴一響,沒一會兒物理老師就拿着試卷走了進來。他目光沉沉的看向所有人,“月考的物理是很難嗎?竟然還有人把左力右電的題都給我做錯?都給我站起來複習一遍左力右電!”
話哔,大家都紛紛起身,教室發出震天響的刺啦聲,欲耳震聾。
物理老師拍桌子吼道:“站起來要命了是不是?趕緊給我背出來,背不出來全體罰抄500遍!”
大家臉上此刻都是無語的表情,跟着一起有氣無力的背着:“左~手~力~,右~手~電~,左~手~還~定~磁~感~線~。”
“你們是沒有吃飯嗎?死氣沉沉?要不要我去給你們一人買一份吃的來啊?”
徐歲趁着他在吐槽,轉頭過來小聲逼逼:“我怎麽感覺她下一秒要讓我們手來比劃呢?”
江晚不解:“比劃什麽?”
還沒有等徐歲回答,物理老師便說:“再來一次啊,背的時候聲音大點!把手勢給我比劃出來!這一遍過不了就給我罰抄1000遍!”
果不其然,老師一說出這句話就有學生在那裏哀嚎。
就那比劃手勢的尴尬程度,尬的能摳出三室一廳。
處于認命,同學們就做的很認真,“左手力!右手電!左手還定磁感線!!!”
聲音是有了,隻不過這手勢吧,看的江晚以爲是喪屍來了。
因爲有些同學左右手不分,比劃的時候有些放不開,就形成一些人是喪屍的模樣。難怪她曾經看到徐歲分享的校園貼吧視頻,她終于知道了這個萬惡之源是出自于誰之手。
正午,兩人一直從食堂吐槽那個手勢一直吐槽到了操場上。
“媽呀笑死我了,真踏馬手勢哈哈哈哈,跟喪屍一樣!!”徐歲邊比劃邊說着。
黃星椿一口水噴了出來:“徐歲你别太搞笑哈哈!這老頭能想出這種手勢我也是服了,也就他能想出來。”
“還有人說,如果你在考試時看見有同學在抽搐,别害怕,他隻是在判斷電場力方向哈哈哈”
兩人笑的直不起腰,徐歲看向江晚笑道:“晚晚你爲什麽不笑?不好笑嗎?”
“我如果說我覺得好笑你信嗎?”
——
夏日的傍晚,燕雀的狂噪穿過暮霭,在天空回繞。
陸遠在她臨走時說了一句什麽,江晚沒有聽清,等她要問的時候陸遠轉身就跑沒影了。
因爲十裏街的事情,她坐車往反方向走,但是她忘了一件事,下車之後她得走路兩三分鍾才行。
那段路是很大一片花圃,沒有房屋也沒有人,等她下車之後天空漸漸黯淡下來。江晚并沒有多想徑直往前面走。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後跟了一個人
男人身着黑色衣服,帶了口罩和鴨舌帽,他将帽檐拉低遮住了那雙如兇狠鷹眼的眸子。
江晚隻覺得身後不對勁,可她偏頭過去看的時候卻沒有人,她心裏一緊想起來今早說的事,她有點害怕了,但想着前面不遠處有花匠住的房子,不過花匠是聾啞人,養了一條狗作伴,想到這裏她加快腳步。身後的人見已經暴露,再往前走的話來不及了,他開始跑了起來。
江晚見身後的男子朝自己跑過來,撿起路邊的石頭砸了過去,這一用力牽扯到了正在愈合的左手。
疼痛難忍,她拿起木棍指着前面的男人。“你别過來。”
此刻的男人笑的極其變态,似乎看見了江晚左手有點奇怪,便直接上手拉住她的左手,江晚吃痛,用右手使勁拍打。
“你放開我!”江晚急了,她不停掙紮,可男女力氣懸殊太大,又因爲自己的左手受傷了,她更沒有把握了。
現在四下無人,她該怎麽辦?
就在這時,男人一聲悶哼,瞬間倒地。
江晚體力不支,摔在了地上,她目光渙散,還沒有從剛剛的情況中醒過來,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看到江晚的那一刻,陸遠扔掉手裏的木棍,手指還在發顫,看着江晚摔在地上,他急切的跑了過去,此段路因爲沙石較多,陸遠一不小心滑跪了過去。
膝蓋大片擦紅,甚至開始流血,可少年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視線一直沒有從江晚身上移開過。
他連忙抱住江晚,發顫的手指輕輕撫摸着江晚的淩亂的頭發,聲音帶着顫抖:“晚晚别怕,我在。”
二更畢!終于可以追劇了!??
追個der啊,還有四首幹音沒錄呢嗚嗚嗚,晚上加班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