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雖然腦袋不太聰明,但做起事情來還是不太聰明,看着暈死過去的唐心語,有點難爲情:“可是陸先生的車還沒到啊,到時候我弄下來一直抱着她嗎?這不好吧.”
男人靠在車上叉着腰,頭望一邊偏着,就是不看大頭,眼神透露出一絲絕望,似乎是在思考人生。
就在這時,不遠處出現一倆黑色的車,男人立馬打直了脊背,他沒有再叫大頭,而是自己将唐心語放進了車裏。
大頭見狀立馬緊張了起來,不是因爲陸先生的車來了,而是因爲他老大搶了他的工作來做。
“老.老大,我來做就好。”大頭說着就要去接過唐心語。
男人一腳把他踢開:“滾。”
這時,黑色車倆漸漸停穩,出來的男人是陸凜,男人一見雇主來了,立馬樂呵呵的說道:“陸先生,您要的江晚我們給你綁來了。”
陸凜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冷言:“放車上。”
男人将唐心語放在了車上,當陸凜看清唐心語的面容時,他頓時勃然大怒,反手給了男子一個耳光,罵到:“你踏馬玩我呢?這是江晚?你是不是眼瞎?”
男人心頭狂跳,眼神緊張不安,随後想到什麽,反手給了大頭一個大比兜罵到:“你怎麽做事的?不是給過你照片嗎?怎麽還會幫錯人?”
大頭被扇的發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男人就是拿捏到了大頭這一點,所以開始污蔑他,減少自己的責任。
京州陸家,他惹不起,就讓大頭做個替罪羔羊好了。
可他忽略掉了後面不遠處的警車,正在向他們駛來。
就在這時,警笛聲長鳴而來,衆人都看向聲源處。
陸凜的神色驟變,臉上仿佛凝結了一層寒霜,變得分外冷峻,眉宇間透出一股子嚴肅和凝重之色:“你們竟然被警察發現了?”他對着他們譏笑:“我說,你們可真是太垃圾了,去見警察吧。”
陸凜朝身後的穿西裝戴墨鏡的高大男人一個眼神,墨鏡男點頭示意。
他将男子打了一拳,男人瞬間倒地。大頭見狀立馬很自覺的蹲在地上祈求:“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陸凜見到警車的一刹那,突然變了一個人,朝着警車方向揮手,緊張道:“警察同志,這裏有綁匪!”
江晚坐的畢竟是出粗車,性能什麽的肯定比不上警車,當警察到的時候他們還在後面。
另一邊,陸遠接到陸凜電話之後,立馬騎着摩托車來了,到陸凜别墅之後,發現陸凜并沒有在家,問管家說陸凜朝小路方向走了。
他一刻也不敢耽擱立馬駛來,隻爲快些見到江晚,确認她安然無事。
警察到了陸凜身邊,先是亮出了自己的證件,陸凜微微颔首:“警察同志,我本來想外出一下,正巧看了這兩位可疑男子,他們的車上還有一個女孩,正巧是我認識的,那時我就知道了他們是綁架犯。”
警察一聽他和那女人認識,蹙眉問道:“你說你和她認識?那她是誰?”
現在還不能排除陸凜不是和綁匪一塊兒的,他們得調察一下。
陸凜指尖摩挲着食指上的戒指,不緊不慢的說道:“她是京州唐氏的女兒。”
警察身形一怔,唐氏?京州?難道她是警察問道:“你說她是唐家的小公主?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陸凜聽到這裏,打直了脊背,眼神傲慢,睥睨着警察,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京州陸家,陸凜。”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京州陸家?今天是什麽日子,京州兩大家族都在這裏。
警察一聽心裏就虛了幾分,當看清陸凜身後的車時,那是陸家家族的标志,他之前跟着師父出任何時師父特意交代過,看見這種标志要繞道走。一改之前的臉色,他樂呵呵的說道:“原來是陸家的大公子,剛剛多有得罪,失敬失敬。”
陸凜輕笑,微微颔首:“這是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有的責任,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警察一聽頓時喜笑顔開,看來陸家的人并沒有外界說的那麽高傲自大,你看看這陸家的大公子陸凜,就是一個好模範。
就在這時,摩托車的聲音響徹雲霄,衆人朝那邊看去,隻見一個少年騎着摩托車朝他們駛來。
警察眉眼瞬間低了幾分,走上前去攔住陸遠,“停下,警察辦案。”
陸遠壓根沒有看警察,他的視線隻看見了旁邊的女孩,他以爲是江晚,摩托車都沒有停好,立馬朝唐心語跑了過來。
此刻的江晚正好從出租車下來,想跟過來看看唐心語的情況,就看見了陸遠不顧一切朝唐心語飛奔過來的模樣。
他使勁的搖着唐心語,唐心語醒了過來,看清是陸遠之後立馬抱住她哭了起來,她真的是太害怕了。
江晚看見陸遠并沒有推開她,還不停的拍着她,像是在給她安慰。
她突然想起在學校小賣部的下面,他看見了唐心語和在接吻,又想起了那天下課陸遠在走廊和唐心語說的那些話,和露營時扔掉她的鞋子,都因爲自己在他們身邊,應該讓陸遠覺得不自在了。
陸遠不懂怎麽表達喜歡的方式,所以隻有在她們兩個面前少年才能透露出他對她的喜歡。
可是江晚不知道爲什麽,心裏感到酸澀,眼眶也跟着紅了起來。
司機師傅在一邊看熱鬧,江晚叫住他:“司機師傅我們走吧。”
司機師傅并沒有注意到江晚這幅表情,随後說:“好嘞,小姑娘去哪裏。”
“機場。”江晚坐在車上注視這一切,心中的酸澀感還沒有褪去,她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她是怎麽了。
陸遠使勁的拍着她,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身上,對着唐心語着急道:“江晚呢?你趴我身上幹嘛?我問你江晚呢?”
唐心語意識到自己還趴在他身上,立馬離開了,哽咽道:“我我也不知道。”
随後看見了疾馳而過的車,指着那個車說道:“江晚就在車裏啊,诶!她怎麽走了。”
陸遠擡眼望去,還能看見江晚模糊的臉,隻是一瞬,陸遠反應過來,車子已經消失了。
他立馬扶起倒地的摩托車朝江晚的車追去。
隻身下一行人在風中淩亂。
陸凜:.他難道沒有看見自己嗎?
端午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