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不置可否,算是默認了,“别太過分,别髒了自己的手。”
“我知道。”他有無數種方法爲自己讨公道,隻是一直被唐知壓着而已。
唐知對宋言勳很放心,隻不過這次她放心的有點早,也是忽略了自己對于宋言勳的重要性,真的以爲他會有分寸。
而實際上,宋言勳卻是将易家弄得天翻地覆,好幾個身在高位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牽連。
“還有個好消息。”宋言勳心裏有數,也不想唐知在爲此操心,直接換了下一個話題。
“什麽好消息?”唐知好奇問道。
“你給的那份資料所注冊的專利,在國際上已經傳開了,現已有七家實驗室聯系了我們,表示對研究者十分好奇。除此外,還有二十多家公司想要購買相關專利,院長正在審核,也想問問你的意見。”
唐知聽過就笑了,這還真是好事。
“我沒什麽意見,該收錢的一分不能少,能用來交換技術或專利的,也絕對不要客氣。”因爲國内科研進度比較落後,這種機會還真不多。
“嗯,我們知道。”宋言勳也笑了,這話他也和院長說過,不愧是他的小媳婦,想法都和他一模一樣,“有了這件事的提醒,院裏還組織了一批科研工作者,拿出了不少成果進行專利注冊。”
“嗯,這也是好事。”這事她提過一嘴。她曾看過一篇報道,大概也就是這個年代,因爲對專利注冊的忽視,最終導緻了很大的損失,原本應該屬于國人的專利,卻都被後來者注冊了。
宋言勳點頭,這不僅是好事,還是天大的好事,“院長讓我感謝你,還說哦了,如果你需要什麽幫助,請務必不要客氣。”
“挖牆腳也不用客氣?”唐知眼睛一亮,賊兮兮的。
宋言勳頓時就笑了,縱容道:“你看上了哪個,我幫你挖。”雖然有點困難,但也不是不可以。
唐知撇了撇嘴,“算了,我就随便說說,那裏的大神,我還是留着給國家用吧。”
“都聽你的。”其實他覺得,唐知身邊自有能人,未必就比研究院裏的那些大佬差。
隻是那些人的存在太過神秘,可能不好露面。或者是唐知想要新組建一個勢力,這才需要招聘科研人員。
接下來的幾天,唐知一邊忙着建造山莊,一邊忙着建造工廠和研究院,各種工作人員也陸陸續續的招聘了上百人,開始了第一期的培訓。
唐知這次雖然依舊是主培訓官,但許多培訓任務都是由丁東傑這個助理負責完成的。而關于公司的各種規章制度,則是由唐二哥這位監察部的副部長進行培訓的。
而在唐知忙着事業的時候,宋言勳這裏卻在瘋狂的對付易家。
易家的主要勢力都在政界,這樣的家族好對付,卻也不好對付,但看易家人本身的行事作風,是否經得起多方的查驗了。
宋言勳幾乎是在唐知同意的當天,就啓用了一明一暗兩條道上的人去查易家的事,其實宋言勳已經就有查過,隻不過這次更詳細更深入,也更加的不擇手段。
要不怎麽說宋言勳原本是個反派角色呢,他主觀上雖然沒有反派的惡質,但行事風格上卻有着反派的潛質。
他主觀上并不喜歡做惡事,但如果有人侵犯到了他的底線,他的行事作風就會變得不擇手段,隻向結果看齊。
而隻是經過三天的調查,易家的問題就被挖出來了不少,甚至連仗勢欺人和貪污之類的都是小問題,易家人的手上是有人命的!
倒是易方愛這個嬌蠻千金,雖然也做了不少欺負人的壞事,卻還是第一次動了殺機。
怎麽說呢,這大概就是環境培養人的典範,被罪惡滋養的花朵,在遇到問題時,早晚也會伸出血腥的獠牙。
而宋言勳的無視,以及唐知的那一巴掌,就是打破易方愛最後那道屏障的鑰匙。
實際上,在易方愛雇兇殺人的時候,唐知就問過系統,這樣惡毒的女人是怎麽被判定爲後補女主的。
而當時系統的回答是,如果沒有唐知和宋言勳的刺激,人家就是白富美的典範,雖然嬌縱了一點,但依舊很符合這個時代女主的設定,而且還是那種讓無數人羨慕的女主。
七月末,宋言勳收到了第一個易家人落馬的消息,那人是被特殊部門帶走的,走的時候一臉絕望,明顯是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未來的結果。
很多人做壞事的時候,可能都預料過最壞的結果,隻是偏偏不信邪,非得去賭上一次,何必呢。
“自作自受。”這是宋言勳對此事的評價。
當初他們宋家落難的時候,這易家就參與在其中,他原本還想等等再動手,至少等父親回來。誰知道易方愛找死,他也就不想忍耐了。
宋言勳選擇了這個時機動手,但并沒有暴露自己的存在,這也導緻易方愛雇兇殺人那件事,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至少易方愛是這麽認爲的,她甚至在一次聚會上,十分不屑的嘲諷了宋言勳。
“宋家完了,就算是宋老頭回來了又能怎樣,還不是不敢和我易家硬碰?”那是易方愛被放回來的第二天,她當時又驚又怒,在被帶走的時候,還有些後悔。
但當她被救出來後,她不僅沒有吸取教訓,反而愈發猖狂,“我就是心慈手軟,找的人太少,那女人就不該活着,等這段風頭過了,看我怎麽弄死她!”
易方愛十分猖狂,以爲宋言勳和唐知都拿她沒有辦法,但猖狂的日子沒過幾天,她的伯父就落馬了!
一時間,易家人人自危,從最開始的上下奔走,到後來迫不及待的撇清關系。
他們忙着和伯父一家撇清關系,而其餘人也忙着和易家撇清關系!
“伯父也真是的,好好日子不過,非得做那些惡事,他死了都是活該,咱家又沒做,憑什麽連累咱家!”易方愛一臉厭惡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