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勳對唐知是真的有點福氣了,這人爲了一頓飯,是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啊。
“我怎麽知道它對我有用沒用?”宋言勳故意問道。
“賭一把呗,反正就是一頓飯的事。”唐知聞到了香味,也就不急着走了,反而催促起了宋言勳,“你那飯菜是不是好了,要不要去看看鍋,可别糊了。”
宋言勳起身,看了趙謙一眼,對着唐知淡淡道:“不怕被毒死,你就跟着我來吧。”
趙謙眼睜睜看着唐知跟着宋言勳一起進了小屋,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沒忍住,低罵了一句,“賤人,原來是看上了這瘸子,呸!”
趙謙罵罵咧咧的走了,但誰管他呢。
唐知跟在宋言勳身後,越靠近屋子,香氣越濃郁,她忍不住動了動鼻子,腦子飛快的運轉起來。
一個好廚子對于一個吃貨來說到底有多麽重要呢?以身相許是有點誇張了,但上演個三十六計,還是沒問題的。
“吃飯吧。”宋言勳端上桌了一菜一湯,菜是西紅柿炒雞蛋,他剛剛炒好的,湯是蘑菇湯,主食是白白淨淨的大米飯,待遇堪比過年。
唐知笑了笑,打趣道:“别人知道你日子過得這麽好嗎?”
宋言勳想都不用想,直接反問道:“别人知道你有那麽多的秘密嗎?”
“我有什麽秘密,你說來聽聽。”唐知無辜眨眼,同時飛快的夾了一筷子雞蛋,酸酸甜甜就是我。
唉呀媽呀,真是太好吃了!
唐知就覺得三十六計可能不夠用,孫子兵法什麽的,也得安排上!再不行,她就上帝王心術!
“你給我的那份名單,還不算秘密?”宋言勳不相信唐知不知道那份名單的重要性,有了那麽名單,他簡直就像是有了一層護甲。
唐知笑了笑,又吃了一口西紅柿,好吃的她眯起了眼睛,好奇問道:“你的廚藝咋這麽好呢?”
“我的外曾祖父曾是宮裏的禦廚,我奶奶深得其傳,後來又教給了我。”想到奶奶,宋言勳的情緒明顯低沉了幾分。
唐知沒再深問,繼續努力悶頭吃飯,兩口菜,一口湯,很快就吃得肚兒溜圓。
她直了直腰,眼神莫名的看着宋言勳,不說話,也不說離開。
宋言勳被看得全身發毛,忍了又忍,沒忍住問道:“你想說什麽,直說!”
“你廚藝不錯啊。”唐知語氣幽幽的,乍一聽好像沒什麽情緒,但實際上,裏面的内容十分豐富。
宋言勳用他那無比聰明的腦袋瓜想了想,不太确定的問道:“你還想來蹭吃蹭喝?”
唐知将那封信放在了桌子上,語氣不滿道:“我可是付過報酬的,怎麽能叫蹭吃蹭喝呢?”
宋言勳拿起信,隻看了一眼,臉色就有了變化!
唐知用着肯定的語氣好奇問道:“你看得懂啊?”
宋言勳看向唐知,“你從哪裏弄來的圖紙?”
唐知伸出了三根手指,信心十足的看着宋言勳。
宋言勳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麽意思?”
“三頓飯,我就告訴你。”
宋言勳就很無語,繼貪财之後,這小痞子又換了個貪吃的人設,也是沒誰了。
“行!”
唐知就把自己偷霍高正信件的事情說了,後又問道:“我給你那份名單上的人,都如何了?”
如果都被抓起來了,短時間内不該有人再和霍高正聯系才是。
宋言勳像是明白唐知的意思,直言答道:“放長線釣大魚,隻抓了不重要的一部分。”
那些人都不是單獨行動的,每個人都有上線有下線,他想着是一網打盡,所以隻暫時抓捕了部分人,還有部分人在監控中,其中也包括了霍高正。
霍高正雖然不在名單裏,但他是一個魚餌,看住了他,就有可能釣到更多的魚。
而此時唐知也想到了自己的任務,任務要求她破壞男主與L組織成員接頭,如果隻是這樣的話,她将這件事告訴給宋言勳,然後由宋言勳去破壞……
“嘿嘿,我和你說啊,就在今天晚上……”唐知吧啦吧啦說了一通,最後總結道:“怎麽樣,你要不要參與?”
“要!”
“好,那咱們就約好了,晚上再見!”
唐知美滋滋的騎着馬走了,宋言勳看着她的背影良久,嘴角略微帶着一絲絲弧度,是笑容的模樣。
唐知回家的時候,将系統空間裏的東西拿出來了好多,果樹樹苗,奶茶相關,還有那被擠壓的都變了形的冷凍雞。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空間裏還真就裝了不少東西。
“娘啊,我回來了,快出來幫我拎東西啦!”
唐家人齊齊看過來,唐母吓了一跳,“這咋又給你送東西來啦,這報恩報起來沒完沒了的,也太讓人有壓力啦!”
唐知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笑了,她阿娘咋這麽好玩哩。
“嗯呢呗,我都說不要了不要了,非得送我,非得送我,真是太煩人了!”唐知也是個促狹鬼,啥瞎話都敢說。
唐母想敲腦殼,默念這是自家閨女,别敲傻了。
“這些先不說,你那馬是咋回事啊?”唐母指着不遠處的白馬,好奇問道。
“可能看我長得好看,所以投奔我來了。”唐知厚着臉皮,就沒有她回答不上來的問題!
“閨女啊……”唐母猶猶豫豫十分糾結的喚了一聲。
唐知看了唐母一眼,連連擺手,“别說别說,我知道了,咱換個話題。”
“哈哈哈……”一家人全都笑了。
唐知在外吃過了晚飯,唐家人吃飯的時候,她就在考慮店鋪和生意的問題。
飯後,唐知召集了所有唐家人,開了第二次家庭會議。
會議室,唐知首先發言:“因緣巧合之下呢,我在小桃巷有了個門市房,房子很大,二層樓,我打算做兩個生意。一樓做奶茶店,二樓做錄像廳,暫時就不去南方了。”
唐知說完看向唐二哥,語氣認真的建議道:“二哥,我的意見是你也不去南方,咱去南方的最初目的就是爲了做生意,現在我有了路子,去南方的意義就不大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