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好好的玩鬧放松一番,陳若柏幾個人都覺得非常的滿意。
海曼就不用說了,在海上一漂就是一個月,早就有些無法忍受了。現在回到了岸上,自然是要瘋狂的玩鬧。對于這類人來說,熱鬧什麽的才是享受,因爲工作的環境實在是太枯燥了。
而對陳若柏來說也差不多,他平時工作的地方也不是什麽好地方,很多的地方也都是比較荒郊野嶺的,現在喧鬧一點對于他來說自然也不是什麽負擔。
至于伊娃,工作一段時間放松一下,這就是最好不過的勞逸結合了,這肯定沒壞處。
所以說這一次的小小消遣,大家都是覺得非常開心的,這些看起來也就足夠了。
對于陳若柏這些人來說,夜店那也就是開胃小菜而已,接下來必然也是有着更多的消遣和娛樂方式。尤其是對于海曼和陳若柏來說,他們還是有着一定的财力。
在忙碌的工作時段結束之後,現在也是時候稍微的放松一下了。
有錢的一個好處就是就算是臨時起意,想要做些事情也會比較輕松,就比如說陳若柏他們這些人,想着要出海,這也不會是什麽負擔和壓力,起碼在資金上的壓力不會有。
伊娃早早的就起床了,對于出海這樣的事情,她這樣的西部女孩比較熱衷。實際上在整個美國,很多人都是非常執着于遊艇的。
一些小釣魚艇也就算了,豪華的高端遊艇,那對于不少人來說就是負擔了。就算是伊娃這樣的白領,也不是想出海就能出海的。
陳若柏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拖沓,現在确實是出海的好時節,得抓緊時間才好。
海曼那個家夥也沒有耽誤,從酒店出來後就帶着女伴到了碼頭。
這也不需要有什麽好奇怪的,出海等等還是有些吸引力的。不要說海曼昨晚就是在夜店已經邀請了女伴了,甚至在老美這邊,有些人臨出海還會邀請一些男孩女孩。
畢竟現實就是如此,有些人的年輕貌美就是資本,這就是最好的入場券。有些人可以提供場地、提供資金,而有些人就是有着其他的一些方式,也可以達成目标。
陳若柏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他現在隻需要開開心心的準備出海也就行了。
遊艇直接等在碼頭,對于這樣一些價位的遊艇,那自然也是服務到位的。除非是陳若柏他們自己要帶些什麽,要不然不要說水果飲料等等,就算是漁具都是現成的。
這些可以說是非常現實的事情,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也是有的,既然陳若柏他們掏出來了一些錢,那自然也就是需要享受一下高質量的服務,這應該是沒什麽争議。
陳若柏和海曼都有船長證,海曼那家夥甚至騷包的拿着一頂船長帽戴着。
對此邁爾斯一點都不意外,他經常接待一些遊客,自然也知道類似的行爲很常見。他隻需要跟着就好,甚至如果不需要跟着也沒什麽問題,隻要這些消費者支付賬單就行。
上船後的伊娃迫不及待的跑到加班,準備躺在甲闆上曬日光浴。
而陳若柏就到了駕駛室,雖說有些天沒有駕駛遊艇了,不過有些技能學會了,那就算是掌握了,隻需要稍微熟悉一下,那就不存在什麽問題。
看到陳若柏熟練的離開泊位,邁爾斯笑着說道,“這一次的工作會很輕松,你們甚至都不需要我跟着。”
“多一個人可以一起聊天,最重要的是我們擔心喝酒喝多了之後沒有開船。”旁邊的海曼哈哈大笑說道,“所以你的工作不會輕松,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們是一些難纏的家夥。”
邁爾斯不以爲意,這類情況再正常不過了,這些有錢人出海就是爲了尋樂、放松。
布蘭妮一聲招呼,本來還在駕駛艙的海曼就坐不住了,立刻将船長帽扣在陳若柏的腦袋上,然後就急不可待的朝着甲闆跑去。
對于海曼來說,這一次的出海意義不同,雖說昨晚和布蘭妮有着美妙的一夜。但是這一次他的目标是布蘭妮的幾個朋友身上,他可不認爲這是渣,這是各取所需、伱情我願。
陳若柏閑着沒事,将通話頻道調了調,這也會比較有意思。
邁爾斯看着那些頻道,好奇問道,“你和這些人有接觸?”
“我是吸金客,海曼那個家夥是漁船船長。”陳若柏就笑着解釋說道,“你也知道這個頻道?”
邁爾斯就笑着說道,“這是公共頻道,有些時候我們無聊的時候會收聽這些頻道,會很有趣。”
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有些頻道是比較私密的,但是有些頻道就是比較公開的。當然要點對點,那就單獨呼叫好了,一般情況下也不用擔心洩密。
這就是建群而已,最多也就是這樣的一些‘群’會不會保密而已。
不要說一些同行知道了,就算是頻道裏忽然間出現了一些陌生人,那也是很正常的。
邁爾斯就開玩笑說道,“前幾天你們發生了一些沖突,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陳若柏立刻來了興趣,問道,“是不是一場罵戰?”
“聽起來就是這樣。”邁爾斯就立刻開心的說道,“我們覺得這件事情非常有意思,你也知道我們出海後會很無聊。所以現在很多人都會收聽這個頻道,不隻是遊艇,還有一些漁船。”
果然就是這樣,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少一些喜歡看熱鬧的人。隻要事情和自己沒有多少關系,這個時候圍觀一下,那并不是什麽壞事,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陳若柏的表情就稍微有些古怪了,因爲不出意外的話,邁爾斯這些人吃的瓜,這就是和他這個當事人有關。畢竟現在在安克雷奇的吸金圈,陳若柏的團隊和托比的團隊起了沖突,這就算是最大的新聞了,這也是最惹人關注的。
看着吃瓜群衆,陳若柏問道,“這件事情确實非常有趣,我也一直都是在關注。”
邁爾斯就有些人心不古的感慨,“以前很多的人都會遵守一些基礎的行業準則,就算沒有法律規定,我們也都會遵守這些。但是現在越來越多的人不在乎這些了,這是一個苦惱。”
說着這些,邁爾斯指着前方,“看看,那就是私人遊艇。按照我們的準則,它不應該靠的這麽近,但是它根本不在乎。而且你的朋友是漁民,他肯定知道一些人會專門跟着商業漁船進行垂釣。那些家夥根本不懂商業垂釣、商業捕撈,他們會害的漁民損失很大。”
這個事情陳若柏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不管是在西海岸還是在東海岸,或者是在阿拉斯加,這樣的情形都是屢見不鮮的。
一些人喜歡釣魚、會乘坐遊艇或者釣魚艇出海,他們有些時候确實會過于靠近商業漁船,會導緻魚線纏在一起,或者是在有人釣到魚的時候拒絕收線等等。
這類沖突太正常了,畢竟很多人隻是在乎自己的利益,對其他人會不會造成影響,根本不在意。這類行爲他們可以做,但是如果自己遇到這類事情,首先是暴跳如雷,然後在道德上抨擊。
陳若柏就附和說道,“是的,現在很多人已經不在乎一些行業的基礎道德要求了。”
邁爾斯就笑着說道,“你們看起來就是遭遇到了這些,兩條船靠的太近,沒有人可以順利的工作,每個人都會有很大的損失。不過聽起來,似乎是一個團隊在展開瘋狂的報複!這太瘋狂了,自己可以不工作,也不會讓其他人工作!”
陳若柏心裏暗爽,他就知道自己的做法可以說是威懾力十足了,這樣的做法也确實是讓一些人有那麽一些膽寒的。畢竟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好像決絕了一些,這是拼着兩敗俱傷。
不過陳若柏覺得兩敗俱傷也挺好的,起碼他不是最擔心損失的那一個,這些損失在他看來也是完全可以承受的事情。
至于其他人能不能承擔這樣的壓力和損失,那似乎就是不用特别在意的事情了。
就在閑聊的時候,公共頻道裏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這裏是黃金獵手,有誰需要我們的坐标嗎?”
陳若柏在這一刻都恨不得捂臉了,因爲弗萊迪那個家夥最近看起來膨脹的有些厲害了,這是直接在挑釁一些人了,這也算得上是真正的有恃無恐,所以才會這麽得意。
就在陳若柏稍微有些尴尬的時候,弗萊迪繼續說道,“夥計們,我們現在工作的海域情況不錯,我們在這裏找到了黃金,你們可以聯系托比,他知道這裏有黃金。”
片刻後又響起來一個聲音,“黃金獵手号,如果那裏有黃金,托比爲什麽會離開那裏?”
又有聲音解釋起來,“或許他是被人趕走了,他沒能搶走地盤。就像狼群會因爲領地展開戰争一般,托比就是失敗的狼群,他遭遇到了嚴重的損失。”
弗萊迪得意的聲音傳開,“我喜歡這個比喻,事實就是這樣!我們就是安克雷奇最強大的海狼,任何想要搶奪我們地盤的家夥都會被趕走,會被我們撕碎!”
不得不說弗萊迪的這些語氣是非常招人煩的,這幾乎是充分的說明了什麽叫做小人得志。
隻是現在好像也沒有人反對,起碼在吸金客的群體當中,大家不會多說什麽,他們算是默認事實。就算是心裏不爽,那也就是心裏罵着,不會公開的罵出來。
忽然間又傳來一個聲音,“托比今天沒有出海,強尼也沒有出海。這是我見過的最恐怖的防守,線衛突破了防線,他們擒殺了四分衛托比!”
這個比喻非常準備,有人立刻認可說道,“我就在現場,我看到了強尼将托比舉了起來,狠狠的砸在了草地上!上帝,托比肯定已經昏迷了,這就是他現在不敢出海工作的原因!”
吸金客的通話頻道裏立刻傳來一陣熱烈的讨論,這些家夥看起來對于此前發生的一些事情非常感興趣,讨論起來自然也是無比熱烈的。
陳若柏在這個時候都哭笑不得了,本來就是打算稍微的聽一聽,看看能不能收到什麽有趣的信息。可是現在倒好,吃了大瓜不說,而且似乎還是心裏越發暗爽了。
想了想,陳若柏抓起對講機,“夥計們,我是羅伯特·陳,你們不應該這麽嘲笑托比,他可能要破産了,我相信他肯定也會在這個頻道裏。”
陳若柏這得勢不饒人的姿态也非常可惡,他繼續說道,“托比,我不讓你在我的住處流浪,主要是我在和朋友們出海釣魚,我不想你繼續在夜裏害怕,也不想你被警察驅趕。”
旁邊的邁爾斯瞪大眼睛,錯愕的看着陳若柏,這一瞬間覺得有那麽點始料未及了。
羅伯特·陳,這個名字他有點印象,好像就是吸金圈出沖突的當事人之一。
不敢到底不是一個圈子,所以此前就算是知道陳若柏的名字,但是也沒有想到這些。而現在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再想想自己此前的話,還是有那麽些小小的羞恥。
弗萊迪下一刻就回應了,“BOSS,你是在出海海釣,還是在考察我們的吸金點?”
陳若柏就笑着回應說道,“你們現在根本不需要轉場,挪動你們的肥屁股,快點把吸金點的工作完成。我還有很多吸金點,隻要你們努力工作。”
弗萊迪的話還沒有來得及回,一個聲音就傳來,“羅伯特,這裏是好人漢克斯。還記得嗎,上一次我們在酒吧喝酒,我們聊的非常愉快。”
陳若柏雖然沒有印象,但是張口就來,“當然,我喜歡和你們喝酒,讨論工作,這對我有很大的幫助。但是我沒能在酒吧裏遇到你,你一直都在努力工作。”
漢克斯就立刻說道,“如果有時間,你可以聯系我。”
号碼都沒有,但是這親熱的語氣就好像大家是莫逆之交一般。沒辦法,大家都是社會人,一個個的也都是習慣了虛情假意,在乎的也就是一些利益!
當真,那才是輸了!
一會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