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話,陳若柏也清楚自己的吸引力有限,更不是什麽行走的荷爾蒙之類的。不管是種族、身材或者顔值,好似都沒有什麽吸引力。
要說有吸引力的可能就是比較膚淺的有錢了,雖說這裏是比較中高端的夜店,不少人看起來還是有些經濟基礎。但是很多人也都明白,來這裏的人不一定都是各個都有錢。
有些套路大家也都是熟悉了,不過這樣的一些細節也根本不需要多在意,習慣了就好。
陳若柏的夜生活還算不錯,起碼他覺得挺滿意的,但是有些人心裏頭未必就是多麽的塌實了。
倒不一定就是陳若柏剛剛認識的新朋友、新同行,還有一些其他人在這個時候心情複雜,或者說是滿心期盼等等,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比如說托比,人的年紀大了睡的就比較淺,稍微有那麽一點動靜的話,說不定也就醒了過來。心裏頭有事的話,那顯然也就是更加的睡不踏實了。
本來似乎是一切都很正常的樣子,忽然間他聽到了車聲,這一片區域平時車來的很少,更何況這還少直接到了海邊,那就是更加有針對性的了。
匆匆鑽出房車,托比就看到了兩輛皮卡,拖着一個搖搖晃晃的老舊房車不說,而且還帶來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東西。這樣子一看就很清楚,這是遇到了同行了,這也是要來搶地盤了。
要說咬牙切齒那是肯定的,昨天白天才剛剛在公共頻道說了些什麽,臨近傍晚就有人來觀察。而現在到了淩晨了,就有同行出現在這裏了,這些人還真的是非常積極啊!
如果是自己去搶别人的地盤,托比自然是一分鍾都不願意等。可是有人來到他的地盤,他就覺得那些人無比可恨了。很明顯,這片海域他認爲就是屬于自己的,他可不在乎是陳若柏先來到這裏還是其他,他在這裏工作,這裏就是他的地盤。
雖說這也是罵罵咧咧的非常不滿,隻是這時候的他顯然也沒有更多的辦法。
或許要等到陳若柏來的時候和他商量一下,大家聯手将這些外來者趕走。
雖然心裏頭是憂心忡忡的,隻是托比現在真的沒辦法拒絕這樣的一些事情發生。就像他可以來到這裏一樣,其他人也是一樣,想要趕走其他人,那麽他自己就都要離開。
就這麽焦慮不安的等到天亮,托比立刻撥通陳若柏的電話,結果還沒說清楚話,就被挂了電話。
這就是托比不喜歡陳若柏的又一個原因了,年輕就應該努力工作,都要工作了還在休息!
可是托比也沒辦法啊,這時候依然隻能等待。開始準備早餐吧,這些準備工作要更加的充分一些才好。想要好好工作,能量的補充一定是要足夠的。
不隻是托比有這樣的想法,其他人實際上也是一樣。戴娜現在就在忙着準備早餐,這就是她的工作内容,要是這些都做不好,每周五百五的薪水就拿不到啊。
弗萊迪走出了房屋,看着四周後立刻罵道,“我就知道會這樣,那些家夥就算是晚上不睡覺也會趕到這裏!”
格裏芬看着海面上的出現的兩條吸金船,有些擔心的說道,“我知道這樣的局面肯定會發生,這些家夥都會考慮賺到更多的錢,他們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這麽說也正常,現在這片小小的海域已經有了四條船了,競争的激烈程度直線上升了。
要說這時候沒有點緊張感那肯定是假的,心裏頭的惱火也是真的。可是這樣的事情不會是第一次經曆,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以後這樣的事情必然是會經常上演的。
這是真的沒有什麽辦法了,吸金行業也就是這麽回事,各種來自同行的競争都會出現。很多時候也是一些惡意競争,那也是沒有什麽辦法的事情。
雖說憂心忡忡的,但是該吃還是要吃,該工作的時候還是要準備工作。
陳若柏就不一樣了,早起後活力足,折騰一番後再洗澡。雖說比計劃當中稍微晚了一點,但是也沒有太大的問題,誰讓他是老闆呢,所以就算不是按時打卡也沒太大的問題。
到了海邊後的陳若柏就忍不住樂了,本來就算是預料到了這些事情了,隻是沒有想到來的這麽快、這麽猛烈,這一個個的還真的是看到了半點機會就趕緊跟上了。
搖了搖頭的陳若柏也不好說些什麽,現在舞台搭建完畢、演員和觀衆也到位了,這時候要是沒點效果的話,那還真的有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勞倫斯駕駛着快艇來到海邊,“羅伯特,你也看到了,那些家夥都來了。”
“我不是瞎子。”陳若柏就直接說道,“這在我的計劃當中,這隻是先頭部隊,很快會有其他人繼續趕過來,我可以保證這一點。”
勞倫斯也是這麽想的,這兩條吸金船離得近趕了過來,今天說不定陸續還有吸金船過來。這也沒什麽好懷疑的,隻要有足夠的利益,那些吸金客就不會錯過任何的機會。
這就是事實了,大家都清楚這個道理,更清楚競争肯定會變的激烈起來了。
大概是看到了陳若柏過來,托比第一時間打來電話,“羅伯特,這就是你在公共頻道說了不該說的話引起的結果。”
對于托比的抱怨,陳若柏沒好氣回應,“是嗎?我才是第一個來到這裏的,你和那些人一樣。他們隻是聽到了我發出的邀請,但是有些人是跟蹤狂,會尾随我的行蹤。”
陳若柏是一點都不客氣,沒拉黑托比的号碼也隻是因爲懶得拉黑。現在面子上的一些功夫也懶得做,其他人可能有資格抱怨,但是托比絕對沒有資格。
托比是暴跳如雷也好,或者是喋喋不休也罷,這和陳若柏都沒有太大的關系。
既然已經有一些觀衆到場了,陳若柏自然也就行動起來了,指揮着弗萊迪将吸金船稍微移動一下。哪怕這些競争者都是陳若柏‘邀請’來的,不過該工作肯定還是要工作,哪怕是可以有那麽一點損失,也應該是在可控範圍之内。
繼續精準的吸金,這就是陳若柏的态度,其他人這時候可能有些緊張、有些擔心,現在也應該抓緊時間了,現在不把黃金吸上來,那就是被其他人得手了。
高效的展開吸金工作,這就是陳若柏的一些小小要求和期許。現在也不需要藏着掖着,自己的一身好本事就需要施展出來,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勞倫斯憂心忡忡,看着不遠處的吸金船,“羅伯特,他們離的太近了。”
陳若柏掃了一眼,不以爲意的說道,“很聰明的做法,他們以爲距離我們很近就可以發财。但是很明顯不是這樣,我會清空這裏所有的黃金。”
勞倫斯看着陳若柏,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是什麽意思?”
陳若柏得意起來,不無炫耀的大聲說道,“夥計們,努力幹活了!觀衆已經到場了,讓他們看到我們帶走全部的黃金,他們隻能在這裏着急!”
讓對手的心态失衡,這似乎也就是陳若柏的一些辦法了。看似有些無效,但是作爲吸金客,弗萊迪和奈特兄弟知道這樣的做法真的是有效的。
原因非常簡單,隔壁的船在不斷吸金、賺錢,而且産量非常驚人。但是在同一個區域,自己的船沒有多少産出,這自然會焦躁,船員們的信心也會不斷受到打擊。
更要命的是對于不少吸金客來說,沒有産出足夠的黃金就沒辦法及時支付賬單!
别人一天賺幾萬美元,而自己在旁邊做着同樣的工作,可是隻有幾百美元的收入,這時候心态要是沒有爆炸,那真的也就是心理素質極其強大了。
弗萊迪駕駛着黃金獵手号到了陳若柏的指定區域,這也就意味着工作可以開始了。現在也沒什麽好說的了,抓緊時間努力工作,這才是擺在第一位的事情,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
在格裏芬入水後,陳若柏站在甲闆上,仔細的觀察着海面。對于眼前的這片水域,他可以說越來越了解了,自然也就是有着更多的信心了。
就應該是他在這裏找到更多的黃金,就應該是其他的吸金客隻能眼巴巴的看着、盼着,但是似乎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以至于心态失衡、爆炸。
将布蘭德叫到跟前,陳若柏說道,“你下水後注意搜索,我覺得這些黃金可能都是在表層。”
布蘭德不是很理解,而勞倫斯搶先問道,“但是我們昨天用了挖掘機,泥沙下有很多黃金。”
這麽說也沒什麽問題,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啊。昨天的那些黃金确實有不少是被埋着的,但是不代表這裏也是這樣。
陳若柏也懶得多解釋,說道,“我們抓緊把表層的黃金和礦砂吸出來,然後換場地。”
布蘭德隻需要點頭也就行了,因爲他很清楚自己的工作是什麽,在這段時間的相處當中,他對于陳若柏的工作能力也是充滿信心的。
這時候隻要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也就行了,隻要不去打亂陳若柏的工作節奏,那自然也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工作的具體策略,還是陳若柏說了才算。
勞倫斯雖然心裏好奇,但是也是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抓起通話機就和水下的格裏芬在溝通。現在是要快速的掃貨,将表層容易吸上來的泥沙全都吸出來就好。
其他的看起來也沒必要特别的在意,因爲陳若柏這個老闆似乎不是特别在乎那些。
大家都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些什麽,這也就行了,不一定是所有人都需要知道全部的事情,一兩個主心骨知道現在在做些什麽、該做些什麽就好,其他人負責執行到位就行了。
站在甲闆上的陳若柏指揮若定,他覺得現在這樣的效率确實挺高的。雖然有些時候也是想要吐槽,比如說現在這幾天基本上就是被困在海邊了,沒辦法更多的關心淘金隊的事情。
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淘金隊那邊的産出更大,探礦工作也需要他主持。
不過淘金隊那邊的狀況十分穩定,不要說幾天不過去,十天半個月的不過去也沒問題。而現在吸金隊就不行了,要是缺少了他的指揮,說不定就要蒙受一些損失了。
在陳若柏意氣風發的時候,托比和李就有那麽一些焦急,因爲他們本來看似還算有着合格的一些産出,但是這兩天的情況不是特别好。
除了黃金似乎沒有變多、反而變少之外,也是新來的兩條船占據着一些他們原本看好的位置,這就是在他們的口袋裏掏錢了,這必然是讓他們心煩意亂了。
而且陳若柏那個家夥的團隊工作效率似乎非常高,連續兩天都在轉換位置,中間的跨度似乎還比較大。這樣的表現,讓人更加心裏沒底了。
也不知道陳若柏是找到了黃金還是沒有找到黃金,因爲按照常規來說,找不到足夠的收獲,吸金船才會換個位置。要是找到了黃金,那肯定是卯死了占着地盤啊。
心裏頭或許就算是再急也沒用,因爲現在也算是徹底撕破臉了,表面的客套都懶得做了。
除了托比父子在觀察之外,新來的那兩條吸金船上也是不缺少對陳若柏投去關注的目光。
洗礦機一直在運轉,潛水員在輪流下水吸金,隻是到底有沒有找到黃金,這也是誰也不敢保證的事情了。更要命的是那些家夥看起來就是在大範圍的掃蕩,似乎隻是要表層的一些黃金。
這裏應該是有黃金的,難道不能深挖?
心裏頭打鼓那是肯定的,初來乍到的本來就是對這裏不熟悉。湊熱鬧一般的擠過來,就是爲了賺錢啊,那些反常的操作模式,不符合大家對陳若柏的一些傳言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