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工作,生活方面也有各種各樣的一些不太順心如意。可是這又能有什麽辦法呢,這些也就是生活了,想要做到真正的順利,沒有那麽簡單。
陳若柏也隻能臨時改變一下自己的安排和計劃,說到底就是很多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想辦法去解決這些事情好了,就是這麽回事。
風塵仆仆的陳若柏趕到了安克雷奇,也沒辦法休整等等,直接開始幹活就好。
到了海邊,陳若柏就忍不住滿口粗話,勞倫斯這些人感覺到擔心和不滿那也正常。
托比那家夥确實是出現了,他的吸金船距離黃金獵手号不足一百米,這顯然就是超出了安全距離了,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在準備着去搶地盤了。
陳若柏直接問道,“那個混蛋是直接就這麽過來的?”
勞倫斯這時候有了主心骨,直接開始告狀,“他确實是直接過來,直接把船停在那裏。我們都知道他不應該這麽做,可是他就是這麽做了。”
那可不,托比現在也是一點顔面都不在乎的,隻是想着多賺錢。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本事,真的不算擅長吸金,也沒辦法取得事業上的一些突破了。
現如今也隻能說想想其他的辦法,比如說直接去搶地盤,這才是最好的辦法了。
其他同行可能默認的一些規矩,那也隻是沒有巨大的利益關系時。真的有了足夠的利益,這些平時可能看似有些交情的吸金客們,一個個的也都會打破狗腦子。
陳若柏登上了吸金船,看着格裏芬問道,“那個家夥有沒有在水下摸過來?”
格裏芬明白陳若柏的意思,立刻說道,“暫時沒有看到他們溜過來的迹象,可是我擔心那個家夥以後還會這麽做,這才是最大的麻煩。”
這麽說大概也沒問題,因爲還真的不能隻是看‘一城一地之得失’,目光還是要稍微長遠一點,以後說不定确實會有更多的麻煩了。
現在托比确實沒有讓潛水員摸到陳若柏的地盤,可是以後會不會有這樣的事情,那就是非常難說的事情了。
另一方面,自然也就是托比既然都來搶地盤了,再下作的事情也都可以做出來了。
格裏芬繼續說道,“但是我們也都明白,他肯定會繼續跟着我們。”
這麽說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因爲托比肯定會像牛皮糖一般了,肯定會一直黏着甩不掉,事情實際上也就是這麽回事而已。
陳若柏也非常無奈,說道,“我們看起來也隻能是默認這些了?”
似乎也就是這麽個道理了,這時候好像也确實沒有辦法反制。
現在隻是争奪地盤,隻是靠臉皮厚和手段。可是要是掏出了槍、打了人,或者是悄悄地在水下割斷了潛水員的供氣管,那就是案件了,那可是真正的麻煩事。
别看在老美這邊似乎是動不動就掏槍的,好似非常的危險一般。隻是大多數人都是心裏清楚,隻要不是腦子給某些物質給掏空了,尋常是不會掏槍,動手的都比較少。
将一些個‘民事糾紛’上升到刑事案件,那可就不太好了。
陳若柏明白這個道理,其他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有些事情大家也算勉強守着底線。不是因爲這些人多麽的品性高潔,單純地就是不想卷入更大的麻煩。
托比大概也是仗着這麽一點,所以這才惦記着死皮賴臉的。臉面什麽的雖然重要,可是很明顯真金白銀的到了手,那才是最好的,他也算認準了陳若柏沒有其他辦法對付他。
事實上也确實差不多就是這麽個道理,陳若柏現在好似還真的沒有什麽其他的更好反制辦法。要是按照吸金客們的規矩,似乎也就是對罵而已了,也就是嘴炮而已。
可是這樣的結果,也就是給自己添堵,實際上還真不是解決麻煩的方式。
畢竟陳若柏也明白,托比肯定是不會輕易離開的,肯定是要在這裏繼續吸金。
甚至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隻要托比嘗到了甜頭,那勢必是要猶如附骨之疽一般死死的黏着。陳若柏找到了黃金,托比就厚着臉皮湊上去搶一點,猶如塞倫蓋蒂的鬣狗一般。
勞倫斯看着陳若柏,好奇問道,“羅伯特,你肯定早就想到了這些對不對?我知道,你肯定能夠有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格裏芬搶先附和說道,“我也是這麽認爲,我們的黃金獵手号不隻是爲了更加高效的吸金,也是爲了避免那些讨厭的混蛋來搶地盤!這是我們的黃金,别人搶不走!”
勞倫斯也是有些底氣的,甚至是盲目自信,“羅伯特早就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可以解決這些麻煩。他可以找到黃金,自然也就可以保住這些财富。”
這麽說好像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大家似乎也都是認爲陳若柏有這個本事。
既然可以找到黃金,那自然也就應該保的住的理由,大家普遍也都是這麽個想法。
大家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爲這看起來也就是常理。再加上在這一個吸金季之前,陳若柏也算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很多人自然也就是更加清楚這些。
真要是說他沒有一點準備,這怕是有些說不過去。
陳若柏笑了笑,這時候也确實不好多說什麽了,原因就是他很清楚,實際上他現在也沒有太多的辦法。這個時候就是比較被動的了,這些也就是事實了。
現如今也就是在這裏被動一些好了,隻是等待着也就好了,現如今确實做不了其他。
陳若柏對于一些牛皮糖也算是有些預料,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些事情,遲早會發生。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誰讓陳若柏就是出頭鳥呢。他的收獲實在是太豐厚了,單單就是這一點,就足以使得其他同行無比的眼紅,湊過來想要分一杯羹,那也是不值得稀奇。
現在是托比,也可能是其他的吸金客,這個道理不要說陳若柏明白,其他人實際上也明白。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托比以前合作過,所以大家感覺到了被背叛。
當然也正是因爲合作過,所以托比才會這麽積極主動。或許對于他來說,吸金季的成敗主要就是能不能一直找到陳若柏的吸金船,能不能靠的更近一些。
陳若柏就這麽站在甲闆上,不遠處那條吸金船還真的是比較熟悉,也就是幾個月沒見。
而在自家吸金船上,托比有些擔憂,“李,找到黃金了嗎?”
托比的兒子李就無奈說道,“看起來并不多,我們應該給船靠的更近一點。”
托比貪心,顯然他的兒子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反正這都已經沒辦法繼續合作下去,這也算是得罪過了,那也就沒什麽情面可講,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可沒意義,賺到了錢才行。
托比仔細想了想,說道,“我們已經非常靠近他們的船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會這麽做,但是其他人不會靠的更近,我們還要在這裏工作。”
李對于這個觀點就嗤之以鼻,“這裏不是他的地盤,這裏是是我們的地盤!現在時代已經變了,你的那些觀念也需要改變!隻有賺到了錢,那才是赢家!”
一些看似墨守成規的道理,有些時候在全新的時代似乎是跟不上了,也有人對此根本不在意。
托比自然也明白自己的一些做法可能是讓人不太高興的,但是好歹勉強算是有點底線。
他大概是屬于既想當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的,守着一些所謂的底線,其他同行那裏也說的過去,反正很多人都這麽做,他也可以做到心安理得。
但是他的兒子顯然不這麽認爲,一百米的安全距離看似是大家遵守的規矩。可是在這裏找不到更多的黃金,那顯然就不值得了。五十米、三十米,隻要有足夠的錢,他不在乎甚至讓自己的吸金船貼在别人的吸金船船沿。
這在他看來也沒錯,隻要能賺錢,什麽都好說。
托比就嚴肅起來,說道,“李,我知道你想要賺錢,我也一樣,所有人都想這麽做。但是你知道這不是正确的做法,這個圈子不是按照你想的那些方式在工作。”
這麽說好像也沒什麽問題,有些東西是法律規定的,可是有些事情就不是法律規定的。沒有法律規定的東西,那也就是一些從業者默契遵守的一些規矩了。
托比還是說道,“我們繼續堅持一天,如果沒有更好的發現,我會讓船靠近一些。”
李雖然很生氣,也很不理解,但是他也隻能接受。雖說對于吸金的事情了解一些,從小到大他也時不時的參與,但是以前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全職,對于這個行業的了解也是比較粗淺。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就隻能是先默認了,有些經驗之談實際上還是要聽一些的。尤其是吸金季才剛剛開始,現如今還真的不好将一些事情鬧的太誇張。
實際上李現在也不敢太忤逆他的父親,去年忽然間接到電話跑到阿拉斯加吸金,本來是一肚子怨言的。可是想到去年短短一段時間賺到了一些錢,那就閉口不言。
更加重要的原因,那也是因爲李自認爲會吸金,但是對于很多事情确實了解的不算多。所以很多的事情,也确實是需要他的父親來主持。
走出駕駛艙,托比仔細看着洗礦機,情況看起來确實不太好,不過也可以接受。
覺得不太理想的原因,那是因爲去年爲陳若柏工作,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十幾盎司、二十盎司的收獲。已經習慣了那些看起來比較富裕的仗了,胃口和期待值自然也就高了。
不過想想看,要是保持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錯,還是可以賺到一些錢的。最多也就是錢沒有一開始預期的多,要說養家糊口之類的肯定還是沒什麽問題,現在這樣起碼不會失敗。
忽然間托比似乎注意到了黃金獵手号的陳若柏,他倒是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甚至笑着揮了揮手。有些時候心理素質強大一些、臉皮厚一點,那也就沒什麽問題了。
李也來到了加班,看了一眼黃金獵手号,“我們不需要擔心他,那個亞裔搶不走我們的錢!”
羨慕,那是肯定羨慕的,因爲李聽說了太多關于陳若柏發大财的傳聞了,嫉妒的都要發狂了。
“我一直都沒認爲他是可怕的對手,他隻是淘金客,不是幫派分子。”托比倒是無所謂的說道,“我們不敢搶那些人的生意,可是我們敢和羅伯特展開競争。”
這麽說好像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主要是有些人的生意違法,也是因爲那些人心狠手辣。對那些人自然也就是要敬而遠之了,可是對于一些看起來本分守法的人,那就不需要害怕了。
李更是驕傲的說道,“我們和他不一樣,他是模範公民。”
所謂的模範公民,這自然也就是對于一些亞裔,尤其是一些華裔的調侃,認爲他們隻是做自己的事情,不參與政治等等,甚至是受了欺負也是忍氣吞聲的。
而李這麽說,也是因爲他其實也是黃皮膚,隻不過他自認爲是原住民。别看現在的原住民人口越來越少,甚至很多隻能是在保留地。不過有些時候,這些原住民也算是有些‘特權’。
托比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隻是歎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麽。
陳若柏自然也注意到了托比,沒有說什麽粗話、也沒有比劃着不文雅的手勢,那些都是沒必要的事情,也确實是有那麽一點掉價了。
不過這不代表陳若柏沒有什麽想法,他不喜歡這樣的惡性競争,也不希望自己被人認爲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尤其是托比這樣的,多少也算是被背叛了。這要是沒點想法,以後說不定還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或許是團隊内部的一些背叛,或許是其他的一些同行也跟着有樣學樣。
很明顯這個時候真的要是什麽都不做,那就證明了陳若柏隻是一個好欺負的角色,那麽一些人肯定不會客氣。
仁義道德什麽的,有些時候真沒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