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沖突之類的事情不用多在意,在哪裏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陳若柏也沒放在心上。
他倒是不在意,不過其他人可能就會在意了。
陳若柏還睡的迷迷糊糊,道森就打來了電話,“小子,我聽說你昨晚在酒吧威脅了三個家夥!”
“威脅?”陳若柏不理解了,也很納悶,“難道是我沒睡醒,我聽錯了嗎?”
道森就直白無比起來了,不無幸災樂禍,“誰都知道你帶了槍!他們就算是三個成年人也不敢和你動手,現在還有人都說伱有功夫!”
“這就是刻闆印象了,我不會功夫!”陳若柏沒好氣的強調說道,“不過要說打架,一般和我差不多體型的,我可以對付。我一直都是生活在底層,也沒少起沖突,最重要的是我會街頭格鬥的技巧,那些最無賴的招式我都擅長。”
道森在玩笑過後也嚴肅起來,“你可能要小心一點,他們可能會報警。”
“報警,報警好了。”陳若柏就不在乎了,“我倒是希望他們報警,我還想要當一個混蛋有錢人,我會讓我的律師拖垮那些蠢貨的家庭!”
道森忽然感慨的說道,“羅伯特,你終于像一個有錢的混蛋年輕人了!不過你就算有錢也不代表就可以戰勝法律,你很有可能爲此支付一大筆錢。”
陳若柏大概也明白了,坐起身說道,“他們想要說我用槍威脅他們?得了吧,我可沒有掏出槍,所有人都可以證明。而且語言威脅也不存在,最多就是辱罵。如果今天有警察聯系我,我可以保證我的律師會立刻聯系他們。”
道森大概明白了,也不再試探,“我認識他們,都是一些不錯的淘金客。”
“那和我并沒有關系,他們挑釁我、我應約去打架,而那些軟蛋TMD都退縮了。”陳若柏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說如果我閑着無聊,現在就去找他們麻煩怎麽樣?我感受到了威脅,他們三個人想要毆打我。”
道森也無奈了,隻能說道,“好吧,這件事情就結束吧,那隻是一次不太愉快的争吵,像個男人一樣忘記這件事情。”
“可以。”陳若柏露出一絲嘲諷,“不過在酒吧看到他們,我會摸摸褲裆,我會提醒那些失敗者都是沒有種的軟蛋。”
道森也無奈了,不過他忽然岔開話題,很八卦的問道,“你真的有隐蔽持槍證?”
“我有公司,我有商業持槍證,下一次說不定你可以看到我的全自動步槍。”陳若柏不置可否,笑着說道,“其實昨晚如果發生了一些什麽會符合我的利益,你也知道我是阿拉斯加最成功的淘金客,每個人都會知道我賺了很多錢!”
道森就嚴肅起來,說道,“很少會發生有人去搶劫礦場的惡性事件,你不需要用三條人命去讓所有人都害怕你。”
“我從來都沒有打算槍擊、殺死他們。”陳若柏更加含糊了,說道,“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一些混蛋爲了錢會發瘋呢?!我最大的遺憾就是去年錯過了狩獵季。”
道森覺得他需要重新認識一下陳若柏了,雖說認識陳若柏不到一年時間,不過陳若柏的表現也是在不斷的刷新認知。
最開始的時候也覺得陳若柏是一個新人淘金客,一個有主見的幸運小子。努力、好學,不過一些淘金的技巧和經驗有些不太夠。
但是慢慢的,道森覺得陳若柏這個菜鳥有心機,這是一個非常貪心的小子,要将全部的價值徹底榨幹,絕對不願意吃虧。和這樣的小子打交道,就别想着能坑到人。
而現在也需要重新去判斷了,這個小子能夠成功不是沒道理的。這小子骨子裏就是一個壞人、惡人,是那種沖他瞪一眼就很有可能挨拳頭的。
和這樣的小子打交道需要小心,尤其是這個年代人有錢之後,肯定會更加混蛋、難纏。
放下電話的陳若柏沒有睡個回籠覺之類的,再不起來大壯估計就要鬧了。
而道森放下電話後,無奈的沖旁邊的一個老頭說道,“你聽到了,那個小子就是十足的混蛋,你們惹不起的混蛋。我們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你們願意報警,他肯定會非常開心。”
“該死!”老頭也忍不住抱怨起來,“那個小子并不好欺負,難道我們真的沒機會了?”
道森就嘲笑說道,“那是你們的事情了,我已經幫了你們,很明顯我不會得罪他。”
老頭罵罵咧咧的出門了,本來還以爲有機會賺到一筆橫财,可以拿到一大筆錢好好的揮霍一把呢。可是現在看起來,不被找麻煩就算好的了。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一段時間,他的兒子就要成爲安克雷奇淘金圈子的笑話了。可是能有什麽辦法呢,當時挑釁了又不敢真的去打架,三個人都不敢出門,被笑話都活該。
道森也爲難啊,到處都是朋友,很多人有點事情就找他,不管樂意還是不樂意都要應付。
想了想,道森還是覺得應該出門。現在不能淘金了、不能采礦了,他的經驗和人脈也是一種财富。雖說早些年因爲淘金賺到了不少錢,也不該現在就停下來。
陳若柏這時候可沒有閑着,吃完飯的他就去檢查自己的皮卡了,在清點着自己的一些物品。
吸金船的時候需要注意好,這件事情不能耽誤。但是探礦的事情也無比重要,陳若柏不想因爲覺得有着一個富礦作爲保障就覺得高枕無憂。
必須要争取多找到幾個礦,這樣心裏才有底氣。現在這座富礦,陳若柏覺得滿打滿算的話,也就是一個多月的工期了,這也意味着陳若柏不能再多等了。
檢查工具、采購一些工具,陳若柏就是在忙着這些事情,瑣碎但是充實。淘金、探礦也就是這麽回事,很多的時候也就是一些看似基礎的事情。
等到差不多天黑,陳若柏打算再去試試能不能開始一段走腎不走心的‘愛情’時,電話響了。
“有沒有搞錯?”接通電話,陳若柏立刻就抱怨說道,“我沒睡醒的時候就被你的電話吵醒,我現在已經準備休息了,還是你的電話!”
道森就故意拿喬,說道,“我聯系了兩條不錯的船,應該符合你的需求。如果你現在想要休息就休息吧,隻是那兩條船肯定會和你沒有關系。”
這一下陳若柏來勁了,忙不疊的問道,“在哪裏?”
“酒吧,就在淘金客的地盤。”道森笑着開玩笑,“說不定你今天又有機會教育一些混蛋。”
這就讓陳若柏不置可否了,陳若柏自認爲也不是那麽好鬥的性格,他可不會主動的去尋釁滋事。尤其是和一些人争鬥,那其實也沒有什麽成就感。
拿着錢包和車鑰匙,将想要跟着一起出門的大壯強行留在家裏,陳若柏開車一溜煙就走了。
剛到酒吧,陳若柏就聽到了一些口哨,一些善意的笑聲和調侃。
看來昨晚發生的事情傳播的很快,一些人也都知道了這些事情了。
“今天想要繼續?”漢克斯笑着調侃說道,“你可以繼續來酒吧,你是勝利者、得到了大家的尊重。但是我失去了三個客戶,他們以後都不敢再來這裏了。”
陳若柏就開玩笑說道,“可不是我趕走他們的,我也不可怕。每個人都知道的,我隻是一個善良、友好的淘金客。”
對于陳若柏的自賣自誇,漢克斯就不置可否了,反正不少人都覺得陳若柏其實不好惹。
這也非常現實,所謂的友好、善良,在一些人眼裏就是軟弱好欺負。而亮出了拳頭之後,那就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尊重。
就在陳若柏和漢克斯有一搭沒一搭聊着的時候,一個最少兩百斤的女壯士走進了酒吧。掃視一圈後,她直奔陳若柏而來。
徑直坐在陳若柏的旁邊,女壯士說道,“羅伯特,道森先生說你想要租一條船?”
漢克斯就介紹說道,“薇薇安·比爾,她經營着一條吸金船。”
陳若柏點頭承認,也問道,“我确實需要一條船,你的船怎麽樣?”
“一百噸的平底船,主機功率2.5千瓦。”薇薇安·比爾就說道,“我的船隻是一條小船,但是在近海吸金足夠了。有一台20噸級的挖掘機,穿上有一台槽式洗礦機。”
一百噸的船,如果放在漁船當中,那也就是勉強擺脫了近海小漁船的範疇。不過作爲吸金船來說,這樣的噸位不算小了,設備似乎也夠齊全了。
陳若柏也不隐瞞,說道,“你有什麽要求嗎?”
“這一個淘金季你需要支付我十萬美元的租金,我也要得到百分之十的分成。”薇薇安直接開口,說道,“這是我覺得最理想的合作模式。”
陳若柏立刻嚴肅起來,看着薇薇安說道,“我不是要和你合作,我隻是想要租船而已。我以前在東海岸的漁船工作過,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拿了租金還要得分成的。租金、分成,顯然隻能有一樣。”
陳若柏不算小氣,可也不是冤大頭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