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關系”和“沒有确定關系”……
似乎也沒有多少區别，隻是比平時更親近些。
看多了情侶分手、夫妻離婚，看慣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白夜對“愛情”這種東西就沒抱多大的期望。
如果誰能陪他曆經風雨還能堅定不移地站在他的身邊，或許他才會相信自己擁有愛情吧。
他不知道禦坂美琴、佐天淚子等少女能不能陪他走到最後。
但獄彩海美、麥野沉利、泷壺理後、絹旗最愛還有芙蘭達可以。
不管她們願不願意都可以，畢竟靈魂掌握在白夜的手裏。
還有初音未來。
歌姬人偶是白夜制造的，就算哪天真的誕生靈魂擁有自我，也不會影響她對白夜的忠誠。
白夜不相信的是以後，不是現在，所以對佐天淚子的态度很正常。
至少現在确實是熱戀期。
雖然他很冷靜，并沒有頭腦發熱，但青春正好的佐天淚子可沒有他這樣的心境。
今時不同往日。
往日裏對白夜的喜歡是克制的、是藏在心裏的，如今卻能夠大大方方地表現出來。
不管是熟悉的初春飾利、小睦、真子、明美等少女，還是班裏其他的同學，都能輕易地看出他們關系的改變。
因爲表現得實在是太明顯了。
就連天然呆萌的春上衿衣都有所察覺。
但她沒有在意。
她對白夜的感情跟其他人都不同，既是愛情、又不是愛情，既是親情、又不是親情。
難以分類、難以言明。
這是由于他們的特殊經曆而造成的特殊情況。
枝先絆理對白夜也挺親近，但愛情親情什麽的就沒有了。
因爲跟白夜相處不多，也沒有在兒童養護設施裏同甘共苦的經曆。
同樣是“遺棄兒童”，白夜跟春上衿衣關系親密，而且還幫助過她，如今還是同班同學，所以枝先絆理才會跟白夜親近。
枝先絆理能大緻上看出春上衿衣對白夜的特殊情感，也能看出佐天淚子跟白夜關系親密。
就算同樣是朋友，關系也不免有些親疏之别，所以枝先絆理就爲春上衿衣感到着急。
也正因爲都是朋友，所以就算心裏着急也沒有亂說話。
隻是看着滿臉呆萌的春上衿衣偷偷歎氣。
自己這個朋友還真是一點都不着急、一點“争取”的意思都沒有呢。
……
對于白夜來說，春上衿衣大概就是喂養的小寵物，茵蒂克絲則是偶爾投食的流浪貓。
除此之外還有個經常接受他投喂的硲舎佳茄。
對于硲舎佳茄來說，白夜又是什麽樣的人呢？
大概就是個親切的大哥哥吧。
暑假期間經常遇見、經常被投喂，到現在也是一樣。
在街上偶遇約會中的白夜和佐天淚子，然後就被白夜抓住往嘴裏塞零食。
“來，乖女兒，多吃點才能快些長大。”
自從硲舎佳茄說過少年就像是爸爸後，白夜偶爾就會像這樣占她的便宜。
其實他們也就相差五六歲，當兄妹才是最合适的。
前提是忽略白夜的心理年齡。
但心理年齡這種東西，它也不是說活了多少年就能有多少歲的。
有些人活了幾十年，心性依舊普通孩童那般。
俗話說：老頑童、老小孩。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
被白夜用圓柱形物體（冰棍兒）捅着嘴巴的硲舎佳茄看看白夜又看看佐天淚子。
然後拉拉少年的衣服讓他蹲下來，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詢問道：“歐尼醬不要美琴姐姐了嗎？”
佐天淚子是很好的，跟白夜很般配。
但硲舎佳茄覺得禦坂美琴跟白夜更加般配。
真要說的話，白夜跟佐天淚子、跟别的少女約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硲舎佳茄自己就遇到過很多次。
但這次明顯不一樣。
雖然還跟年幼，卻能夠準确分辨出現如今跟以往的不同。
白夜笑着摸摸她的腦袋：“放心，淚子是你的媽媽，美琴也是你的媽媽。”
“是姐姐。”
“各論各的，而且除了淚子和美琴，你還有其他很多個媽媽，要把很多美少女抓來當老婆呢，像是飾利、潤子等等，哦，對了，還有你。”
“……我不是女兒嗎？”
“對呀，所以就更刺激了。”
“？？？”
……
少年和小姑娘讨論的禦坂美琴已經來到水穗機構病院。
昨天她和白夜以不出手爲條件給妹妹們換取福利，今天就是來看看那個躲在牢籠裏的統括理事長有沒有兌現承諾。
妹妹們身體調整所需要的資金和資源基本是由亞雷斯塔負責調配。
接收妹妹們的各協力機構也會承擔一部分。
除了醫療費用還有日常開銷。
争取到的福利其實就是給妹妹們增加生活費（零用錢）。
亞雷斯塔的效率很高，妹妹們就算還沒有拿到錢也已經得到通知。
“這樣就好。”
妹妹們的生活能夠過得好點兒，禦坂美琴心裏也高興。
隻是又想起已經死去的那些妹妹們。
想想白夜那“隻要有存在過的痕迹就可以複活”的說法。
禦坂美琴突然就覺得“凝聚神魂”才是自己的目标。
雖然白夜不支持把早已死去的人複活過來。
人生艱苦，不如歸去。
既然都已經離開這個殘酷的世界了，何苦要讓她們再回來走上一遭呢？
……
禦坂美琴跟妹妹們聊了很久，等離開醫院又來到初音未來居住的公寓這裏。
她還有個任務：幫珍妮和菲布理進行身體調整。
兩個小姑娘已經準備好了。
身穿女仆裝的布束砥信也在等着她的到來。
“？？？”
禦坂美琴覺得奇怪：“你怎麽穿上女仆裝了？”
“興趣。”
“Cosplay？”
禦坂美琴若有所悟。
果然隻要是人就都會有些稀奇古怪的興趣愛好呢。
還有些人的存在本身就很奇怪。
比如食蜂操祈。
禦坂美琴覺得這個金發少女全身上下就沒有不奇怪的地方。
特别是胸。
單從胸部來說，這個少女真的是國中生嗎？
“？？？”
正在陪多莉說話的食蜂操祈察覺到她奇怪的視線。
轉頭看向禦坂美琴，金發少女輕笑幾聲，還故意挺挺自己的胸膛。
“羨慕嗎？”
“……啧~！”
果然沒有辦法跟這個金發少女友好相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