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學生裏有個叫做“枝先絆理”的少女，她是春上衿衣的朋友。
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等到第二天才知道這件事情。
因爲還有很多問題需要弄清楚，她們跟着固法美偉到醫院裏找那些學生了解情況，結果正好遇到白夜他們。
禦坂美琴和佐天淚子也跟着來了。
春上衿衣在病房裏和枝先絆理說話，他們三個則是在門外等着。
“原來如此。”
了解到情況後的兩個少女點點頭表示明白。
初春飾利好奇地看着病房裏久别重逢的兩個少女。
白井黑子則是瞄着白夜。
春上衿衣跟枝先絆理認識，昨晚那個金發少女跟白夜認識，還有其他那幾個少女……
所以白夜才是昨晚行動的“幕後黑手”？
“？？？”
也許是察覺到她的視線，白夜突然轉頭看向她，然後朝她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但并沒有說什麽話。
禦坂美琴用“去看個朋友”作爲借口而離開。
這是水穗機構病院，有幾個禦坂妹妹在這裏呢，來都來了，當然得去跟她們見個面。
她基本都是跟這幾個妹妹見面，主要是因爲其他的妹妹離得比較遠，想要見面也不方便。
跟醫生談了許久的固法美偉來到這邊。
“白井，初春，你們怎麽都在門口待着，不是讓你們找學生了解情況了嗎？”
“固法前輩，我們這就開始。”
白井黑子略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推着初春飾利走進病房裏面。
“抱歉，春上同學，還有這位枝先絆理同學，我們需要問幾個問題。”
“是，請說。”
“首先就是這個……”
“……”
裏面在例行公事，白夜則是瞄着固法美偉的胸。
“幾天不見，委員長，你的胸圍是不是又漲了？”
“……沒有。”
“真的嗎？我不信，除非讓我用手幫你量一下。”
“……”
固法美偉沒有說話，隻是對白夜發動“風紀委員の制裁”。
對待白夜這樣的人，能動手就不要廢話了。
……
風紀委員還有工作，春上衿衣想要陪伴枝先絆理，禦坂美琴離開就沒有回來，大概是有很多話要跟那些禦坂妹妹說。
所以白夜就帶着佐天淚子離開了。
臨近中午，随便找家餐廳享用午餐，順便詢問少女這段時間的見聞和想法。
學園都市的黑暗她算是見識到了，雖然見到的并不多，卻也足夠讓她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
順便還了解到白夜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但那又如何呢？
世界總是殘酷又美好的，事物總是有正反兩面，社會的黑暗不能改變她的想法。
這個話題結束後，白夜又問起學習的事情。
以前他曾讓這個少女學習隔壁的文字和知識，沒放暑假前少女也經常向他請教。
放假之後還有在學習嗎？
“當然。”
佐天淚子表示這方面的功課自己并沒有落下。
爲了檢查她的學習進度，白夜提出許多問題，少女基本都能對答如流。
主要問題也不難，都是很基礎的知識。
最終的結果就是白夜很滿意。
佐天淚子跟獄彩海美、麥野沉利、禦坂美琴她們不同，她隻是個普普通通的無能力者，沒有那麽強的學習能力。
短短一兩個月就學習到如此的程度，可想而知她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白夜本身就有了決定，現在叫她這樣，自然不會繼續拖延。
“你想要真正地擁有能力嗎？”
“……真正地、擁有能力？”
“沒錯。”
白夜輕輕點頭。
雖然是人來人往的公共場所，但他沒有絲毫顧慮，直接把煉氣的事情說出來。
反正也不會有人聽到。
普通人聽不到，亞雷斯塔等人同樣聽不到。
魔神倒是有可能聽到。
但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又豈會偷聽兩個“蝼蟻”的對話呢？
“煉氣，這就是我的能力來源。”
煉氣是基礎，是起點，接下來還有凝神。
但不管後面有什麽境界，反正都是自稱“煉氣士”。
因爲這是習慣，同時也是提醒自己要不忘初心。
“成仙”是目标，這個暫時不用多說。
氣是五氣，金木水火土。
但這并不是單純的指金屬木頭水流火焰還有泥土。
五行是概念，構成世界的一切物質都處于五行之中。
混沌是本源，五行是由混沌演化而來。
煉氣圓滿五氣朝元的白夜放在道教那裏，大概就是“不在五行中”的那種存在。
畢竟已經回歸本源化作“混沌”。
佐天淚子也很聰明，很容易就聽懂白夜的言外之意。
“白夜同學你是要教我這個‘煉氣’嗎？”
“隻要你想學，但在那之前得先把事情跟你說清楚。”
煉氣是什麽，煉氣後會怎樣，以及其他各種問題都要說清楚。
還有個很關鍵的問題：不經允許不許私自外傳。
父母不行，兄弟姐妹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要是在原來的世界，白夜當然不會這樣說。
但誰讓這裏是“異世界”呢。
原本除了幾個女仆外，白夜不準備教任何一個人煉氣。
結果還是教了。
之前是禦坂美琴，現在是佐天淚子，以後……
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雖然教這些少女煉氣，但白夜也不指望她們能有多大成就。
畢竟大多數煉氣士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在入門境界徘徊，能夠煉氣有成的隻是少數。
而且“煉氣有成”也得分大成小成。
大成後能不能圓滿又是個未知數。
白夜覺得這些少女大概是入門後活個三五百年就得香消玉殒了吧。
就算這樣也已經很不錯了，普通人有幾個能活到一百歲呢？
大多也就七八十而已。
而且還得忍受身體老化逐漸腐朽的痛苦。
“所以呢？要學嗎？”
說清楚後的白夜再次開口詢問。
佐天淚子很快就作出決定，咬着嘴唇重重地點點頭。
“要學！”
這個答案在預料之中，所以白夜沒有多說，隻是繼續詢問：“那是你來我的宿舍、還是我去你的宿舍？”
“……宿舍？”
“總不能在外面随便找個地方就開始教吧，當然得回宿舍裏慢慢教慢慢學。”
“……也對。”
佐天淚子想了一下，很快又有了決定：“如果你的宿舍不方便的話，就去我的宿舍吧。”
“行，就你的宿舍了。”
畢竟芙蘭達姐妹還住在他的宿舍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