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小姐,連說的話都跟我們不一樣。”
“還‘跌絲襪’的……”
“常盤台的大小姐是很有錢的吧?”
“長得也很不錯呢。”
“這身材看起來發育得也挺好。”
“……”
幾個不良把婚後光子堵在巷子中間,或是嘲諷挖苦、或是出言調戲。
那污言穢語就讓婚後光子覺得很不高興,先是皺起眉頭,但很快就舒展開來,收起折扇輕哼一聲,笑容裏帶着些許不屑。
“看來你們聽不懂人話呢,那就隻能用能力來跟你們交流了。”
“呵~。”
當面的不良也是不屑般輕笑一聲。
沒等婚後光子出手,突然有奇怪的旋律響起。
不良少年們沒有受到影響,婚後光子卻很快就覺得頭疼。
陣陣刺痛擾亂她的思考,讓她無法集中精神進行計算,這種狀态下就算把能力用出來,其威力和精準度也會大打折扣。
不僅頭痛欲裂,身體也變得很虛弱,伴随着折扇“啪”的掉落聲,少女也失去力氣般癱坐在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兒?”
婚後光子試圖思考,卻又引來更深的疼痛,忍不住“嘶”地倒吸一口涼氣。
随即皺着眉咬着牙,想要靠意志力維持清醒,但終究是徹底倒在地上,意識也逐漸模糊。
“嘿嘿嘿~”
幾個不良少年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朝她靠近。
危急時刻,一個少年從巷子的那頭走過來。
他其實隻是路過。
但瞄瞄倒在地上的那個身穿常盤台校服的少女,聽着不良少年們“你誰呀,趕緊滾”的話語,白夜還是用拳頭把他們全部放倒在地,讓他們陷入昏迷之中。
順着巷子朝外面看去,那裏還有兩個不良守着車子,奇怪的旋律就是從車裏發出來的。
随手抓起一個不良,把他當成投擲物朝那輛車子扔過去。
不良的身體“砰”地砸到車身上面,玻璃瞬間破碎,車身也被砸得變了形。
守在車輛旁邊的兩個不良身冒冷汗,完全沒有跟白夜打架的心思,迅速拉開車門鑽進車裏,發動車子扔下“兄弟”逃離現場。
奇怪的聲音逐漸遠去,然後消失不見。
白夜低頭看向地上的少女。
随即把她扶起來,讓她靠着牆坐在那裏。
仔細打量幾眼,發現她的額頭就很有特點。
還有掉在旁邊的折扇……
以及剛才發生的事情……
這個少女難道是婚後光子?
“嗯~”
少女并沒有昏迷,隻是頭疼到無力動彈。
發現有人擺弄自己的身體,她的心裏可謂是又慌又怕,費勁地睜開眼睛查看情況。
映入眼簾的并非那些不良,而是一個沒見過的少年。
那幾個不良都已經倒地昏迷了。
是這個少年救了她?
婚後光子想要說話,卻又沒有那個力氣,而且還是覺得頭疼。
正當她想要“睡覺”的時候,少年突然把手放到她的額頭上面。
頭腦一片清涼,仿佛精神都得到治愈般,瞬間就清醒過來。
睜大眼睛跟近在咫尺的少年對視兩眼,突然一陣臉紅。
少年把手收回去,滿臉燦爛的笑容:“怎麽樣,感覺還好嗎?”
“……是,還好。”
婚後光子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耳朵在發燙,心跳得也很快。
白夜順手把她掉落的折扇拿過來。
“伱的扇子。”
“……謝謝。”
少女紅着臉把折扇接過去。
打開扇子朝自己的臉扇扇風,試圖讓臉頰的溫度降下來。
又看到少年起身掏出手機打電話,大概是想要通知風紀委員或警備員?
……
在動畫裏面,婚後光子是在春天轉學到常盤台的,跟禦坂美琴她們認識得比較早。
而在漫畫裏面,她是第二個學期才轉到常盤台,然後才認識白井黑子還有禦坂美琴等少女。
現在是暑假期間,還沒到開學的時候。
但從身上的校服來看,婚後光子顯然是早就成爲常盤台的學生了。
所以這是按照動畫版的劇情來的?
打完電話的白夜四處觀察。
要是動畫版的話,這時候幫助婚後光子是某個名爲黑妻綿流的男人。
那隻是動畫版原創的角色,小說和漫畫裏都沒有。
看來看去都沒有疑似那個男人的存在。
因爲作惡的不良已經被解決,所以那個男人就沒有湊過來?
“那個、這位同學。”
在地上坐了許久,已經徹底恢複過來的婚後光子起身走到他的身邊,臉上依舊泛着紅暈。
“剛才真是多謝您了,要不是您救了我,恐怕……請問您尊姓大名?”
“白夜。”
這是少年的名字。
姓氏?
那個不重要。
雖說在孤兒院的時候有人幫他取了個姓氏,但他從來就沒有使用過,隻是用了“白夜”這個名字。
不看讀音光看漢字的話,這就很像是姓白名夜,所以他才願意使用。
當然事情沒有那麽湊巧,穿越前的他既不姓白、名字裏也沒有“夜”字。
事到如今穿越前的名字也已經不重要了。
“白夜同學。”
婚後光子沒有糾結這到底是姓氏還是名字,認真地行個禮打個招呼,接着就開始自我介紹。
“我叫婚後光子。”
這個名字就挺有意思。
但白夜沒有吐槽,婚後光子也沒有多想,而是再次開始鞠躬行禮表示感謝。
雖然性格有些高傲,但也是恩怨分明的好孩子,面對救了自己的人,态度上可不會有問題。
真正有問題的是白夜。
“感謝?”
少年仔細打量着少女。
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胸的規模大概會引起禦坂美琴的羨慕嫉妒。
“感謝啊……”
再次重複一聲,而後像是挾恩圖報般詢問道:“那你準備如何感謝我?以身相許嗎?”
“以、以身相許?!”
少女似乎被他的話吓到了。
但并沒有心生反感,反而是有種……
有種很奇妙的感覺。
事實上她臉頰的紅暈就沒有消失過,心跳的頻率也比正常狀态快上很多。
支支吾吾沒能把話說清楚,幹脆又打開折扇半遮容顔,臉上的紅暈變得更加明顯。
“那個、關于這個問題,我覺得應該、那個……”
依舊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偷偷觀察着眼前的少年,心裏很快就冒出個想法:把這個少年娶回家好像也可以。
爲什麽是“娶”不是“嫁”?
因爲她是獨生女、是航空業界的名門“婚後航空”的繼承人來着。
這個身份注定她不會外嫁、隻會招婿入贅。
但她對少年沒有多少了解,所以相關的話題就沒有多說。
或許事後可以了解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