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記憶能力”和“過目不忘”，這兩個說法有區别嗎？
白夜覺得沒有。
禦坂美琴同樣覺得沒有，所以用手指捅捅白夜的腰。
“别搗亂。”
白夜端起杯子喝茶，表示自己暫時不說了。
神裂火織根本沒有細想兩者的區别，自顧自地說道：“人腦能儲存的記憶是有極限的。”
“？？？”
禦坂美琴面露疑惑。
但她沒有打斷少女的話，而是繼續聽下去。
神裂火織沒有發現禦坂美琴的表情變化，因爲她一直看着白夜。
“人類的腦容量意外的小，不過腦部會自行整理，忘掉不需要的記憶，所以人類才能夠繼續活下去。”
“？？？”
禦坂美琴臉上那疑惑的表情變得更加明顯。
可惜神裂火織還是沒有注意到，依舊在自說自話。
當然她并沒有把“魔道書”說出來，隻是說了“十萬三千本書籍”。
“那些書籍占據了腦容量的百分之八十五。”
“因爲有完全記憶能力，所以一年份的記憶就能把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塞滿。”
“……”
諸如此類的說法讓禦坂美琴感覺滿頭霧水滿臉問号。
這個姑娘到底在說什麽啊？
禦坂美琴是聽不懂，神裂火織卻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跟白夜商量這件事情其實有點危險，因爲不确定這個少年會不會也想要奪取那些魔道書。
但今天就是最後的時限了，今晚必須得幫茵蒂克絲清除記憶，不然就會有生命危險。
想要讓茵蒂克絲得到解脫，那就必須得找到辦法。
他們做不到。
但眼前這個少年呢？
神裂火織覺得他有可能是隔壁道教的成員。
其他魔法師做不到的事情，道士或許可以。
然而白夜壓根就沒有聽她說話，隻是瞄着身邊的禦坂美琴，發現少女的注意力都放在神裂火織身上。
于是放下茶杯展開偷襲，把手放到少女的大腿上面。
常盤台校服的裙子比較短，而且又是坐着的，所以能夠摸到少女那白嫩的大腿。
“？！”
遭到偷襲的禦坂美琴立刻就反應過來。
沒有任何廢話，直接起身、握拳，然後“嘭”地砸到白夜的腦袋上面。
“人家說話的時候你能不能正經點？！”
“問題是這話有聽的必要嗎？”
“……”
好像确實沒有聽的必要。
因爲很離譜啊。
又是“儲存的記憶有極限”、又是“百分之八十五”、“百分之十五”之類的。
别的先不說，這數據到底從哪兒得來的？
神裂火織停止講述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女，感覺自己已經被他們無視掉了。
重新坐下來的禦坂美琴側身靠近白夜，小聲地詢問道：“這個姑娘是怎麽回事兒？上課沒有認真聽講得不良學生？”
“你應該問她到底有沒有上過學。”
“……咳嗯~。”
禦坂美琴幹咳一聲，端正坐姿看着神裂火織。
“那個、這位同學，請繼續說吧。”
“……好。”
雖然少年好像并沒有在認真聽的樣子，但神裂火織還是決定把話說完。
“要是不定期清除記憶的話，大腦就會被撐爆……”
“嗤~”
白夜沒有笑，禦坂美琴也沒有笑。
忍不住發出笑聲的是坐在隔壁位置的兩個少女。
等白夜他們轉頭看過去，臉上的笑容完全無法收斂起來的兩個少女趕緊表示歉意。
“不好意思，我們隻是想起高興的事情。”
神裂火織沒有說話。
禦坂美琴想想剛才聽到的那些内容，又被兩個少女的笑容感染，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有點繃不住。
白夜則是舉手提問：“你們的罩杯……不是，什麽高興的事情？”
“那什麽……”
兩個少女依舊無法調整好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憋得很難受。
但還是開口回答：“我們要生孩子了。”
“生孩子啊，需要幫忙嗎？實不相瞞，我對自己的DNA還是很有自信……”
話沒說完又被禦坂美琴捶了一下。
少女還給他扔個白眼。
這個家夥還真是看到漂亮的姑娘就想要調戲。
白夜瞄瞄禦坂美琴，又看向那兩個少女：“其實生不生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年好合，總而言之就恭喜伱們了。”
“同喜同喜。”
兩個少女強忍着笑起身去結賬離開。
隻是那眼神讓神裂火織覺得很奇怪：“她們到底在笑什麽？”
“誰知道呢，估計是在笑某人胸大無腦吧。”
白夜端起杯子聞着茶香，順便瞄着神裂火織的胸。
看起來确實挺大的。
神裂火織先是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又看看禦坂美琴的胸，若有所悟。
“‘胸大無腦’，是這是在說我嗎？什麽意思？”
“……嘁~。”
說起胸的問題，禦坂美琴好像覺得很不爽。
神裂火織不太能理解，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準備繼續講述茵蒂克絲的事情。
但禦坂美琴已經沒有興趣聽她胡說八道了。
“這位同學，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兒，但腦袋被記憶撐爆這種事情在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發生的。”
“……不可能發生？”
神裂火織打量下默默喝茶的白夜，又看向禦坂美琴，鄒着眉頭詢問道：“爲何不可能發生？你有什麽根據嗎？”
“你問根據……”
禦坂美琴覺得挺爲難，像是吐槽又像是鄙視：“我怕說出來你也聽不懂。”
這個打扮奇特的少女看起來是個高中生，但從她說出“腦袋被記憶撐爆”這種話來看，搞不好她就是個沒有讀過書的。
畢竟正常的高中生哪會相信這麽離譜的事情啊。
“淡定點兒，平胸炮。”
聞着茶香滿臉惬意的白夜開口勸說。
“對待沒有讀過書的人要多點耐心，反正下午也沒有安排，你就給她科普科普吧。”
“說得輕巧，你怎麽不給她科普啊？”
“我來科普倒是沒有問題，但我比較擅長性教育，首先我們可以從……”
“行了行了，你個口無遮攔的，安靜點喝你的茶吧。”
“……嘿嘿~。”
白夜輕笑兩聲，沒有說那些奇怪的話，而是繼續聞着茶香。
可惜這隻是廉價的茶葉。
整理好語言的禦坂美琴開始給神裂火織科普相關知識。
……
正常的高中生都不會相信“腦袋被記憶撐爆”這種無稽之談。
可惜世界上有很多不正常的高中生，比如說上條當麻。
蘇醒過來的他發現今天已經是7月27日，等到晚上十二點就得幫茵蒂克絲消除記憶。
回想起神裂火織告訴他的真相，刺猬頭少年心亂如麻。
爲了讓茵蒂克絲能夠活下去，隻能把她交給那兩個所謂的魔法師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