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王妃到底是年輕,還不懂不怪你。”淮南王妃對于颍川王妃的話嗤之以鼻,“等你到了本王妃的年紀就知道,什麽才是最重要的。”
颍川王妃被這樣一說,低了低頭。
沈峤瞧着颍川王妃的模樣,心裏感慨怎麽說也是個王妃,這性子也太軟弱了些,連表達自己想法的權力都沒有。
就在她以爲颍川王妃不會說什麽的時候,隻見她突然擡起頭,眸中閃着異樣的光,然後堅定地說道,“我懂。”
“王爺對我好,我們.隻想康健喜樂足矣。”
沈峤嘴角揚起,還不錯。
隻是她這時候察覺到哪裏不對,尚苓看出了沈峤的疑惑,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聽完,沈峤開始喜歡這個颍川王妃了。
她是個結巴,後天的,嫁給颍川王之後雖然多年無子,但是颍川王對她依舊很好,王府上也沒有那些莺莺燕燕,不用糟心。
相比淮南王府那可幹淨舒适多了,日子也安穩幸福許多。
“哼,對你好有什麽用,能一輩子對伱好才叫本事。”淮南王妃反常地一直打擊颍川王妃,“遠的先不說,近的先生個孩子吧,可别斷了颍川王一脈的香火。”
此話一出,颍川王妃臉色異常難看。
沒有孩子是她一直的痛,颍川王對她有多少好,她就有多愧疚和自責。
眼下被這樣明晃晃地說出來,她心裏更加難受。
沈峤瞥了眼淮南王妃,而後看了眼尚苓,“尚苓,愣着幹嘛?沒看到颍川王妃還站着?趕緊扶颍川王妃落座。”
尚苓心領神會,走到颍川王妃身旁,“王妃,請随奴婢來。”
颍川王妃不能回擊淮南王妃,隻能生生的忍了這口氣,跟着尚苓走到位置上坐下,等坐下後才反應過來,這個位置離沈峤最近。
下意識地看向淮南王妃,果然她的臉色很難看。
“這位置不可”颍川王妃站起身看向沈峤,眼底有些無措。
“一個座位而已,有什麽可不可的,我讓你坐就坐。”沈峤就是故意的,她讨厭别人趾高氣揚的欺負人,當然這條不适用于她和她的人。
颍川王妃還是不肯坐,時不時地看一眼淮南王妃。
“我是看王妃有眼緣,很像我的一個故人,看到王妃就好像看到她,隻可惜我已經許久沒見過她了。”沈峤說着說着竟紅了眼。
“姑娘别難過了,人死不能複生,還請節哀。”尚苓急忙安慰沈峤。
颍川王妃一聽,“郡主别難過若是我能解了姑娘的哀思,不妨姑娘多到颍川王府聚聚。”
“哎,算了,能這樣見上一面,我也很滿足了。”沈峤吸了吸鼻子,“王妃坐吧,能這樣近看王妃已經很好了。”
颍川王妃一聽,哪兒還顧得上淮南王妃的疾言厲色,不帶猶豫地坐了下去。
沈峤嘴角揚起,不經意間和尚苓對視一眼。
尚苓:姑娘,您又在無中生友了。
沈峤:又不是第一次了,無傷大雅,助人爲樂。
尚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