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俺就知道,局裏不會放任俺們不管的。
俺們可是有編制的人,就算被外調了,非管局的陽光照樣能照到俺們。
好吧,俺們聽從領導的調配,保證不會給俺們hua國非管局丢人的。
嘿嘿……詭神醫,能不能趁這機會,也把你們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的有關待遇,讓俺們先了解一下呀?
對了,最好能發英bang、歐yuan,實在不行,美刀也就湊合着用了。
先說清楚,這可不是俺們貪心哦?
夥計們,都說說,一起表表态!嘿嘿嘿……”
聽了金處長的解釋,姜永亮立馬哈哈大笑了起來,不但拍着胸膛表了态,還向夥伴們擠眉弄眼的使起了眼色。
可問題是,辦公室裏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并沒有爲他方才慷慨激昂的陳詞拍手叫好,場面一時之間反倒是變的很尴尬了。
“我佛那個慈悲……罪過罪過。
灑家收徒不慎,怎麽就收了你這麽個沒出息的臭小子呢,剛才還帶頭鬧,一聽有錢你就來勁了。
我看你就不用參加了,免得壞了灑家的名聲!”
邋遢和尚對姜永亮的表現很不滿意,揪着他的耳朵,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數落了這家夥好幾句。
“别呀,師傅。
啊……疼疼疼,求您老輕點。
俺們小隊所有成員都是一家人,面對這種新的挑戰,俺可不會離開他們的。
最……最多俺不提待遇的事了呗。”
姜永亮捂着耳朵,龇牙咧嘴的求饒道,他一直覺得自己說的沒錯,隻是方式上有些太直接了些。
好吧,阿亮就是這麽一個人,要說壞心眼,他可絕對沒有,最多就是貪财了一點。
不過嘛,這小子也是過去窮怕了,再說幹的都是這種危險的活,提點待遇方面的要求,又能怎麽啦?
老話說的好:皇帝還不差餓兵呢。
“咳咳咳……我代表我們小隊說兩句哈。”
包漺先清了清嗓子,看着金處長和詭神醫說道:
“首先我們擁護組織上的決定,其次也一定配合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搞好工作。
待遇的問題先不提,我相信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也不會虧待咱們。
不過嘛,這從屬和指揮方面的事,還是要說清楚的。
最好讓我們能獨自行動,我們可不想聽陌生的歪果仁瞎指揮。
我們就這點要求,希望你們能夠考慮一下。”
包漺的話,雖然說的有些針對性,也很直白,但夥伴們的心裏也大都是這麽想的。
既然和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合作了,那麽即将面對的任務,差不多都應該在國外執行吧!
屆時行動小組的老大到底是誰呢?如果來了個瞎指揮的歪果仁,包漺他們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話說,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在完成任務的過程中,最忌諱的就意見不統一。
如果兵将不和,導緻任務失敗是小事,甚至人員還會出現不必要的傷亡。
這方面是包漺萬萬不能接受的,就像姜永亮方才說的那樣,他們這個行動小組就像是一家人,永遠的一家人,所以一個都不能少!
“呵呵……這個問題,你們可以盡管放心,雖然有些行動中,我們會給你們配備一些其他國家的隊員,但指揮權還是交給你們的。
他們隻是作爲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的任務觀察員,或者有某種特殊技術能力的人來配屬給你們使用,絕對不會對你們的具體行動方案,提出質疑的。”
詭神醫尬笑了幾聲,并代表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表了個态。
“那我呢?你們打算怎麽安排我的任務和工作。
此外,我的母親隻是個普通人,她今後的生活由誰來照顧呢?”
此刻,如妖蓮蓮也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她這樣的人,目前暫時無法加入hua國的非管局,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這種時候,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能夠接納她們母女,其實也挺好的,隻不過具體的安置方法,希望這位詭神醫能提前告知她們一下。
“如妖蓮蓮,你的母親今後就安置在我的醫館裏。
那邊有邋遢和尚和我的保護,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至于你嘛,也很容易解決,我們對于你最近的那些經曆,已經調查過了,結論也對你很有利。
因此就将你以我們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任務觀察員的身份,配屬給包漺他們這個小隊。
這樣的安排,你們都不會有意見吧?”
說完,詭神醫看了眼如妖蓮蓮,又看了看包漺身邊的那幾個,暗道:
哼哼……能否真正的接納如妖蓮蓮,就看你們自己怎麽決定了!
好吧,她等于又把皮球踢了回來,隻不過換了一種雙方面子上都能接受的方式。
其實,對于如妖蓮蓮的個人情況,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内的有關特工,的确進行了細緻的甄别和調查,基本和她自己所說的無誤。
況且如妖蓮蓮這回的确立了大功,對于那類害人的yao物,無論是hua國,還是各國禁變異能者的正義組織,都是要堅決反對和打擊的。
因此在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和hua國非管局,雙方的協商下,才做出了這樣的安排。
一方面是在爲包漺小隊補充實力,另一方面還是要對如妖蓮蓮做出進一步的考察,現在就看包漺他們能不能接受了。
包漺自然明白國際禁變者管理組織的意思,不過這樣的事,他也得聽聽夥伴們的意見,才能做出決定,尤其是苗菲,這當口老婆大人的話,份量應該是最大的。
“蘇米瑪塞……對不起,我知道我不配,但是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我如妖蓮蓮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絕對不會拖你們後腿,或者故意給你們使絆子的。”
說完,如妖蓮蓮向包漺等人鞠了個鞠九十度的躬,雖然對于島國女子的禮儀,她已經改不掉了,但态度還是非常誠懇的。
“請你們相信我的女兒。
過去的那些事,她都是身不由己。
這孩子從小命苦,爲此我以生命做擔保,求你們給她個機會。”
與此同時,她的母親黃琳琳也給大家鞠了個躬,
“害!黃阿姨,您千萬别這樣。
好,我們答應就是了。
如妖蓮蓮,從現在起,你也是我們小隊中的一員了。”
苗菲歎了口氣,她一邊上前扶住了黃琳琳,一邊當衆做出了接納如妖蓮蓮的決定。
女人何必爲難女人呢?設身處地的替他們母女想一想,她們也很不容易的,如果一直背着這種包袱生活下去,按照這對母女的性格,時間久了也受不了啊!
苗菲畢竟是個善良的女人,所以她懂如妖蓮蓮母女的苦楚,因此就把這件事情定了下來。
而且苗菲相信,其他的夥伴們也一定會支持她這個決定的。
果然,包漺他們都對如妖蓮蓮表示了歡迎,就連毛毛和泡泡也化形成了獸人的樣子,對她表示了祝賀。
這讓如妖蓮蓮母女很感動,她倆從今往後真正有了歸屬感,再也不用過那種漂泊和逃亡的日子了。
看到眼前的場景,邋遢和尚也高興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阿彌那個陀佛……我佛那個慈悲……善哉善哉。
真是皆大歡喜啊!可惜這裏沒有酒,不然老衲非得破戒爲她們母女慶祝一下啊!”
“師傅,您老人家想喝就直說呗,徒兒請您就得了。
說啥子破戒,您本來就是個酒肉和尚啊!”
姜永亮說的話,立刻引起了衆人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
“臭小子,有你這麽說師傅的嗎?
灑家看你就是皮癢癢了,欠收拾!”
邋遢和尚狠狠的瞪了姜永亮一眼,不過這會兒他的酒瘾的确犯了,就連随身的那隻葫蘆裏也沒酒了。
“哦,對對對,看我這腦子,忙的都把接待貴賓的事給忘了。
白秀兒,你趕緊去安排一下,訂一家最好的飯店,我要宴請一下衷初大師和詭神醫。
此外,你再去通知一下我的師傅,看她老人家願不願意參加。”
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金處長特意壓低了聲音,因爲她知道邋遢和尚和恕仁師太之間的關系,雖然很想安排他倆見一面,但也需要征求一下恕仁師太本人的意見。
“師傅,徒兒我告訴你件好事。
恕仁師太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她如今就住在基地裏呢,要不您老……”
姜永亮不失時機的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邋遢和尚,還向金處長那邊擠了擠眼睛,那意思已經不明而喻了。
隻見白秀兒向金處長點了點頭,随即離開了她的辦公室,宴請客人并不難,關鍵是恕仁師太那邊該怎麽去說。
畢竟她老人家可是個出家之人,這前輩之間的感情問題,可不是他們這些小輩能夠議論插手的。
“我佛那個慈悲……金處長,聽說貴師恕仁師太已經痊愈了。
做爲故人,老衲一直想見見她,還望您能行個方便。”
邋遢和尚說出這些話,也是需要鼓足勇氣的,畢竟他自己是個和尚,而他想見的又是個尼姑,就怕會被人說閑話。
“哦,金處長,我們還有一點事,先出去一下。
如妖蓮蓮,你們母女也跟我們出來聊聊。
對了,還有詭神醫,你也跟我們出來吧,正好和你說說關于乃猜的那件事。”
包漺很識時務的把辦公室裏的閑人都叫走了,屋子裏隻留下了金處長和邋遢和尚。
“唉……衷初大師,我已經讓白秀兒去安排了。
至于師尊肯不肯和你相見,我這個做徒弟的,實在不好多說什麽呀。”
金玉姬歎了口氣,她多少了解一些邋遢和尚和恕仁師太之間的過往,也爲此做出了安排,至于他倆能不能相見,決定權在恕仁師太那裏。
“阿彌那個陀佛……罪過罪過。
灑家難爲你了。”
邋遢和尚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勉強,但他實在是很想和恕仁師太能再見上一面啊!
都二十一年了,當初恕仁師太和苗可依從瑤池禁地裏活着跑出來後,恕仁師太就精神失常了,一直被非管局安排在bai山詭市裏生活,而他自己也是因爲差不多的原因,一直留在渝蜀那邊的酆幽詭市。
現在二人終于都有了好轉,能夠離開詭市生活了,所以邋遢和尚無論如何都想再見她一面。
當然,邋遢和尚還想再問一下恕仁師太,當年在瑤池禁地裏發生的事,畢竟再過不到兩年,他還準備跟随包漺他們再去一次那個地方。
正在此時,白秀兒回來了,她帶來了恕仁師太那邊的回複。
“金處長,恕仁師太願意和衷初大師再見上一面。
不過歡迎酒宴就不參加了,她老人家身體不适,正在準備閉關。
所以按照她老人家的意思,這次會面最多隻能給十分鍾的時間。”
聽了這話,金處長點了點頭。
不管咋說,師傅總算是答應了,而她這個做晚輩的,也算是盡了力。
“衷初大師,我師傅的意見您老也聽到了。
雖說困擾她多年的問題,已經基本上解決了,但她的身體還需要康複一段時間。
閉關對她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這次會面的時間不多,但以後總還是有機會的,您看……”
“行!能再見一面,灑家已經很滿足了。
勞煩你們帶我過去見她吧!
我佛那個慈悲……善哉善哉。”
邋遢和尚的情緒挺激動,迫切的想見到闊别多年的恕仁師太,至于見面的時間限制,他表示理解的同時也無奈的接受了。
“衷初大師,請随我來吧。”
這回,金處長親自把邋遢和尚送了過去,讓他和恕仁師太在一間長滿花卉植物的暖房裏見了面。
隻不過,恕仁師太是背對着邋遢和尚的,她端坐在綠色的植被中,嘴裏不停的念誦着佛門的靜心咒。
金處長也很識趣的退了出去,并且爲他們關上了房門。
“恕……恕仁,這些年你過的還好嗎?”
邋遢和尚嗓音發顫的問道,并且往前走了幾步。
“衷初大師,請止步,多年不見,别來無恙!”
隻見手持念珠的恕仁師太,緩緩站起,轉過了身子,但她卻始終和邋遢和尚之間,包持了相隔五步的距離。
“呵呵……我……我還好,反正也死不了。”
邋遢和尚自嘲般的苦笑了兩聲,但也沒有繼續再往前走出一步。
“那就好,我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還要感謝那個叫包漺的小夥子。”
恕仁師太笑了笑,這麽多年不見,她也不知道該說些啥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