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呵忒!”
當狂風看着倒在地上的忍者和陰陽師的屍體之後,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他直接無視了衆人,一口口水吐在了二人的屍體上面,随後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狂風這一切做的都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自然,以至于當他回到椅子上面坐好,都沒有人反應過來。
而最先反應過來的東川一郎則故意露出一副愧疚的樣子,看着眼前的松本二人說道。
“真的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變成了這樣,還希望兩大謀策那邊你們能給出一個解釋。”
東川一郎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尤其是在和林北辰接觸之後,那小心眼一個勁兒的往上漲。
他當然能夠看得出來,松本二人是想要将這些人的死亡記在自己的身上,以此讓兩大茅廁的人憎恨自己從而對自己出手。
而東川一郎的一句話,并将松本二人綁在了自己的這條船上,也就是說這四個人的死亡也是松本二人辦事不利的結果。
松本和高山兩個人看着眼前一副西皮笑臉的東川一郎牙都要咬碎了,但是卻說不出什麽來。就這一次獲勝的人是東川一郎而不是他們。
但因此他們也意識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的這個青年已經不是他們眼中曾經的那個人。想要對付東川一郎,甚至要比對付當初東川家族的掌舵人更加困難。
一想到這裏高山就有一些心煩意亂,他直接用力的将手拍打在桌子上,忽如其來的聲音,吓了在場衆人一跳。
“說說吧,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你所展現出來的強大實力我們已經看到了。”
高山這句話雖然帶有相當強的怒火,但也從側面表明他自己已經服軟了。東川一郎的心中很清楚,隻要自己提出來的條件并不是很過分,高山一定會答應下來。
想到這裏東川一郎将目光看向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另一個人松本,松本看到對方的目光也無奈的跟着點了點頭。
“說說吧,伱究竟想要做什麽?如果我們能夠做得到的自然會幫助你。”
松本說話的時候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隻不過在林北辰的眼中看來這笑容簡直比哭還要難看。
“松本兄弟說的沒錯,好歹我們也是你的長輩算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你要是有事情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高山和松本兩個人一唱一和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眼前的場景,恐怕還會以爲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多麽親密。
東川一郎挂着微笑心中卻是無比的不屑,因爲早在東川一郎确定這兩個人是自己大哥的死忠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打算讓他們兩個人安享晚年。
“既然兩位當叔叔的人都說出這樣的話,我要是在婆婆媽媽的多少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原本隻是想要客氣一下的,松本和高山兩個人聽到東川一郎的話後,臉上變得有些尴尬。但是很快這尴尬的神情便被他們甩了出去,反而是做出一副大方的樣子。
“我想你們應該很清楚在東川商業聯合會之中,我們東川家族原本是占據51%的話語權的,可是經過了一些特殊的事情使得我們的話語權降低了……”
當東川一郎說出這句話之後,松本和高山兩個人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的意外。他們已經猜到了,東川一郎找上自己大概率就是爲了這樣的事。
“你說的沒有錯,如果你們想要回曾經的話語權,我們是沒有什麽意見的,畢竟我們兩個人可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
高山再一次強調了這句話話語之中的意思也很清楚,那就是我可以答應你給你們東川家族曾經的話語權,不過你也不要太過分了。畢竟我看着你長大那對于你的本事也再了解,不過如果真的魚死網破,我們可不會畏懼。
“不,有件事情我想你們想錯了,我要的不隻是話語權的是我隻是覺得東川商業聯合會,不應該再出現三足鼎立的局面了。”
東川一郎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将自己心中的野心完完全全的說了出來,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擔心,在離開之後松本和高山兩個人會想辦法對付自己。
因爲如果他們兩個人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是沒有辦法完好無損的離開這裏的,關于這一點松本和高山兩個人心中應該也很清楚。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想要将我們吞并嗎?”
松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的神色,現在的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裝下去了。
如果再繼續這麽裝下去,别說是東川商業聯合會之中的利益,恐怕他們松本家族自己的利益都要被東川一郎給侵占幹淨了。
一旁的高山原本也是想要發作,可是他看到松本搶先發作之後,便将自己的怒火暫時的壓制了下來。
高山不是一個傻子,如果隻有松本一個人發怒那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可若是自己也參與進去,那這件事就沒那麽好說了。
“大侄子應該是在和我們開玩笑的,畢竟我們可是……”
“你們可是看着我長大的,是嗎?”
高山原本還打算做一個中間的老好人,可這一次東川一郎并沒有給對方這樣的機會。
聽到東川一郎的話,看到對方臉上這嚴肅的樣子高山也不打算繼續裝下去的,隻見對方臉上的笑容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冷。
“我知道你們心中是怎麽想的,你們心裏也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大家都是深山裏的狐狸沒必要在這裏講些鬼故事。”
看到東川一郎有一絲破臉,松本和高山兩個人也懶得繼續裝下去了。
“實際上我這次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原本屬于我們東川家族的東西我們要拿回來,不屬于我們東川家族的東西,我們也要捎帶拿回來。”
聽到東川一郎的話,松本和高山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樣子就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我沒有聽錯吧,你是打算将不屬于你們的東西也拿走,那豈不是就是強盜所爲?”
“成王敗寇!”
東川一郎似乎已經失去了和他們繼續糾纏下去的耐心,他直接站起身來看着眼前的兩個人,雙手撐在桌子上面身體微微向前傾斜。
“我這并不是在和你們商量而是在通知你們,如果在6個小時之内不能給我明确的回答你們兩家族的人就不需要存在。”
雖然剛剛東川一郎表現出來的樣子無比的強勢,而他手下的兄弟也表現出強硬的手段。但松本和高山兩大家族并不認爲,東川一郎擁有能夠在同一時間摧毀他們兩家的實力。
看着松本和高山二人根本就沒有在乎的樣子,東川一郎笑着搖了搖頭。
“如果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現在可以給自己的家中打個電話,看看你們的家人是否安全。”
東川一郎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向着屋子外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會給你們思考時間的,接下來我會在樓下的餐廳用餐,一個半小時之内不會離開這裏,等你們徹底的考慮好之後再給我回複吧。”
說完這句話後,在林北辰等人的陪伴之下,東川一郎便來到了樓下的餐廳用餐。而在東川一郎離開的瞬間,高山臉上的笑容忽然間顯露出來。
“我還以爲這小子有多大的進步,雖然比小時候有了明顯的進步了,但這樣的心性還是不夠沉穩。”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有什麽其他的布置?”
聽到高山的話,松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
憑借着自己對于高山的了解,要是沒有完全的準備高山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反應的。
看到松本這一臉疑惑的樣子,高山的内心便有一種大大的滿足。雖然他們一直聯合起來站在東川家族的對立面,可是他們兩大家族彼此之間也是互相競争。
隻不過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松本略勝一籌,如今自己做到了讓松本沒有想象到的事,高山的内心自然會無比的高興。
“雖然我不知道他在我們家族外面包圍了人手是不是真的,不過在餐廳之中我已經安插了死侍這倒是真的。”
高山故意做出一副神秘的樣子,說的聽到高山的話松本先是一愣而後點了點頭,下一秒松本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沒好氣的白了高山一眼。
“我說你這家夥該不會也在我身邊安排人手了吧,天知道你小子會做出什麽來。”
聽到松本的話高山的心中無比高興,可嘴上卻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我說松本老弟,你這話說哪裏去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我會做出那種生孩子沒屁眼的事嗎?”
看到高山這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松本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會!”
松山故意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當東川一郎在林北辰等人的陪伴之下,來到樓下旋轉餐廳的時候卻發現有幾道不友善的目光看向自己。
隻不過沉醉在喜悅之中的東川一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最終還是林北辰安排狂風等人負責好東川一郎的安全。
“我覺得還是應該讓這家夥好好的體驗一下才好,不然的話他會一直依賴我們的。”
狂風沒好氣的和林北辰說的,顯然也是因爲之前東川一郎出賣自己的做法,讓狂風的心中一直不爽。
聽到狂風的話,林北辰笑着搖了搖頭。
“不管以後怎麽說,現在絕對要保證他的安全,如果出現了任何差錯,你們幾個就給我回到龍軍之中。”
林北辰此話一出,讓狂風等人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雖然說話的語氣并不嚴厲,但是在狂風他們的印象之中,還是第一次聽到林北辰如此和自己說話,還更何況還是因爲神照國的人。
隻不過在林北辰的眼中,看來東川一郎的确是神照國的人,但能否将東川家族完全的掌握手中,這牽扯到日後那個特殊的計劃。
所以不管發生任何事情,絕對不能讓東川一郎陷入到危險之中。
就這幾個人說話的時候,一個端着餐盤的服務員,正按照東川一郎所點的菜品,将菜放到餐桌上面。
“真是沒有想到,我竟然也有這個時候。”
此時的東川一郎依舊是那副興奮的樣子。
“真沒有想到你也有什麽樣的時候?”
雖然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但林北辰還是不由的打趣道。
“我也有能夠和那樣的老一輩人物針鋒相對的時候。”
雖然東川一郎盡力的讓自己表現出應有的成熟,可是在面對松本或者是高山這種父輩的人物的時候,東川一郎表現的還是有些不足。
被林北辰看在眼中但從來沒有開口說過,在林北辰的心中看來東川一郎表現的對自己越是依賴,越是有利于自己日後的發展。
雖然現在的大環境不允許,林北辰在這裏做出什麽特别過分的事情,但林北辰還是有自己的打算,要報當年的仇恨。
“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的比較好,不要覺得除了我之外就沒有人能治得了你了。”
林北辰捂着臉故意做出一副誇張的樣子,聽到林北辰所說的話後,東川一郎嘿嘿一笑。
“我當然知道,除了你之外還有很多的人能夠治得了我,不過在我的眼中看來,他們雖然能治得了我可卻拿你沒有辦法。”
此時的東川一郎哪裏有之前那種掌舵人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和自己哥哥撒嬌的弟弟一樣。
就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第二名端着酒的服務人員又走了過來。與之前的服務人員不同的,是這個服務人員的眼神無比的犀利,走路的時候也會用自己的餘光不斷的注視着周圍。
這個服務員的動作,林北辰看在眼中卻沒有多說什麽。爲的狂風等人也在人群之中不斷地穿梭。
按照林北辰的命令,他們隻負責将那些殺手找出來,而并不需要立即清除掉。那樣的話就沒有辦法讓東川一郎受到真正的威脅,就無法更進一步的逼迫其站在自己的身邊。
“先生,這是您要的酒。”
服務員将手中的酒瓶放到餐桌上面,在其準備把酒杯同樣拿起來的瞬間,忽然間将手中的酒杯在桌子上敲碎,同時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東川一郎的喉嚨刺了過去。
眼前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就算東川一郎的眼睛看到他的身體也無法作出第一反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