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第737章 ,鹬蚌相争

第737章 ,鹬蚌相争

袁正:???

吳品峰:???

茫然。

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

張庸是要做什麽?怎麽忽然帶人沖出去了?

哎,你不要封鎖碼頭的嗎?

吳松齡暗暗皺眉。

這個張庸,還真是。說一出。做一出。

做事情都沒踩在正點上?

剛剛還将所有人都吓唬的不敢動彈。結果,他自己轉身就跑了。

也不知道是要去幹啥……

抓人?

抓誰?

吳品峰想要上去幫忙。

卻被張庸回頭制止。他伸出大拇指。做出禁止姿勢。

“都别動!”

“誰也不許離開碼頭!否則,軍法從事。”

吳品峰隻好退回來。

其他人也是不敢動。

眼睜睜的看着張庸帶人沖出去,但是沒有完全消失。

依稀間,好像看到張庸他們是在抓人。但是不知道抓誰。反正忙亂了一陣子以後,人成功的抓到了。

那個日諜反應比較遲鈍。根本沒意識到,張庸是沖着他來的。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是沒有機會逃跑。

韋方铨、王豫川等人,都是第一次參加抓捕,焉能落于人後?

他們幾乎是瘋狂的撲上去的。

很快,那個日諜就被死死的按住。還被勒着脖子。差點勒死。

将目标死死的捆住以後,推搡回到張庸面前。

張庸随手将日諜嘴裏的破布拽掉。他不怕日諜自殺的。死了就死了。

結果,日諜并沒有自殺。而是木然的看着張庸。

他的腦子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爲什麽被抓。

好像自己沒犯錯誤啊!

自己也沒靠近碼頭啊!

就在附近觀察一下動靜,怎麽就被抓了?

想不通……

想不通……

“你來這裏做什麽?”

“路過……”

“你從昨晚十點半就趴在這裏。一直沒動。伱路過?”

“我趕路累了。睡着了。”

“名字。”

“謝寶慶。”

“什麽?”

“長官,我叫謝寶慶……”

“八嘎!我問的是你的日文名字!你再說一句謝寶慶,我腦袋擰掉你的!”

“我,我,我……”

“不說?帶回去。讓他好好泡澡。”

“我,我,我真沒做壞事啊!我什麽都沒幹。我真的就是路過……”

日諜還試圖負隅頑抗。

張庸擺擺手。讓人帶走。然後冷水伺候。

所謂的冷水伺候,就是将腦袋按入冷水當中,憋氣。直到快窒息才放出來。

如果時間掌控的不好,可能真的會淹死。或者昏迷。

很簡單的刑罰。但是過程非常痛苦。即使能承受,整個人也會逐漸腦殘。

所謂腦殘,就是腦子長時間缺氧。然後出現腦壞死。最終漸漸失去作用。

默默在四周檢查。

總是感覺日諜在這裏,可能有些什麽遺留。

對方不可能是來單純的看風景吧。剛才在日諜身上,沒有任何發現。多半是被藏起來了?

然而,始終沒找到。

皺眉。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這邊倉庫出事。那邊日寇靠近觀察。你說是巧合?

沒有人相信這是巧合。

難道是日本人策劃的?

可是,想不通啊!日本人爲什麽要對付何應欽?

何應欽在對日問題上,完全就是軟蛋啊!有求必應。日本人還有什麽不滿意的?還要繼續拿捏他?

頭痛……

算了。懶得多想。愛咋咋的。

忽然發現随身空間多了一個瞄準鏡。拿出來。發現是配套春田M1903的。

呃,韋方铨和王豫川帶領的小隊,偏偏沒有春田M1903步槍。無語。這個瞄準鏡來的真是及時。什麽沒有它就給什麽。你要不要再給我整點完全用不上的……

忽然發現裝備空間也有新貨到。檢視。發現是一枚反步兵定向地雷。

張庸:……

懷疑系統是故意的。

剛剛怨念,說有本事就給自己整個沒用的。

結果……

轉頭就給一枚反步兵定向地雷。

這個東西,張庸還真不知道有什麽用。他又不是前線部隊指揮官。用不上啊!

難道用反步兵定向地雷來炸日諜?炸漢奸?

這是什麽騷操作……

悻悻的收起怨念。

萬一系統報複,又給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就悲劇……

幸好,發現彈藥補滿了。

其中,他最需要的就是11.43毫米子彈。

湯姆森沖鋒槍專用。

威力超大。

韋方铨和王豫川的小隊,各自配備有三把湯姆森。

随着繳獲的湯姆森沖鋒槍越來越多。子彈似乎有些不足。系統的補充,雖然不多。但關鍵時刻,是能夠救命的。

擺擺手。

準備收隊。反正沒什麽收獲。

此時……

地圖邊沿出現大量的武器标志。隊列整齊。應該是警備司令部的增援來了。

舉起望遠鏡觀察。發現确實是全副武裝的國軍士兵。但帶隊的不是周洋。是一個中校軍官。倒也不是陌生人。之前有打過交道。好像是叫做陳鐵鷹。之所以能夠記住對方,是因爲對方是陳誠的族人。是來警備司令部鍍金的。

怎麽說呢?就是中校這個軍銜,高不成低不就。當營長,屈才了。當副團長,又沒什麽權力。還不如到警備司令部呆幾個月,找機會晉升上校。然後就可以放出去當團長了。

陳鐵鷹不但是陳誠的族人,還是黃埔軍校出來的。可謂是各種buff疊滿。隻要再熬幾個月。陳誠就會想辦法将他的軍銜提到上校。然後就肯定去主力部隊當團長了。

号稱小委員長的陳誠,是有自己的基本盤的。11師和18師兩支基本部隊,組成了紮實的土木系核心。

總之,如果沒有意外,這個陳鐵鷹,未來前途無量。

但是!

張庸和陳鐵鷹關系不好。

或者說,陳鐵鷹和他張庸的關系不好。甚至是有敵意。

之前,在警備司令部的時候,張庸就能明顯感覺到。不過,那時候,張庸不需要和對方打交道。自然無視。

沒想到,今天居然是陳鐵鷹帶隊。感覺不太爽。

明說,他不喜歡這個陳鐵鷹。兩人尿不到一起。

按下心頭不快。

主動上前迎接。

陳誠這樣的大佬,他肯定是惹不起的。

處座都惹不起。何況是他?

所以,先禮後兵很有必要。如果對方願意客氣一些,自然是好事。

如果不客氣的話……

那就沒辦法了。他隻好翻臉了。

别人想要飛龍騎臉他張庸。是不可能的。哪怕是紅黨都不行。

“陳處長。”張庸主動伸手。

陳鐵鷹的職務,好像是某個部門的參謀處長?

忽然覺得處長這個職務挺泛濫的。戴老闆是處長。他張庸也是處長。

都是處長。但是地位千差萬别。天淵之别。

“張組長。”陳鐵鷹闆着臉,沒有任何表情,仿佛石頭人似的,“我奉命封鎖碼頭。請你配合。”

“好像應該配合的是你。”張庸冷冷的回應,“侍從室命令我全權調查此事。”

“我接到命令。除了張組長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能離開碼頭。直到宣布解封。”

“那是你的事。我不幹涉。”

“那行。張組長。你請便。”

“好。”

“張組長,如果查不出真相,所有人都要按特殊法處置的。”

“知道。”

張庸悻悻的回答。

瑪德。這個陳鐵鷹。果然是拿自己當敵人。

郁悶。這個敵人。其實不是他張庸找來的。是處座附帶的。處座和陳誠關系并不好。

處座和陳誠關系不好。他張庸和陳鐵鷹,自然關系就不好了。

即使沒有私人恩怨,那也是兩個派别。

陳鐵鷹最後一句話,其實是威脅他的。

什麽特殊法?

顧名思義,就是使用特别辦法處置。

如果一直找不到真相的話,碼頭的所有人,可能都會被隔離。他們會被送到什麽地方去,隻有天知道。

當然,也沒有冷酷到會将所有人都槍決了。沒那麽恐怖。但是送到某個偏僻的地方,與世隔絕是肯定。

所以,必須調查出真相。

否則,他張庸也有可能被牽連。被隔離。

萬一裏面有大秘密的話……

可是,張庸始終想不通,是什麽人要嫁禍何應欽?

日寇?

不可能。姓何的是親日派啊!

之前的《塘沽協定》、《何梅協定》,都是何應欽出面簽訂的。

對了,那個梅是什麽?哦,是梅津美治郎。這個家夥後來好像還出任關東軍司令官了。但是目前是什麽職務?爲什麽是他和何應欽簽訂協定?這個家夥也是中國通,還是老牌特務。

拷問。

那個日諜始終沒有招供。

估計是級别較低的日諜。

根據張庸總結的經驗,日諜的承受能力,是和級别成反比的。

級别越高,承受能力越弱。

級别越低,越是頑固到底。

“張組長,你抓回來的是什麽人?”袁正問道。

“日諜。”張庸簡短回答。

“是日本人做的?”袁正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暫時還不能肯定。”張庸搖頭。

如果是日本人做的,自然是最好的結果。大家一緻對外。

如果不是日本人做的,是自己人做的,那就又要内讧了。

最怕的就是内讧……

忽然,地圖邊緣又有武器标志出現。大約有三十人左右。

咦?

又有誰到來?

三十人,數量似乎也不多啊!

陳鐵鷹可是一口氣帶來了五百人。連輕機槍和迫擊炮都有。

舉起望遠鏡觀察。眉頭迅速舒展。

原來是鍾陽、吳六琪他們。兩個小隊。剛好三十人。

看來,處座的确是讓步了。重新将他張庸以前帶領的班底,重新調派回去給他。

好,既然處座讓步,那适當的時候,就上貢一點吧。

大踏步上前。迎接自己的老班底。

“組長!”

“組長!”

鍾陽和吳六琪看到張庸,都是非常高興。

他們都還年輕,沒有那麽多的城府。高興就是高興。不高興就是不高興。藏不住的。

之前,他們跟着張庸做事,都是很高興的。身心愉快。可惜,後來被調走,去了其他人的手下,待遇就沒有那麽好了。心情自然也跟着抑郁了。

關鍵是,工作起來沒勁頭。沒成績。都抓不到什麽日諜。

有勁沒地方使。

他們都很懷念以前跟着張庸。那才叫抓日諜。抓的爽啊!

張庸說抓誰就抓誰。他們隻需要無腦沖。多快活的事啊!

終于……

黑夜過去。重見光明。

他們現在終于是再次回到張庸的麾下。快樂日子又回來了。

“好,好。好。”

“組長!”

“組長!”

張庸挨個和每個警校生握手。

不錯。看得出,他們都非常願意回到自己的麾下。這就好。很好。非常好。

下次估計處座再也不敢輕易将他們調走。否則,自己又要和他暗中翻臉了。

“你們怎麽來的這麽快?”

“我們剛好在上海。”

“是嗎?”

張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某些陰謀論又從心底湧起。覺得賈騰英也是老奸巨猾的。

鍾陽和吳六琪他們,就在上海。但就是沒有人告訴他張庸。估計鍾陽、吳六琪他們也不知道他張庸在上海吧。

如果不是處座主動讓步,找台階下,他張庸恐怕都看不到鍾陽、吳六琪他們了。

這就是權力的可怕啊。可以輕易的将你分隔開。

不動聲色。不着痕迹。

就算是你明知道處座是要提防你,你也無法說出口。

一句話,就是工作需要。

不過,他張庸也不是吃素的。也在不動聲色的反擊。

有什麽好處,再也不給特務處一份。

半個大洋都不給。

全部送給空籌部。

我看你眼紅不眼紅。眼紅就得讓步。否則,毛線都沒有。

“好,好,你們來得好!”

“我現在非常需要你們。”

張庸喜形悅色。

根據後世的心理學學來的。

想要讓屬下死心塌地,除了獎勵,還得表現出器重。

表現出“我很需要你”的樣子。

讓對方感覺到自己是有價值的。

果然,鍾陽、吳六琪等人都非常興奮。他們還擔心自己被張庸輕視了。

畢竟,現在張庸的身邊,已經多了很多人。一個個看起來似乎都不弱。

韋方铨、王豫川他們都是老兵。至少也是五年以上的。他們身上的氣質,鍾陽、吳六琪等人自然能分辨出來。相對來說,他們這些警校生,确實有點菜鳥。感覺有點比不上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兵。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

張庸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碼頭發生的事。

當然沒有提到何部長什麽的。沒必要。

反正,大家知道這件事比較嚴重。盡力去做好就可以了。

爲什麽是盡力?

盡力了,做不到,那也沒辦法。

他張庸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保證完成任務”六個字。

那是紅黨的專利。

他是能幹就幹。不能幹就拉倒。你們誰愛幹誰幹。我絕不眼紅。

你幹的比我好,你升官發财,我一點都不妒忌。真的。如果有人能接替他的活,他現在就想帶着幾個美女跑路了……

“你們去看看那個日諜。”

“好。”

兩人去了。

張庸其實是要讓他們去審問一下。

韋方铨和王豫川他們,都是純粹的老兵。不懂得什麽審問技巧。

但是警校生就不同。多少學習過一些。文化知識也是相對較高。

果然,半小時以後,吳六琪就回來了。

“組長,日諜招了。”

“說什麽了?”

“他說,是織田信包讓他這麽做的。”

“織田信包?什麽人?”

“日諜說不清楚。就是一個人名。是用電話和他聯系的。他按照對方的吩咐做事。”

“知道了。”

張庸默默的琢磨着。

看來,線索又斷了。

這個什麽織田信包,可能有隐藏身份……

算了,都是日諜。應該和倉庫移屍沒什麽關系。日寇應該也不會這麽無聊吧。

嫁禍誰不好。嫁禍一個親日派。

那不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嗎?

忽然,地圖邊緣又有武器标志進入。還有黃金标志。

立刻抖擻精神。

有金條哦!動力立刻來了。

其中一個有标注的,赫然就是孫鼎元。但是沒有看到紅點了。

同時,孫鼎元的身邊,也隻有十個白點。全部都有黃金标志。

大魚來了!

“淡定……”

“淡定……”

張庸努力穩定自己的情緒。

哪裏還顧得什麽何部長,什麽倉庫移屍。他現在眼裏隻有錢。

孫鼎元!

這條大魚,終于再次露臉!

上次都是秋山葵子的功勞。和他張庸沒什麽關系。他是不會貪功的。

但是,這一次,他要将孫鼎元連皮帶骨吃掉!

哪怕是正面硬杠,也得将他幹了。

孫鼎元的身邊隻有十個人。但是他張庸有四個小隊。足足六十人。

六十個,對付十個,又是飛龍騎臉!

“六琪!”

“到!”

“通知所有人集合。帶齊家夥。有重要任務。”

“是!”

“不要管那個日諜了。将他交給吳松齡。”

“是。”

吳六琪答應着去安排。

很快,張庸就帶着四個小隊,靜悄悄的從側面迂回。

孫鼎元的消息,顯然有點閉塞。

或者說,是他故意切斷了和外界的聯系。以免暴露行蹤。

所以,他居然不知道碼頭出事了。

唉,真是老天爺喂飯吃啊!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調查什麽倉庫移屍。誰愛調查誰查。他張庸現在隻對孫鼎元感興趣。哦,也不對。是對他的錢财感興趣。

悄悄接近孫鼎元。舉起望遠鏡。仔細觀察。

發現孫鼎元居然又化妝了。裝扮成一個商賈的模樣。其他人都裝扮成他的随從。

但是,非常奇怪,居然沒有看到形影不離的那個女人。

這個家夥是留後手嗎?

張庸居然想到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情節。

比如說那個女人可能懷孕了。所以,暫時隐藏起來。蟄伏不出。

如果孫鼎元自己被殺了,那個女人就将孩子生下來,也算是爲他留下一點香火。以後還有後人祭拜。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孫鼎元肯定又會留下部分的錢财給那個女人。

哎,可能到手的錢财又被刮走了一筆。

但是,抓到孫鼎元再說。

孫鼎元的身上,有黃金标志。其他人也都有。說明他們都将财富帶身上了。

安排埋伏。

準備開幹。

忽然,地圖邊緣又有武器标志進入。也有十個人。

張庸暗暗疑惑。這又是誰?

沒有标志。說明不是他認識的人。也不是日寇。

奇怪……

悄悄舉起望遠鏡觀察。

結果,都是陌生人。一個認識的都沒有。

“馮允山!”

張庸抄後面擺擺手。

馮允山和窦萬疆兩人,有一個好處,就是低調。

不該出現的時候,兩人肯定不出現。

“看看是什麽人。”

張庸将望遠鏡遞給馮允山。

結果,馮允山隻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窦義山的手下。帶隊的是窦州虎。他堂弟。”

“窦州虎?戰鬥力如何?”張庸随口問道。

“還行吧……”馮允山的回答有些不自然。

張庸:???

随即明白。馮允山估計是在窦州虎手下吃過虧。所以心有不甘。

不過,窦州虎這個名字,的确霸氣。

他的身體也是非常霸氣的。相當魁梧。估計有一米九以上。

在當時,一米九的個子,絕對是鶴立雞群的存在了。四肢孔武有力的話,可以将别人直接拎起來。

“擦……”

“這麽大塊頭……”

“一個人說不定就有我三個重……”

張庸暗暗咂舌。

如果是貼身肉搏,單打獨鬥,一百個張庸,都未必是窦州虎的對手。但是,有槍就不同了。

當即安排狙擊手。

窦州虎很厲害是吧?一槍幹掉再說。

實在不行,好像還有一個反步兵定向地雷。或許,這個東西就是用來對付大塊頭的?

傷腦筋……

沒想到,還有一波敵人。

這兩撥敵人還沒有湊到一起。是分開的。

如果攻擊其中一波,另外一波肯定會增援的。六十個人優勢不在。

502曾經說:七個縱隊,七個縱隊,好像手裏有七個縱隊,就能包打天下……

不對。走錯片場。是六十個人。

三個打一個,沒有必勝的把握。

關鍵是,無法全殲。

如果無法全殲,那就沒意義了。

孫鼎元會跑掉的。

不由自主的想起101的話,“我準備了一桌飯,卻來了兩桌客人,這飯怎麽吃?”

确實頭大……

爲了安全起見,決定推遲行動。

先看看再說……

然後發現不對。

咦?窦州虎好像是朝着孫鼎元去的?

他們是要彙合嗎?

張庸悄悄擺擺手。繼續後撤。以免被發現。

眼睜睜的看着窦州虎帶人靠近孫鼎元。雙方的距離縮短到了三十米之内。

皺眉。

煮熟的鴨子要飛掉了……

窦州虎但凡來晚半個小時,他都能要孫鼎元的命。

偏偏是……

瑪德……

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這兩撥人彙合到一起以後,就有二十個。都是高手。一樣難對付……

忽然間,驚變突起。

“啪!”

“啪!”

有人開槍。

張庸一愣。

急忙舉起望遠燼。看到驚人一幕。

是窦州虎對着孫鼎元的手下開槍。上來就幹掉了孫鼎元兩個手下。

随即,雙方展開混戰。槍聲不斷。

這是……

怎麽打起來了?

然後腦海一陣激靈。明白過來。

窦義山要黑吃黑!

他要吃掉孫鼎元!

他想要将孫鼎元的财貨據爲己有!

張庸忽然想笑。

哈哈!

老天爺真是待我不薄!

老子都還沒動手呢,就有人提前登場。

好。

作壁上觀。

看他們打。

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再上去收拾。

鹬蚌相争,漁翁得利。

自己就是那個漁翁。

哈哈!

好想仰天大笑三聲。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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