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車回家,更的晚了!)
……
吳會長和司機疑惑車内變冷的時候,郭霖已經看向了出現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老太。
“老太,你有何述求可以和我說。”
其實他沒有必要這麽客氣,頭七拘魂之術能将對方拘過來,就能讓對方言聽計從,頃刻讓對方消散也可以。
不過,畢竟是拿對方做了實驗,如果對方有什麽要求,不過份,他又馬上就能做的,也不介意成人之美。
最重要的,他也想和這拘來的靈魂聊聊,頭七拘魂之術,最重要可不是拘。
郭霖這話卻是瞬間讓司機和吳會長驚了。
郭道長說什麽?
車裏有什麽老太嗎?
兩人當即就想到剛才車内突然變冷的情況,突然就背脊冒出了一層冷汗,甚至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好不好?
那飄進車裏的老太卻急匆匆的道:“郭道長,謝謝你!”
“你認識我?”郭霖滿臉驚訝,他可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
老太急忙解釋道:“道長,10多天前我還去清風觀上個香,從旁邊看到過郭道長,郭道長,伱真的是活神仙,竟然還能讓我見你。”
郭霖聽到這話不得不感慨了,10多天前還能去清風觀上香,誰知道才過10多天人就沒了。
有的時候世事情難料,珍惜當下。
郭霖又一次道:“老太,現在我有什麽可以幫你的?”
老太這下趕忙道:“郭道長,請你告訴我兒子,地窖裏有兩個大缸,裏面都是我留給孫子的錢,一定要下去看看,鑰匙在我房間的櫃子頂上。”
“知道了!老太你可以安心去了。”郭霖點了點頭,一個念頭催動玉牌的頭七拘魂之術,讓老太的靈魂散去。
這老太還真是惦念子孫的人。
這人都死了,竟然還想着子孫。
關鍵這老太還留了兩個大缸的錢給孫子。
哪怕那兩個大缸裏都是5元、10元面值的,那也絕對是一大筆錢了。
司機和吳會長卻已經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雖然他們隻看到郭道長對着空氣說話,但是他們可不認爲郭道長真的是和空氣說話,
随着老太散去,郭霖已經打開門走下了車。
吳會長和那司機吓的急忙打開車門,匆匆的跟了下去,感受到天空撒下的一絲絲陽光,心裏才松了口氣。
太可怕了。
一個白事隊伍經過而已,就有的那種東西進入他們車内嗎?
從郭道長的話,好像是那種東西有事請求郭道長什麽。
轉眼間,他們就看到郭道長已經朝那白事隊伍走去了。
這讓他們越發确認了。
隊伍前,抱着骨灰盒的劉宏是發自内心的傷心。
他們家父親去的早,一直是母親把他們拉扯大的,他們和母親的感情深厚。
現在母親也走了。
劉宏正走着,就見一個道士擋在了前面,對方好像是清風觀的那位郭道長。
他和母親上清風觀上香的時候,在旁邊看過對方。
此時,其他人也一樣看到了郭霖,一個個都有些驚訝了。
“是清風觀的郭道長!”
“沒錯,是那位道長!”
“郭道長這是要幹什麽?”
“……”
能在今天幫劉宏走白事的也基本都是同村人,就在清風山範圍内,自然都通過清風觀和這位郭道長的傳說。
最主要的,他們住在這裏,很清楚清風山發生了多大的變化。
所以,突然見到這位郭道長,難免就産生敬畏之心。
特别是他們正在做白事,郭道長突然出現,總是讓人有些發毛的。
劉宏也是恭敬的詢問:“道長,不知道您有何吩咐?”
他以前看過很多老電影的。
不是有家裏人白事,道士攔路,然後出事的嗎?
現在郭道長攔着他,讓他心裏有些心慌慌。
郭霖也沒浪費時間,直接朝劉宏道:“你母親讓我轉告你,他在地窖裏留了兩大缸的錢給孫子,鑰匙愛她房間櫃子頂上,記得一定要去看。”
“啊?”劉宏聽到這話愣了,可郭霖已經轉身重新朝車子走去了。
白事隊伍裏的人卻已經驚的議論了起來:
“劉宏,郭道長突然說這些,難道……”
“是啊,難不成是老嫂子請求郭道長的?”
“太不可思議了,那不是說嬸子……”
一時間,隊伍内的人就感覺四周溫度都下降了一大截。
劉宏卻滿臉疑惑:“可我媽哪有什麽錢,更别說存了兩大缸!”
旁邊一個人道:“劉宏,還是趕緊回去看看吧,都說郭道長是高人,不會亂說的吧?如果是真的,那這郭道長就神了,以後我們逢年過節都去清風觀拜拜。”
這話讓劉宏縮了縮腦袋,下意識的看了看手中的骨灰盒。
如果是真的,那不是說明母親在隊伍中一直跟着他?
想着,他都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
可他也不敢猶豫,急忙加快腳步,帶人回去家裏。
一進村,他就前往了自己的老房子。
說實話,他在縣城裏買了房子,村裏的老房子是比較少住的,還真沒關注過房子裏的地窖什麽的。
回到村裏的老房子,他恭恭敬敬的按儀式将老媽的骨灰盒放好,讓老婆孩子守着,就第一時間前往母親的房間,見到了那老式的木櫃子,然後查看櫃子頂上的情況。
讓他驚訝的是,那櫃子上竟然真有一把鑰匙,那是老式鑰匙,就是農村以前家家戶戶都會備的老鎖。
劉宏拿了鑰匙便前往了那地窖之處,發現那裏已經圍了參與白事的村裏人。
這些人的臉上自然都是好奇。
畢竟常常聽到那位郭道長的傳言,加上清風山的變化也是他們一直見證的。
隻是他們根本沒有親眼所見過那位郭道長的神奇。。
今天,他們不就有機會親眼所見了??
劉宏也知道這些人的好奇,也當着他們的面打開了鎖。
地窖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打開之後也是過了一會兒氣味才散開。
劉宏這才帶人進入了地窖之後,裏面的确是有兩個很大的缸。
這讓他驚訝了。
難不成老媽還真給孫子留了錢不成?
劉宏下意識的上前打開一個缸的蓋子,然後就傻眼了,裏面的确是有錢,卻是密密麻麻的硬币。
試着用手撈了撈,嚴嚴實實的。
天呐,這整個水缸裏裝滿了硬币。
打開另外一個水缸,同樣是如此,一樣是一缸滿滿的硬币。
劉宏愕然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老媽如何存下這麽多硬币的。
這拿去銀行存的話,窗口小姐姐都會哭出來。
其他人則是滿臉震驚的面面相觑,因爲郭道長說的是真的啊。
哪怕這兩大缸都是硬币,可如果不是劉宏母親拜托那位郭道長,對方又怎麽會知道?
郭道長真如傳聞的一樣是位高人。
…
另外一邊。
郭霖已經重新和吳會長上車,讓司機開車前往閩市。
路上,吳會長還是忍不住問:“郭道長,剛才車上是不是上來了什麽?”
郭霖點了點頭。
吳會長見确認,明顯咽了口唾沫,這種遭遇如果不是有郭道長在,怕就是恐怖片了。
他心裏也越發慶幸自己交好這位郭道長了。
這位真的是深不可測,永遠讓人看不懂。
到了閩市,吳會長好好招待了郭霖,章進、章二少、鄭楠,還有閩*商會的幾個委員全都來了作陪。
在閩*商會,郭道長絕對是他們所有人都尊敬的。
之後,吳會長才親自陪着郭霖前往了機場,這一次他也要前往*國。
他知道郭道長要去那種地方要處理的事一定不簡單,他必須把事情辦到位了。
機場裏,吳會長到了便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機場的負責人便親自出來,将他們迎到了一艘飛機前。
和正常的登機有些不同,郭霖一行并沒有進行正常的登機安檢,甚至都沒有登記信息。
上了飛機之後,吳會長也第一時間彙報:“郭道長,這一趟是我們閩*商會前往*國的專機,已經有我們閩*商會的人在進行安檢,然後做登機信息了。”
“所以,沒有人知道你出了國,去了*國那邊,你隻是我們閩*商會的一個随行人員,跟着我們去探查新建工廠的情況而已,我們商會有個委員在那邊建了幾個廠。”
郭霖點了點頭,他并沒有懷疑閩*商會能做到這種事,不僅僅是閩*機場,那是*國機場那邊,也已經做好安排了。
這也是小演化畫面中說閩*商會會幫到他的原因,隻要他自己這邊不暴露,他在那邊鬧出再大的事也不會有人關注到他。
一路航班之後,郭霖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國,而在*國的記錄裏根本沒有他這号人的進入信息。
吳會長是直接帶着郭霖到了一棟别墅前,将他引入别墅後,吳會長便解釋道:“郭道長,這棟别墅近些日子不會有人來,我們就在這裏入住,你什麽時候想回去,請喝我說。”
吳會長說着,也給郭霖安排了房間,還有楚燕荷,同時也讓自己帶來的保镖在别墅時候護衛。。
她一路過來都有些沉默,她現在除了想要找那位凱凱哥報仇之外,應該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房間裏,郭霖洗了個澡,以他築基的實力,這種路程自然不會有什麽疲勞,甚至汗都沒有流一點。
不過,畢竟修煉并沒有多久,心裏上的一些感覺還是難以避免啊。
比如走了長途,又飛了一個航班,是個人都會下意識的想沖個澡。
他現在就是這樣的心理!
沖洗完,他便從法寶囊中取出了一件灰色道袍。
灰色道袍一般沒有人穿,除非是道長提劍下山,要去殺人時,那就是黑煞殺星,注定血流成河。
灰色道袍一穿,代表有人要倒黴了。
接着,郭霖也走到了鏡子前,拿出了一顆精品假容丹放入了嘴裏,服用了下去。
鏡子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容貌開始出現變化,首先便是臉上開始出現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皺紋,還有那滿頭的黑發也以肉眼可見的變成白發。
到了最後,他的一張臉,包括手臂,大腿,全都變成了枯樹包裹,完全就是皺巴巴的樣子,加上滿頭白發,完全看不出他原來的樣子。
郭霖也拿出木簪将自己的頭發盤起了一個太極鬓,然後走出房間,到了别墅大廳。
大廳裏,吳會長正和閩*商會那邊打着電話,突然看到下來郭霖,頓時就驚了:“老道長,你是?”
一直守着大廳的楚燕荷見到他下來,都戒備的從腰間抽出了一柄磨的鋒利的菜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