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去花落宮找你師娘去,我這邊還有事兒要辦,晚點我去找你。”西門光對着王明龍說道。
王明龍點了點頭:“好。”
見到王明龍離開,西門光撇了撇嘴,心頭仿佛在想些什麽一般,他看着眼前的乾王和雲矶,又看了看不遠處插在地上的那把劍,他在猜測,凡虛會在什麽時候來。
“大哥二哥,之前你們是因爲吃了丹藥所以才恢複得如此之快的,那你們估算一下,凡虛大概什麽時候能恢複靈力呢?”西門光看着乾王和雲矶。
雲矶思索一陣,道:“估計也快了,那老家夥沒受什麽傷,不出意外的話,天亮之前他便能恢複自身靈力!”
“原來是這樣,那我先去準備一下。”說罷,西門光便欲要起身,可是剛站起,他便忽然想到了些什麽一般:“對了,二哥,你們無心閣乃是煉丹門派,不知除了丹藥之外,有沒有什麽毒藥之類的?”
聽得這話,雲矶一臉疑惑之色:“你要毒藥幹什麽?”
“當然是用來對付凡虛了,咱們三人現在是兄弟了,待會兒你們和凡虛打,我自然是不能出力的,但是既然是兄弟,那我肯定得幫忙呀,所以,我用我的方式,你們用你們的方式,嘿嘿嘿...”西門光咧嘴一笑。
雲矶和乾王對視了一眼,二人當即便明白了西門光的用意,各自無奈一笑。
“就你鬼點子多,誰跟你結仇啊,誰就得倒大黴!”雲矶指着西門光說着,開始在自己乾坤袋裏摸索着。
緊接着,他摸出一個玉瓶子來,朝着西門光遞來:“這叫見骨玉露散,乃是一種極爲狠辣的毒,隻要沾了一滴半點,立馬便能見骨,你小心點,千萬别沾到手上了。”
“好!這個好!嘿嘿嘿...”西門光咧嘴一笑。
接下了這個見骨玉露散,西門光飛快的朝着插着天血劍的地方奔去,來到那處之後,西門光小心翼翼的将玉瓶子的蓋子掀開,可是掀開之際,西門光立馬便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撇了撇嘴,表情顯得有些哭笑不得。
“還見骨玉露散呢?靠!明顯是濃硫酸嘛,沒文化,真可怕!”西門光嘴裏忍不住嘟囔着。
不過,濃硫酸也罷,自己全給潑到天血劍之上,等那凡虛前來,伸手一抓,嘿嘿嘿...
“呲...”想着,西門光拿着那玉瓶子,順着這把假的天血劍便當頭淋下。
這把天血劍雖然是假的,但畢竟是靈石打造,濃硫酸潑下去,居然沒有半點被侵蝕的迹象,西門光瞪着劍看了好一會兒,确定沒什麽大問題,他拍了拍手,轉身便朝着乾王和雲矶的方向走去。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了。
不過,就這麽坐着等着,也不算回事兒,西門光想了想,決定跑遠一點去躲着,畢竟抓鳥兒都是這麽抓的,總不能讓鳥兒看見了吧?
于是,在西門光的鼓搗之下,乾王和雲矶二人皆是貼了兩張隐身符在身上,三人跑到了百米之外的那小山路上去坐着,他們都能見到對方,可是如果凡虛來了,自然是看不見他們的,而且凡虛那些劣質法術,他們在百米之外,那老家夥根本感受不到。
“三弟,你這一招還真是損啊,這麽一來,那凡虛看不到我們在這兒,他肯定會沉不住氣的!”乾王誇贊道。
“嘿嘿,那老家夥的法術都是劣質的,他想要發現我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倘若他見到了天血劍插在那裏,他也能猜到我們在這裏埋伏,可是我們不出去,他絕對會忍不住去拿天血劍的!”
“高!實在是高!”雲矶也對着西門光豎起了大拇指。
三人便坐在這山路的台階上等待着,這麽一等,匆匆兩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
“看樣子,今天晚上凡虛是不會來的了。”雲矶淡淡說道。
“沒關系,咱們就在這裏等着,是吧三弟?”乾王側身,喊着西門光。
“三弟?”
西門光睡得正香,感覺有人推自己胳膊,他潛意識裏猛地睜開眼睛!
“怎麽了?來了麽?人呢!人呢!”西門光目光四處觀望。
乾王都被西門光這突兀的動作弄得笑了出來,對視了一眼,皆是有些無奈。
“三弟,你要困了就到花落宮去睡吧,這裏交給我和大哥就好了!”雲矶對着西門光說道。
“我不困!我剛剛就是偷個懶...”西門光随意說道,緊接着忽然又想到了些什麽:“大哥二哥,你們會鬥地主麽?”
“啊?鬥地主?”乾王一臉不解之色。
“是啊!咱們這麽苦苦等待也太無聊了,不如我們一邊鬥地主一邊等吧。”說着,西門光摸出一副撲克牌來。
乾王和雲矶目瞪口呆,對于西門光摸出來的這副撲克牌,二人顯得格外不解。
“三弟,這...這是什麽法寶?占星牌麽?”乾王疑惑的問道。
“什麽占星牌?這是撲克牌!大哥二哥,你們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西門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兩人。
在西門光的目光注視下,兩人搖了搖頭。
西門光一愣,随即道:“沒關系!我教你們!來來來...”
半個小時之後...
“三弟,我就還剩兩張牌了!”雲矶一臉得意的看着西門光。
西門光這把是地主,看了看雲矶手中的兩張牌,他忍不住撇了撇嘴,面色略有所思,随即,他從擺在地上的乾坤袋裏摸出一包煙來,慢悠悠的點上。
“我看你要得起不!”西門光得意一笑,丢下一張老二。
剛好輪到乾王出牌,乾王搖了搖頭,示意過下家。
雲矶咧着臉盤子一笑,随即浩浩蕩蕩的将手中兩張牌往地上一丢。
“對王!嘿嘿!”
“我靠,對王你丫的不早走!”西門光那個欲哭無淚啊,心道這二哥還真是坑,手裏就兩個老鬼,還賣賣關子!
雲矶淡淡一笑:“給錢給錢。”
乾王也樂在其中:“我說三弟啊,你這包教包會了,怎麽盡是輸啊,我可不客氣了啊!”
說着,乾王主動在西門光面前抽了兩張靈符。
要知道,這一張靈符就是一萬塊啊!西門光心頭隻有幾聲卧~了~個~槽了,他本心想,乾王和雲矶連撲克牌都不認識,鬥地主肯定很笨,于是他主動提出一萬塊錢一盤,以靈符爲錢,每人發了二十張靈符,便開始鬥地主。
誰知道,這半個小時下來,西門光面前的“二十萬”都快輸完了!
“诶!三弟,你嘴裏叼的什麽東西?怎麽還能吐煙子?”乾王這才見到西門光嘴裏含~着的香煙。
西門光一邊發牌,一邊道來:“這叫香煙,一根似神仙,要不來一根?”
“我也要一根!”雲矶也說道。
......
又過了半個小時,三人各自嘴裏含~着一根香煙,皆是吞雲吐霧,乾王和雲矶抽着煙更像是黑社會老大,他們腦袋偏着,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牌。
“三弟,你别說,你這香煙讓我一抽,我立馬感覺神清氣爽,好東西,好東西呀!”乾王大聲說道。
“嘿嘿...”西門光隻得幹笑兩聲,看着面前放着的那個空煙盒,他無言以對。
“對老k...”西門光一撒手,丢了兩張牌出去。
可是,乾王遲遲不出牌,西門光擡起頭來,發現二人雙瞳深縮,兩人都豎起了耳朵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來了!”乾王小聲的說道。
聽得這話,西門光咽了一口吐沫。
“牌别動,我這把有兩個鬼,等殺了凡虛之後咱們接着來!”雲矶對着西門光說道。
西門光一口吐沫險些沒噎死...
三人的目光都朝着置放天血劍的地方看去,咻的一聲,天空中落下一道身影,凡虛就出現在那空地的中央,他的目光在四處看來看去。
“乾王、雲矶,老子知道你們兩個在埋伏,都出來吧!”凡虛大喊了一聲,目光在四處觀望着。
乾王聽言,二話不說就要起身。
西門光急忙抓~住了乾王的肩膀。
“大哥,别急!那老王八在引咱們出去呢,咱們要出去了,他肯定撒腿就跑!”西門光小聲的說道。
乾王和雲矶覺得西門光說得很有道理,兩人點了點頭,就縮在這邊看着。
凡虛的目光顯得格外警惕,他喊聲落下之後,見到四處無人響應,眉頭扭成了八字,他的目光朝着那把假天血劍的方向看去,猶豫了片刻,他朝着那個地方走去。
西門光抓的就是凡虛的心理,這家夥肯定會覺得乾王和凡虛已經離去,天血劍插在這裏,是自己師父和師娘在埋伏他!
他這麽冒然前來,肯定是經過了内心的掙紮和考慮!
凡虛剛來到天血劍不遠處,西門光忽然一愣,急忙高喊。
“師父師娘别睡了,凡虛這老王八蛋來了!”
這聲音突兀出現,凡虛陡然一愣,那雙瞳狠狠深縮了一番,下一秒,他二話不說伸手便去抓天血劍。
西門光這麽一喊,凡虛就顧不得去觀察天血劍上有什麽東西了,他的想法是,抓了天血劍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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