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宮。
娲皇宮全體弟子聚集在娲皇宮大門前,孔雀大明王被幾道雷霆鎖鏈牢牢捆綁,吊在娲皇宮大門前。
“宮主,爲何要将孔師兄吊在宮門前啊?”見到孔雀大明王如此慘狀,那托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第一個站出來詢問。
此時,其他娲皇宮的弟子,也都瞪大眼睛看向娲皇,他們也很好奇,爲何宮主突然把孔師兄吊起來。
娲皇和孔雀大明王,這是演了一場苦肉計。
當然,這場苦肉計隻有娲皇,魔尊,佛陀,羲皇,以及孔雀大明王知道。
這些娲皇宮的弟子,卻是不知道這其中道道的。
尤其是那托,别人都在演戲,惟有他來真的。
“哼!”娲皇冷哼一聲,對那托說道:“經本宮主查明,孔宣是陰天子派出的奸細,剛剛經過審問,他也已經承認了。”
聽到這話,那托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他滿眼淚水的看向孔雀大明王:“孔師兄,你不是奸細對不對?”
“你告訴宮主,你不是奸細。”
看着那托這副模樣,孔雀大明王于心不忍。
孔雀大明王心想,這場大戲中,那托恐成唯一受害者。
縱然于心不忍,這場戲,還是得演下去。
隻有把這場戲演下去,陰天子,林淵他們才能将計就計。
爲了天地間的大計,隻能讓那托犧牲一些了。
“那托,此事與你無關,不用你瞎摻和。”孔雀大明王怒吼道。
孔雀大明王是當真不想那托摻和其中,整個娲皇宮,唯一真心對他的,便是那托了。
對于這位至交好友,孔雀大明王是真不想讓他摻和其中。
對于那托來說,孔雀大明王的這個回答,無疑已經坐實了他内奸的身份。
此刻,那托的心中很是悲傷。
他在想,既然孔師兄的身份是假的,他對我這麽好,難道也是僞裝的。
就在這時,娲皇又說話了:“我娲皇宮無數年來,從未出過叛徒。”
“對待叛徒,必要嚴懲。”
“從今日起,我會将孔宣吊在此處,每日打上五十鞭,直到打到他魂飛魄散爲止。”
這話一出,在場的娲皇宮弟子,全部楞在當場。
緊接着,就是一片嘩然。
“五十鞭?”
“什麽,五十鞭?”
“這五十鞭下去,恐怕第一日就會被活活抽死。”
“三十年前,我不小心煉壞了一粒寶丹,被罰了三鞭,就已經抽的我皮開肉綻了。”
“據說,百年前一位師兄,不小心将藥渣倒入藥田,弄壞了一塊藥田,足足挨了二十鞭,休養了三年,傷勢方才痊愈。”
衆多娲皇宮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論着挨鞭子的事情。
從他們的話語當中,能夠聽出,這個鞭子可不是這麽好挨的。
娲皇宮懲罰弟子的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
而是,雷鞭。
由虛空中的雷霆,淬煉成的鞭子,抽在人的身上,縱然是二階強者,也是皮開肉綻。
而且,會有殘留的雷霆蔓延身上,短時間根本無法痊愈。
平日裏,娲皇宮的弟子要是犯了錯誤,也就是抽上個三鞭五鞭的一思意思。
能夠被抽上十鞭,二十鞭的,那已經是犯下天大錯誤的了。
每日抽上孔雀大明王五十鞭,這根本就是奔着要他命去的啊!
在娲皇宮的弟子看來,不用說每日抽五十鞭了,就今個第一天,就能将孔雀大明王活活抽死。
尤其是,那些因爲犯錯,挨過雷鞭的娲皇宮弟子,一個個不寒而栗,仿佛這鞭子是抽到自己身上的一樣。
娲皇也是說到做到,他一揮手,兩個木頭傀儡憑空出現。
這兩個木頭傀儡的手中,拿着閃爍着雷霆光澤的鞭子。
這兩個木頭傀儡,就是娲皇煉制出來,專門執行娲皇宮家法的。
爲什麽是木頭傀儡啊?
因爲,用的是雷鞭,木頭是絕緣體,可以确保雷鞭的威力不會分散,全部落在受罰的人身上。
這就十分的合理。
“啪!”
“啪!啪!”
兩個木頭傀儡一左一右的站在孔雀大明王的身後,接連幾鞭揮了上去。
頓時,孔雀大明王的背後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傷口處則是有着灼灼的雷光閃爍,阻止着傷口的愈合。
既然是用苦肉計,那肯定是得真打啊!
當然,娲皇也得确保一點,那就是孔雀大明王不能被打死。
這兩個木頭傀儡在抽孔雀大明王鞭子的時候,收着力氣呢!
這一鞭子的威力,大概隻有平時一半的威力,以孔雀大明王的實力,可以确保他挨上五十鞭子不死。
當然,不是也得是重傷啊!
既然是苦肉計,挨打這個流程必不可少。
否則,如何能夠騙過他人。
孔雀大明王也是做足了心理準備,被打了二三十鞭,渾身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一塊好地方都沒有了。
可即便如此,他愣是一聲不吭。
孔雀大明王還忍的了,但是,那托看不下去了。
那托也是愛恨分明的主,那托心想,甭管孔師兄到底是不是叛徒,但是,他對我是真的好。
而且,孔師兄實打實的救了我好幾次,沒有孔師兄,我那托早就死了。
隻要孔師兄對我好,那麽,縱然千人萬人,說孔師兄的不好,我也得念着孔師兄的好。
想到這裏,本來還糾結着的那托,眼神立刻堅定起來。
“噗通”一聲,那托跪在了娲皇面前,哀求道:“宮主,看在孔師兄在圍剿虛空一族出力不少的情況下,你饒了孔師兄一次吧。”
“已經打了三十鞭了,再打下去,會打死人的。”
看到那托居然敢站出來爲孔雀大明王求情,衆多娲皇宮弟子也很震驚。
很明顯,現在娲皇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爲孔雀大明王求情,搞不好會被當成同夥啊!
再說了,即便不被當成同夥,娲皇心情不爽,給求情的也來上幾鞭子,這誰受得了啊!
再說了,天地和虛空的矛盾不可調和。
雙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在這種情況下,孔雀大明王既然是内奸,那就應該死。
求情?
爲何要求情?
壓根就沒有求情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