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魔尊自己進入歸墟,别說一半了,他連三分之一的區域都難以探索。
要知道,歸墟當中雖然寶物衆多,但是,危險同樣也多。
說是步步危機,也不爲過。
現在的魔尊因果纏身,氣運衰敗,他是一個大倒楣蛋啊!
沒準,消弭因果之力的辦法沒找到,魔尊自己搭進去了。
“他自己進入歸墟,能行嗎?”娲皇試探性的問道。
佛陀的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反問道:“行與不行,對于咱們來說,都是好事,不對嗎?”
娲皇也不是蠢人,佛陀這話一出,娲皇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魔尊被佛陀忽悠着去歸墟當中,尋找消弭因果之力的辦法。
不論找到,還是沒找到,對于他們倆來說,都是好事。
魔尊要是不去歸墟,他們倆得時刻提防着魔尊破罐子破摔。
可魔尊去了歸墟,這就完全不一樣了。
魔尊前往歸墟,要是能夠找到消弭因果之力的辦法,這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要知道,歸墟當中可全是殺陣,困陣。
魔尊沒準就會死在歸墟裏,或者是被困在歸墟中。
如此一來,等于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掉了魔尊這個隐患。
佛陀這一招借刀殺人,可謂是用的極其巧妙的。
而且,這是陽謀。
即便魔尊明知道佛陀是借刀殺人,他還是得上這個當。
因爲,歸墟已經是魔尊,唯一的希望了。
歸墟。
“嘭!”
魔尊一個跟頭摔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是魔尊進入歸墟以來,摔的第103個跟頭。
自從進入歸墟以來,魔尊發現,這裏似乎和很多年前,他們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歸墟當中,重新孕育出了很多寶物不說,而且,環境也發生了變化。
魔尊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地上把他絆倒的石碑。
石碑第一個字是,歸.
下面的字迹,被深埋在地下,看不清楚。
一時間,魔尊的好奇心迸發,他連忙開始刨土,将埋在地下的石碑給刨了出來。
石碑上一共五個字,赫然便是.
歸墟角鬥場。
在歸墟角鬥場下方,寫着使用規則。
将雙方名字書寫于石碑之上,便可将雙方傳送到角鬥場當中。
雙方進入角鬥場後,角鬥場封閉,直到一方死亡,或者認輸,角鬥結束。
看完使用規則,魔尊頓時恍然大悟。
歸墟當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殺陣,困陣
而且,這些陣法都不是人爲布置出來的,而是,由歸墟孕育出來的。
這個所謂的歸墟角鬥場,分明就是一個困陣和殺陣的組合陣法。
陡然間,魔尊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哈哈。”
“哈哈哈哈!”魔尊突然大笑起來,說道:“陰天子啊!陰天子,真是天要亡你啊!”
魔尊正準備在歸墟角鬥場的石碑上,寫下陰天子的名字時候。
突然想到,不能寫陰天子。
他和陰天子都是一階,他自己現在又是因果纏身,黴運當頭。
真把陰天子弄過來,到時候,他萬一弄不過陰天子,想跑都沒地方跑。
遲疑了片刻之後,一個妙計出現在了魔尊的腦海當中。
魔尊心想,我弄不過你陰天子,我還弄不過你的本體嗎?
林淵,你可遭老罪了。
想到這裏之後,魔尊毫不猶豫的寫下了自己和林淵的名字。
對于能否取得勝利,魔尊信心十足。
他堂堂一階,就算是因果纏身,黴運當頭,也能輕易的拿捏林淵。
詭異世界。
東海。
林淵正和白老等人商議着之後的發展計劃,突然間,一股莫名的能量籠罩林淵。
林淵就這麽在衆目睽睽之下,神秘的消失了。
下一刻,陰天子憑空出現,施展自己最強的六道輪回之力,想要将林淵留下。
然而,他的六道輪回之後,直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消弭于無形。
“什麽?”
“超越一階的力量?”陰天子一臉的驚駭。
陰天子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思量這股超越一階的力量,到底來自何處。
“陰天子大人,林淵這是去哪裏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又是四大先天生靈在搗鬼嗎?”
白老等人紛紛出言,你一句,我一句的詢問。
陰天子搖了搖頭,回答道:“肯定不是四大先天生靈,他們的力量無法觸及這裏,而且也沒有在我面前,将林淵帶走的實力。”
“這件事有古怪,我暫時還沒弄清楚。”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林淵暫時應該沒有危險。”
林淵作爲陰天子的本體,不管去了何處,冥冥之中,都是會有一定的感應的。
如果林淵有危險,陰天子一定會第一時間感應到。
“這是哪裏?”
“我怎麽會在這裏?”
“是誰在搞我?”
林淵環顧四周,在他的前方是一片密集的原始森林。
還沒容得林淵思索,他突然有一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就仿佛,背後有什麽洪荒猛獸盯着他一樣。
“锃!”
一聲破空聲在林淵的背後響起,他迅速的扭頭朝着身後看去。
那是一柄漆黑的長槍,直刺他的後心。
那身後的持槍之人,赫然便是.
魔尊?
是他,是他要殺我。
陡然間,林淵額頭上的冷汗“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魔尊可是一階強者。
一階強者要殺他,林淵毫無還手之力啊!
就在林淵呆愣之際,漆黑長槍已經到他近前。
好在,關鍵時刻,人王甲自動護體,擋住了魔尊這一槍。
“當!”
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林淵被擊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林淵的嘴角滲出鮮血,卻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此時,出手偷襲的魔尊,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怎麽這麽弱?”
“我怎麽這麽弱?”
林淵和魔尊異口同聲。
魔尊可是一階強者,又是出手偷襲。
按理說,剛剛他這一槍,即便林淵有人王甲護體,也是必死無疑的。
可是,他這一槍,僅僅是讓林淵髒器動蕩,嘴角滲血,連重傷都算不上。
就在兩人疑惑之時,一個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