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鼓雷音佛心想,怪不得好言相勸,威逼利誘,都勸不退他呢!
感情,這TM是個瘋子啊!
瘋子如何能夠以常理對待,勸不動,就對了。
能勸動的,那好叫瘋子嗎?
“先合力,殺了這個瘋子!”
“别留手用全力,盡快幹掉他和林淵。我估計,孔雀大明王要來了!”一字金鼎佛說道。
眼前的趙括,一字金鼎佛和天鼓雷音佛,倒是沒把他放在眼裏。
但是,他們擔心,萬一被趙括拖延了時間,讓孔雀大明王趕來,那就不好辦了。
在他們看來,趙括不算什麽,孔雀大明王那是真牛逼啊!
同爲二階巅峰,他們五人聯手,都沒奈何的了孔雀大明王。
現在藥王佛死了,要是孔雀大明王來了,他們别說殺林淵,能不能自保都兩說。
話音落下之後,天鼓雷音佛和一字金鼎佛,便齊齊出手了。
一出手,這兩位佛陀,用的都是殺招。
隻見,天鼓雷音佛祭出了自己壓箱底的寶物,那是一面青色的,散發着雷光的巨鼓。
這件寶物,是他的本命法寶,就如同當初無能勝的人種袋一樣。
天鼓雷音佛,之所以叫天鼓雷音佛,也是因爲這面鼓的緣故。
這面鼓上蒙的獸皮,是一種叫做夔牛的獸皮。
夔牛是遠古異獸,沒有牛角,隻有一個蹄子。
天鼓雷音佛機緣巧合得到了,這天生具備雷屬性能量的猛獸,用他的皮制造成鼓,骨頭制造成鼓槌。
天鼓雷音佛,管這面鼓叫做雷音天鼓。
這面鼓,在天下的法寶當中,要是論殺伐之力,也是數一數二的。
這股唯一的缺點,就是缺少防禦的手段。
至于防禦手段,由一字金鼎佛幫他補齊。
一字金鼎佛和天鼓雷音佛是搭檔,他們兩個經常一起行動。
從個人的交情來說,他們倆也是不遜色于孔雀大明王和觀自在菩薩的好基友。
因爲,一字金鼎佛和天鼓雷音佛剛好相反。
一字金鼎佛的寶物,是一口寶鼎。
這寶鼎是防禦有餘,而進攻不足。
一字金鼎佛堪稱是防禦同階少有敵手,但是,攻擊手段平平無奇。
爲什麽,一字金鼎佛号稱是防禦同階少有敵手,而不是同階防禦無敵呢?
因爲,二階巅峰強者當中,有孔雀大明王這種變态。
甚至,世尊嚴格意義上來講,也是二階巅峰,也和他們同階。
所以,一字金鼎佛隻能是防禦同階鮮有敵手,而不能說是同階無敵。
天鼓雷音佛,擅長攻擊,不擅長防禦。
一字金鼎佛,擅長防禦,不擅長進攻。
他們倆合作,那是既擅長進攻,又擅長防禦。
屬于是凹凸結合了,至于是隻在戰鬥的時候凹凸結合,還是平常生活的時候,也偶爾凹凸結合一下,這就不得而知了。
片刻的功夫,天鼓雷音佛和一字金鼎佛,都已經祭出了自己的法寶。
一口巨大的,散發着金光的金鼎,懸浮在兩人的頭頂上,綻目的佛光籠罩天鼓雷音佛和一字金鼎佛,将他們守護在其中。
金鼎不破,佛光不息,佛光不息,任誰也傷不到金鼎下的兩人。
首先确保了自己的安全之後,隻見,天鼓雷音佛甩開了膀子,開始揮動兩支潔白如玉的鼓槌。
這兩根鼓槌,一長一短,一粗一細。
這鼓槌,是用夔牛唯一一條腿的腿骨祭練而成的。
長的,粗的,這根鼓槌,這是用夔牛的大腿骨祭練而成的。
用這根鼓槌擂鼓,釋放出的雷電,專傷肉軀。
短的,細的,這根鼓槌,是用夔牛的小腿骨祭練而成的。
用這根鼓槌擂鼓,釋放出的雷電,專傷魂魄。
“咚。”
“咚,咚!”
随着天鼓雷音佛不斷的擂鼓,一道道響雷出現。
被天鼓雷音佛制造出的響雷,也分爲兩種。
一種是巨大如同怪蟒一般的天青色響雷,這種雷對肉軀的傷害極大。
另外一種則是細小如同毒蛇一般的黑色響雷,這種響雷能夠令魂魄受損。
天青色響雷落下之後,趙括不由的渾身一顫,握着染血長矛的手,也不由的顫抖了幾下。
而當細小如同毒蛇的黑色響雷落下的時候,趙括沒有絲毫反應,反倒是他身下的漆黑巨龍的一片鱗甲落下。
鱗甲落下,化作黑煙,那黑煙的輪廓,似乎是一名身穿甲胄的士兵。
這個時候,林淵的腦海當中,響起了趙括剛剛的話。
“我并非一個人,我代表白起,王翦,蒙恬,王贲,王離,章邯.以及數十萬的秦軍将士,四十萬的趙軍将士.”
起初,林淵還沒有理解這番話的意思,聯想到剛剛看到黑龍鱗甲落下的一幕。
林淵恍然大悟,他全部都明白了。
天鼓雷音佛和一字金鼎佛沒有看錯,趙括的确隻是二階初期的實力。
他之所以能夠發揮出遠超自己境界的戰力,那是因爲,趙括借用看白起,王翦,蒙恬等等,以及數十萬秦軍将士,以及趙軍将士的力量。
那些,在普樂山人族林淵當中,以他們的屍體,凝聚出的屍氣。
趙括用他們的屍氣,凝聚了這條屍氣黑龍。
如此一來,才有了能夠以一敵二,正面硬抗天鼓雷音佛和一字金鼎佛的實力。
這一戰,一旦趙括敗了,趙括會徹底的化爲飛灰不說,這些代表白起,王翦,蒙恬.秦軍将士,趙軍将士的屍氣,也将消散。
他們最後一絲存在的痕迹,也會被抹除。
爲了救自己,趙括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沒來得及讓林淵傷感,這邊硬抗幾道響雷的趙括,主動發動了進攻。
“犯我人族者,遠必誅!”趙括的聲音響起,下一刻,他手中生鏽,染血的長矛出手了。
“當!”
如同雷鳴般的金屬碰撞聲回蕩,生鏽,染血的長矛和金鼎碰撞在了一起。
染血長矛刺入了金鼎表面,雖然不至于将金鼎洞穿,卻實實在在的在金鼎上留下了一個孔洞。
在金鼎被紮出孔洞的同時,一字金鼎佛的身子一顫,他感覺喉頭有些腥甜之感。
一字金鼎佛咬了咬牙,硬是将湧上喉頭的鮮血,給咽了回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