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蛟的眼睛一縮,有些擔憂地看着風家的幾人。
“怎麽了?”
“那個唯一的橙色機甲你看到沒有?我一直在掃描他們的武器,剛剛掃描到,那個橙色機甲戰士,剛剛裝填了一枚毀滅彈。”
毀滅彈顧名思義,既然有毀滅的威名,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
這是四大家族的曹家最新研制的産品,用來通過毀壞蟲獸聚居地來達到重創蟲獸的目的。
之前李華蛟奉命帶着這一種彈藥,操控無人機,往蟲獸聚集地投放。
但是這樣一來,反而讓蟲獸瘋狂地往人類居住地湧來。
那一次,李華蛟向機甲總部申請,調來了無數精英戰隊,損失慘重,這才赢得了原住民撤離的時間。
吸取了這樣一個慘痛的教訓,人類便斷了這樣的想法。
而曹家失去了官方的訂單之後,隻能不再進行研究。
據說,剩下的毀滅彈,被曹家低價處理了。
毀滅彈雖然對蟲獸的身體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但是如果用來對付人類,還是一炸死一大片那種的。
這威力,已經不是機甲能夠抵禦的了。
所以,那次行動才用的無人機攜帶的毀滅彈。
“他們的身體強度,根本還不能與蟲獸相比,白家這是要兩敗俱傷,同歸于盡的打法啊!”
“不用擔心,我也一直在觀察,要是那人引爆毀滅彈,我自有辦法保住他們。”
徐浩軒十指翻飛,靈氣在空中按照神秘的法則流動,最終凝結成一個巨大的陣法。
巨大的陣法不斷地抖動着,翻滾着,然後又撕裂成六個小的靈陣。
“去!”
徐浩軒手指一彈,六個陣法便飛到了正在戰鬥着的六個人的身上。
見徐浩軒出手了,李華蛟這才放下心來。
橙色機甲戰士應該是這群人裏的隊長,衆人的戰鬥都是以橙色機甲人爲核心的。
不管白家族地那邊的人如何腐敗,這裏的人,可都是實打實的實力才能進去的。
如果剛開始,風家幾兄弟就來這裏救人,那麽,可能兇多吉少。
但是,經曆過那麽多戰鬥的風家幾人,已經不是昨日的水平了。
他們對于功法在戰鬥時候的使用,已經非常熟練了。
這也是爲什麽徐浩軒舍得給他們那麽好的培元丹的原因,就是想讓他們趁熱打鐵。
估摸得不錯的話,他們幾人很快就要晉級了。
如果積累了大量的經驗,那麽就可能越級而升。
白家看守在礦山的人,從未見過風家的機甲戰士。所以他們在打鬥的時候,還盡量避免傷到底下勞作的礦工。
如果讓他們知道這幾人是來救風家剛剛送來的婦孺的,一定會拿她們當做人質了。
風流威幾人将功法運用得如行雲流水般熟練,徐浩軒看出來,他們之所以這麽熟練,不單單是因爲今天戰鬥多的關系,更是平日裏下苦功夫練習的緣故。
空中,白家的機甲人越來越少,全都被風家幾人毫不留情地打落到了地面。
凡是掉落到地面上的白家機甲人,基本上沒有了存活的希望了。
“呵呵呵,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礦山在,我們在。礦山亡,我們亡。”
原來,自始至終,白家的礦山看守者們都認爲風流威他們幾人是來搶奪礦山的。
終于,橙色機甲人要動用毀滅彈了。
正如他口中說的那樣,他們甯願毀了礦山,也不會讓敵人得到。
毀滅彈要是掉落地面,風家剩下的族人,就也得跟着灰飛煙滅了。
“轟~”
毀滅彈被發射出來,強大的力量讓發射毀滅彈的橙色機甲人被彈出去很遠,狠狠地撞在礦山上。
他身邊剩下的幾個機甲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就也被巨大的氣浪給甩了出去。
風家幾人的潛意識感覺到了這枚炮彈的巨大的威力,那是一種毀天滅地的震懾神魂的恐懼。
“流莊流功!”
風流威大叫着風流莊和風流功,同時釋放出冰錐法術,試圖阻止毀滅彈的爆炸。
即使知道沒有用,他也不得不試試。
其他幾人迅速退到了風流莊和風流功二人的身後。
“有把握嗎?”
李華蛟看向徐浩軒,卻見徐浩軒的眉頭也皺着。
他看到,幾人正把希望寄托在風流莊和風流功身上。
但是他們的功法大都是屏蔽攻擊的,這和他給幾人的防護陣法是一樣的,隻能屏蔽。
但是這樣巨大的爆炸,即使屏蔽了,地上的人也免不了會受傷。
徐浩軒趕緊駕駛元鳳空間沖到了風流威的身邊。
“流威,這是最新研制的毀滅彈。你們即使能躲過去,地上的人躲不過去,這是白家兩敗俱傷的做法。事到如今,你使用冰封功法,爲師助你一臂之力。”
風流威一聽,眼圈都紅了。
他也不敢多想,趕緊運起全身的靈力,使出了冰封功法,再次将那枚毀滅彈給冰凍住。
功法是徐浩軒教的,他自然也是會的。
隻見徐浩軒将自身的靈力,源源不斷地輸送進了風流威的體内。
這樣,風流威就能源源不斷地使用冰封功法了。
那枚毀滅彈沒有來得及爆炸,就被極度的寒冷的冰給每一寸都凍住了,然後變成了冰粉末,像雪花一樣,灑落了地面。
徐浩軒松了一口氣,差點疏忽了。
而風流威更是止不住的後怕,風家僅剩下的族人,差點就葬送在自己的手裏了。
“流威哥,你好厲害,我剛還準備和流功聯手結出屏障來着。”
這礦山之上都是徐浩軒撒的植物的種子,剛剛戰鬥的時候,風流莊和風流功通過感應,知道這礦山上看似寸草不生,其實是有植物的。
哪怕是一塊苔藓,他們都能讓它變得萬丈高。
“并不是我,是師父剛剛幫了我。”
風流威把剛剛的利害關系跟幾人講了一下,幾人聽了臉都白了。
空中的敵人都解決了,剩下的就是那幾個跌落礦山的敵人了。
風流威帶着幾人落在了地上,風家的女人們帶着孩子,牽着老人的手,激動地大喊着沖了上來。
她們,自由了。
風流雲第一個哭了出來,跪在了地上。
“嗚嗚嗚,我回來晚了,讓你們受苦了。”
其他人心裏也不好受。
因爲,他們掃視了一圈,風家剩下的族人,無論是老人還是小孩還是成年人,隻有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