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早來一會兒,就好咯。”
胡有魚平靜的說道。
張文濤對這句話不明所以,坐在胡有魚旁邊的椅子上,問道:“怎麽,發生什麽有趣的事情了?”
胡有魚指了一下又跑去收拾的桌子的娜娜,還有在幫忙端着盤子的大麥說道:“你不覺得,三朵金花少了一朵麽?”
“少就少吧。”
張文濤說的很淡然。
他過來的路上,遇到一個拐角的時候,看見了許紅豆跟謝之遙倆人,肩并肩的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看來哦,一朵金花要被拿下。”看着陽光下,忙碌的娜娜跟大麥,胡有魚突然感慨道。
他雖然對院子裏的女孩都很喜歡,但更多的是欣賞那種的。雖然他在她們面前看起來是有點花花公子(海王)的樣子,總是表現的很殷勤。
但事實上,他對這三個人,還真沒有什麽那方面的髒心思,隻是把她們當作可以相處的朋友。
張文濤聞言挑了挑眉,過了一會兒後才說道:“拿下就拿下吧。”
看對方突然表現出遲疑的态度,跟往常有些不一樣,胡有魚擡起胳膊碰了碰張文濤:“怎麽,後悔了?也是,許紅豆那麽好看,你不動心才奇怪呢。來,跟兄弟我哭訴一下,我來安慰安慰你。”
“屁,瞎說什麽。”
張文濤本來根本不介意,許紅豆跟謝之遙是不是走到一起,但胡有魚的這句打趣,倒是讓他心裏煩躁起來。
我哪點喜歡許紅豆了?
上午馬爺說,下午胡有魚說的。
是不是等下大麥、娜娜也要過來說?
正當他煩心之時,胡有魚歎了一口氣,說道:“都是過來人嘛,理解。不如,我給你唱我新寫的一首歌,《寂寞的男人啊》你聽聽如何。”
“沒興趣,你還是去酒吧唱給你的那些小迷妹們聽吧。”
張文濤擺擺手,準備離開。
大麥跟娜娜都在忙,吧台連個人都沒有,他想喝點東西等也就算了,還要在這裏聽胡有魚唠叨,煩都煩死。
結果他剛走出去沒多遠,胡有魚又背着吉他追了上來,嬉皮笑臉的說道:“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麽,怎麽還生起氣了,走,我請你吃點東西,吃完我去上班了。”
看張文濤不停下來,也不搭理他,胡有魚祭出了殺器:“帶你去鎮子上吃牛肉火鍋,總行吧。”
……
晚上,大麥一直留在店裏,幫忙幫到娜娜下了班,才一起回到有風小院。
今天晚上的有風小院,格外安靜。
平常這個點,院子裏起碼會有兩個人,但今天整個小院都是靜悄悄的,一個人沒有。
本身大麥出門就少,今天要不是被胡有魚跟許紅豆拉着,她基本上不是窩在房間裏,就是窩在小院裏。
就算她不在,馬爺也會在茶室裏品茶。
“奇怪,怎麽連馬爺都不在,文濤哥的房間也沒開着燈。”
大麥一邊走去餐廳開燈,一邊沖娜娜說道。
“可能都出去玩了吧,好像自從你嘴裏的文濤哥來了之後,大家的胃口就跟打開了一般。”
娜娜撅着嘴說道。
她今天,早上的時候沒忍住,又吃了張文濤做的pancake,而且還吃了很多,最後實在吃不下了才放下手中的叉子。
如果這頓早飯,是在知道那天小馄炖不是給自己特意做的之前,她會吃的更開心。但現在知道了,雖然美食很可口,心境卻不一樣了。
對方隻是随意做做,跟特意隻做給自己吃的。
兩者帶來的感覺,天差地别。
“诶?奇怪,文濤哥沒有動紅豆姐給他做的飯,難道馬爺沒跟文濤哥說麽?”
打開了餐廳的燈,大麥很快就注意到,擺放在餐桌上的碗筷,還有扣着盤子的冷菜。她走過去打開一看,一口被人動過的痕迹都沒有。
“可能,是出去吃了。”
娜娜走過來,看了一眼說道。
今天許紅豆被謝之遙邀請走之後,她跟大麥一起去收拾東西,一轉身的功夫胡有魚也不見了。而在收拾的時候,她倆都看到張文濤來了。
想道現在,胡有魚跟張文濤走的比較近,有可能倆人早就約好,一起出去吃飯了。
“那這個怎麽處理?”大麥指了指桌子上的盤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娜娜也不知道怎麽處理,再怎麽說,這也是許紅豆的一份心意,有些複雜。
“要不,咱倆把它吃掉吧,不然紅豆姐回來,要是知道文濤哥動都不動,肯定要生氣。到時候倆人吵架就不好了。”
大麥想了想,提議道。
倒掉是不可能倒掉的,浪費糧食是可恥的。
“那行吧,那咱倆動作要快點。”
……
許紅豆坐在謝阿奶的旁邊,跟阿奶有說有笑的聊着天。她對面,謝之遙看着相處着非常融洽的倆人,心裏忍不住想笑。
尤其是,挂在許紅豆臉上的一颦一笑與自己阿奶慈愛的臉龐,看起來真美好。
許紅豆特别喜歡謝阿奶,每次看到身穿白族傳圖服飾,和藹可親的謝阿奶,她就老想起自己的姥姥。
這也是爲什麽,謝之遙說阿奶請她來家裏的時候,她不加思考的就答應下來。
“我們帶的這個帽子啊,叫風花雪月。”
“風呢是大理下關的風,這個花的意思是上關的花,雪是蒼山上的雪,月呢指得就是洱海的月。有機會,讓阿遙帶你去爬爬山,看看上關跟下關。”
溫和的注視着許紅豆,謝阿奶給她講述自己服飾的含義,她跟經常與許紅豆打交道的幾位阿嬸們一樣,都是白族人。
而在白族的傳統文化裏,帽子是非常重要的。
看帽子,就能猜到金花的年齡。小孩子帶“魚尾帽”、“雞冠帽”,少女帶的是鮮豔漂亮的“鳳凰帽”…不帶帽子的情況下,也會帶紮染的頭巾,歲數大一些阿奶們一般帶藍黑色的頭巾。
“到時候,阿奶給你做一頂,讓你帶,好不好啊。”
說這,謝阿奶拍了拍許紅豆的手,眼裏盡是寵愛。
“真的?”許紅豆笑着問道,眼神注意到謝阿奶臉上的皺紋,微微又皺起了自己的柳眉,心疼道:“阿奶,要不還是算了吧,做針線活對眼睛不好。”
謝阿奶微微一笑:“沒事的,你看我平時不都是縫東西嘛,給你縫一頂帽子,阿奶高興。”
謝之遙看着許紅豆,想着對方帶上‘風花雪月’的樣子,又想到做一頂帽子非常辛苦,輕輕的說了一聲:
“阿奶,要不我帶紅豆去找懷蘭嬸做一頂吧。”
結果沒想到,自己的阿奶聞言,臉馬上就耷拉下來,直接瞪了他一眼,不滿道:“去,我跟我們紅豆說話,你該幹嘛幹嘛去。”
寫到謝阿奶的時候,感覺
哎,這個才是大BOSS的存在啊!反複看了一下劇,謝之遙基本上剛上來就對許紅豆有好感,也沒有殘着掖着。許紅豆能感覺到,但之所以跟謝之遙接觸的越來越多,謝阿奶的慈愛與關心,在我看來是打動許紅豆願意幫助謝之遙的關鍵,乃至後面接受這份感情,也有謝阿奶的很大因素。
反正,有點難寫。
關鍵在于,6、7、8三級,我真的要看吐了台詞我都快背下來了,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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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足之處,麻煩還提醒一下,十分感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