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吧？”葉清光看了半天，狐疑道：“我沒看出來有什麽問題啊？”
完善真人無奈地聳了聳肩，“我也沒看出來什麽問題。”
白清微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上的人臉。
沒有說話。
那确實是一張很年輕的臉。
從眼睛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老年人。
從面相來看，也沒什麽問題。
但不知道爲什麽，白清微看見他，心裏就覺得不自在。
她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他剛才是不是看了一下監控，好像還笑了？能不能把那幾秒鍾的視頻，放大一下？”
警員說了一聲可以，便開始調整。
沒一會兒，那一小段的視頻，就出現在屏幕上，并且開始反複播放。
在放大的視頻中，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個年輕人看了一眼警局的大門，還笑了一下。
“……他還笑了一下？”完善真人看見這一幕，心裏也覺得有些詭異，“這人對警局笑什麽？”
葉清光沒太大感覺，猜測道：“可能是看見監控了，習慣性地對鏡頭笑了一下？”
完善真人有些狐疑，“會有這樣的嗎？”
葉清光思忖道：“有吧？我以前就會這樣。”
葉清光在天師府招待香客時，每天都很忙，面對一群香客，他笑得都累了。
但隻要看見有香客看着他，他還是習慣性地笑一下。
隻是感覺，好像人家看自己了，不對他笑一下，有點不好意思。
這種情況，也挺常見的。
完善真人其實隻是覺得，那個人突然笑一下，有點奇怪，對他整個人，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聽見葉清光這個解釋，他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你們覺得，他這個笑是無意識地笑一下嗎？”白清微聽見他們倆的對話，忍不住皺眉。
完善真人和葉清光聞言，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盯着那個人的笑。
幾秒鍾的視頻，反複播放，頗爲鬼畜。
在那一遍一遍不停地笑中，完善真人和葉清光看着看着，神色就變了。
這個人笑就算了……
但他笑的時候，落在警局大門上的那個眼神，很明顯帶着挑釁……
如果說，是看見了監控，下意識地笑，也就算了。
但正常人，會對警局露出挑釁的眼神嗎？
尤其是在國内這種國情下，民不跟官鬥，根植在國民心目中。
更沒有幾個人，會辦這種事情。
“趕緊查一下，他從警局離開後，去哪裏了！”葉清光臉色一變，快速吩咐道。
警員愣了一下，連忙将下一段時間段的監控調出來。
從接下來的監控中，可以看見，那個人看着警局笑了一下後，就離開了警局門口，并沒有在警局門口過多地逗留。
而離開警局後，他就在不遠處的公交車站牌下，上了一輛公交車。
葉清光見此，沉聲道：“将公交車牌放大！”
警員立即照做。
清晰可見的公交車牌，出現在衆人的眼中。
葉清光看了一遍那個數字，拿起手機，叫了兩個警員進來，吩咐他們：“去查查這個公交車的路線，都從哪些站停下來過！快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