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微含混地嗯了一聲,“有點事情,需要回去處理。”
可大半夜回去能處理什麽?
易平山心裏嘀咕了一聲,但也不好反駁白清微。
他便道:“那行吧,我們就訂晚上九點多的票。”
萬雲海聞言,也不好說什麽,“晚上九點,那也還早,吃個飯還是來得及的。”
易平山聞言,下意識地看向白清微。
白清微沒有出聲反駁。
等了一會兒,易平山便答應下來,“行,那就先去吃飯。”
萬雲海點點頭,便開車帶他們回市區後,直奔附近的酒樓。
他找了一個,距離機場最近的酒樓,一行人進去後,萬雲海便直接要了一個包廂,點了不少當地的特色菜。
白清微吃得還挺滿意的。
酒足飯飽之後,萬雲海便提出來,送他們到附近的酒店,小憩一會兒。
等到了八點半,從這裏出發去機場,都不算晚。
白清微無所謂,但瞥見陶蘭一臉的倦色,她還是答應下來,“好,那就麻煩萬老闆了。”
“觀主客氣。”萬雲海爽朗地一笑,“你是平山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這都是應該做的,走吧,我送你們過去。”
白清微聞言,看了看萬雲海,倒是挺仗義的。
她和陶蘭跟在萬雲海身後,再次坐上萬雲海的車。
待坐進車裏,白清微卻忽然開口,盯着萬雲海說了一句,“萬老闆最近的身體,不太好啊。”
萬雲海聞言,臉上的笑意一愣,詫異地扭頭看了一眼,“觀主怎麽突然這麽說?”
“氣血兩虧,最近經常流鼻血?”白清微不答反問。
萬雲海更是驚訝了,“觀主怎麽知道的?”
他這些日子上火,确實經常流鼻血。
不過,他也沒當回事兒。
現在這年頭,誰還沒點壓力,或者沒點事兒?
失眠睡不好,熬夜上火都很正常。
萬雲海一直覺得,自己身體挺好的。
雖然比不上他帶去山裏的那些練家子,但他本身也愛鍛煉和運動。
身體素質一向不錯,平時感冒發燒都很少。
身上還有肌肉呢。
比易平山能打多了。
以前他們倆在一塊兒玩,比什麽打拳啊掰手腕啊,易平山都不是他的對手。
白清微瞥了他一眼,撐着下颚,望向窗外,“我覺得,萬老闆你還是别這麽自信比較好。”
萬雲海更蒙了,求助地看向易平山,用眼神詢問,這是什麽意思。
易平山不由看向白清微,幹笑道:“觀主,您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啊?”
白清微換了個坐姿,靠着椅背,微微低下頭來,閉着眼,淡聲道:“他身體不好,壽命将盡,三盞魂燈已經滅了兩盞了,看上去氣色不錯,但實則已經氣血兩虧,鼻子内可能也很重的炎症,還是去查查吧。”
說着,她打了個哈欠,又補了一句,“我隻能說這麽多了。”
人各有命,萬雲海并無找人求助的意思。
生老病死,又是天道自然。
并非外力所爲。
按理來說,白清微一般不會随便插手的。
隻不過,看在萬雲海請他們吃了飯,又安排如此周到,送他們去酒店休息,她作爲回報,才提醒他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