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挺隐蔽的。”段雲憲聞言,嗯了一聲,看着黑乎乎的四周,隻有頭頂上一道光線,勉強讓他們看清楚腳下的路。
段雲憲心想,這地方不僅隐蔽,還挺陰間。
他和謝文竹,跟在白子恒的身邊,順着台階往下大概走了二十來個台階。
終于停下來。
沒想到這地下賭場,确實隐蔽。
但從樓梯下來後,面前的視野便豁然開朗。
震耳欲聾的吵鬧聲和重金屬音樂的聲音,如同平地一聲雷似的,一下子鑽進衆人的耳膜。
謝文竹感覺那一瞬間,自己好像已經聾了。
段雲憲也不由得,不适地皺了皺眉。
似乎看見段雲憲的表情變化,白子恒靠在段雲憲身邊,道:“這地方就這樣,段哥,你們習慣一下啊。”
段雲憲沒有說話。
這時候,也不好說話。
他們是過來找人的,又不能挑環境。
段雲憲隻問了一句,“你确定,西城内上得了台面的賭場,隻有這地方?”
白子恒肯定地道:“我确定啊!但凡賭得大一點的,都在這地方,其他地方就算有賭場,也都是那這蠅頭小利的小賭場,那種賭場,可就跟廣場舞大媽一樣,數不勝數,哪個犄角旮旯都有可能有,我對那些地方,可就沒那麽熟悉了。”
說着,白子恒又問道:“段哥,你們想要找的,到底是什麽樣的賭場?”
“就是這種。”段雲憲也肯定地說道。
白清微說了,張猛是嗜賭成性。
而且,張猛原本家境很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忽悠得了謝文竹。
這種情況下,還敢來騙謝文竹一百萬。
肯定不是小賭小鬧。
白子恒道:“要是賭得大,肯定在這地方,你們要找的人叫什麽名字,我找荷官,幫你問問。”
謝文竹聞言,立即道:“我,我找張猛。”
白子恒看向他,“張猛?”
謝文竹飛快地點頭。
白子恒比了個手勢,“ok,我這就過去幫你問問,段哥,你們在這等我一會兒,裏面更鬧,你們先就别進去了。”
他看了看段雲憲和謝文竹,一個比一個更不像是這地方的人。
跟整體環境,都格格不入。
尤其是謝文竹,白白淨淨的,一看就有點古代那種文弱書生的感覺。
他怕裏面亂七八糟的樣子,吓到這小可憐。
白子恒囑咐他們一句,便輕車熟路地走進去,跟認識的荷官詢問消息。
白子恒來着的次數不多,但他家大業大,出手闊綽,認識了幾個固定的荷官,跟他們關系都不錯。
沒一會兒,白子恒就帶着一個好消息回來了。
“段哥,你們要找的那個張猛,還真在這裏!”白子恒帶着一個荷官,走回到段雲憲和謝文竹面前,立即将好消息分享給他們。
謝文竹眼睛一下子亮起來。
段雲憲沉穩地問道:“真的在這?”
白子恒點點頭,跟旁邊的荷官說:“你跟我段哥說。”
荷官看在白子恒剛才塞給他的小費上,解釋道:“我們這裏确實有一個叫做張猛的老顧客了,這段時間一直來我們這玩兒,每次玩兒得還挺大,隻不過運氣不太好,一直輸。”
謝文竹一聽這話,忙不疊地問道:“那他今天來了嗎?現在在哪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