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闆臉上的笑意一僵,立即警惕起來,“白小姐這話是什麽意思?”
白清微打量着他的面容,道:“你最近是不是跟什麽人,起了口舌沖突?有時候,自己做事問心無愧,不代表别人會這麽想。你現在夫妻宮黯淡,有鳏寡之相,代表着你妻子即将離世,是受你連累,我勸你還是早點去找你的妻子,或許還能夠挽回。”
張老闆腦子一懵,臉色瞬間慘白。
他顧不得多想,轉身拔腿就跑。
他親眼看見過白清微抓住一隻鬼,對白清微的實力,自然是不會懷疑的。
白清微這麽說,恐怕是真有其事。
張老闆不敢賭,一邊跑出清風觀,一邊給老婆王美蘭打電話。
王美蘭是一個服裝店的老闆,自己開的小店,在城新區那邊,生意還挺好的。
但距離老街區有點遠。
平時夫妻倆也隻能在家裏碰個面。
今天早上分開的時候,一切還好,張老闆沒有想過,老婆會有什麽危險。
現在,聽到白清微那一番話,他的心,便開始七上八下。
尤其是……
打了一通電話過去,王美蘭并沒有接通的時候。
張老闆的心髒,徹底提到了嗓子眼。
張老闆急急忙忙去找妻子的時候,白清微找出來一堆紙,準備給謝心怡做紙紮品。
察覺到張老闆離開後,謝心怡飄進偏殿裏。
見白清微在弄紙張,謝心怡湊過來,問道:“白小姐,你把錢都拿去買紙了嗎?”
她心裏有點不好受。
白清微現在就剩下三十塊錢,全部用在她身上,自己反而連頓飯都吃不上。
謝心怡感覺有點對不住白清微
白清微一邊剪裁紙張,一邊回答道:“沒有,三十塊錢不夠,我跟張老闆說了,賒賬。”
謝心怡一愣,“賒賬?”
白清微滿不在乎,“對啊,不是有句老話叫做,債多不愁嗎?反正我都欠了那麽多錢了,也不差這一筆。”
謝心怡:“……”
她不知道現在應該抱有什麽想法。
心情很微妙。
雖然賒賬好像不太好,但白清微起碼剩下一筆吃飯的錢。
謝心怡見白清微好像不打算出去吃飯,反而開始做紙紮品,不由問道:“大師,你不去吃飯嗎?不是早就說餓了嗎?這些紙紮品不着急,你先去吃飯吧,别餓着。”
白清微将裁剪好的紙張,平鋪在桌上,用竹篾搭建出一個簡單的形狀,道:“不用着急,晚點會有人來請我吃飯。”
謝心怡:“???”
誰會來請白清微吃飯啊?
她也快在這裏待上一天了。
也沒見有香客出入清風觀。
就清風觀這麽冷冷清清的樣子,也不像是會有香客上門的。
不過,謝心怡不懷疑白清微口中的話,她并沒有多想,哦了一聲,便守在白清微身邊,看白清微做紙紮品。
白清微讓她拿着手機,把什麽遊戲機、大别墅的圖片都找出來。
按照手機上的圖片,開始給謝心怡做紙紮品。
就在白清微沉浸在,給謝心怡做紙紮品的過程中,張老闆用最快的速度,開車趕到妻子王美蘭的服裝店前。
這時候,正值下午下班的時候,商業街有不少人來來回回,都在逛街。
王美蘭的服裝店,現在人也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