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六章六千字合并在一章裏發,咳咳,系統收費也是按六千字收費的喲)
顧惜玖卻抿緊了唇:“我想要原先那個!”
帝拂衣歎氣:“那枚我沒帶進來,再說這新的不是更好?”
顧惜玖這次異常固執:“不管,我就要原先那枚!我喜歡那個!”
帝拂衣:“……”他發現他家寶貝兒很有戀舊癖,總是喜歡最初的那個,譬如原體,姻緣镯,蒼穹玉……
他微一沉吟,顧惜玖幹脆抱着他的脖子,主動在他唇上吻了一吻:“把那個再還我好不好?我想要那個。”
她難得撒嬌,這個時候的她就像個要糖吃的小女孩,讓帝拂衣心神一蕩,歎道:“出去以後給你。”
這還差不多!顧惜玖松了一口氣,唯恐他反悔似的叮囑一句:“不許變卦!”
“當然!”
他瞧了瞧她手上的新戒指:“這個你真不稀罕?”
顧惜玖伸出手指來,在眼前看了看,這戒指真漂亮!戒面是一朵花苞的形狀,開放在她的指間,在珠光下異常璀璨,襯的她的小手像是白玉雕出來的。
“這個也不錯,在這裏先拿這個頂賬罷。”顧惜玖其實很愛這一個,舍不得還他了。
“财迷!”帝拂衣失笑,把自己的那枚戒指塞到她手裏:“來,幫我也戴上。”
顧惜玖果然幫他也戴上了,兩隻手兩枚戒指在珠光下熠熠閃光。
這樣的畫面異常和諧,更奇異地是戴上這枚戒指後,顧惜玖感覺心上像是被一根紅線牽住,心裏暖的像冒泡泡。
她一擡頭:“左天師大人……”
帝拂衣道:“叫荼哥哥。”
顧惜玖:“啊?”
“喚我荼哥哥!”
顧惜玖打了個寒噤,她堅決道:“不叫!太肉麻了!”
帝拂衣一手放在她肩膀上,眼眸危險:“我現在可是你的夫君,你天天左天師大人不離口像什麽話?别人這麽叫也就罷了,你這麽叫就太生分了。”
“那我叫你拂衣?”
“寶貝,我真實名字是凰荼。”
顧惜玖爲難:“那我在人前喚出凰荼這個名字來,别人豈不是知道你聖尊的身份了?”
“所以說叫荼哥哥最合适,來叫一聲讓我聽聽。你當初不也是叫過墨曌哥哥嘛?”
顧惜玖:“……”原來他逼着她讓她叫哥哥是因爲吃那時候的醋,他這反射弧長的,後賬找的……
“我那時被迷了心智嘛,被墨曌忽悠了,說實話,我如果叫你荼哥哥會想起那個爛人的……”
這倒是!帝拂衣終于不堅持了,他直接提議:“那稱呼我爲夫君吧。”
夫君,很特指的稱呼,顧惜玖心跳起來:“我總覺得不該叫你這麽接地氣的稱呼……再說我們還沒正式成親……”
帝拂衣輕歎:“你如沒有逃婚的話,此刻你我已經是正式夫妻……”
顧惜玖不說話了,她想起了那場沒來得及完成的婚禮,也想起了那個關于喜房的夢,心中不是沒有遺憾的。
帝拂衣瞧着她微垂的睫毛:“後悔了?嗯?”
顧惜玖眉梢一揚:“我才不後悔!是你當時沒說清楚嘛,你不知道我聽了那兄妹的話受的打擊有多重……”她聲音略低下去,帶了抹委屈:“我那時是真的難過……”
她這些日子其實也很不好受,隻不過沒表現出來罷了。
沒想到陰差陽錯取消了那場婚禮,明明她也很在意很盼望的,卻生生錯過了……
莫名有些委屈,她紅了眼圈:“你還是覺得是我錯了對嗎?我……”
她不想待在他懷裏了,就想起身出去。
帝拂衣哪肯就這麽放她走?雙臂死死扣住她的腰:“惜玖,是我的錯,等出去後我會補上我們的婚禮,讓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我的新娘。”
顧惜玖不掙紮了,将臉埋在他的胸前,聲音悶悶的:“我還想要個和先前一樣的婚禮一樣的喜房,你布置的那喜房我都還沒見過……”
帝拂衣歎氣:“那喜房你見過了,你忘記你沖我發一通脾氣跑了?如不是在喜房中見到你,我還找不到這裏來。”
顧惜玖擡頭詫異:“我那明明是做夢——”
帝拂衣揉了揉她的頭發:“你還是想我的,所以做夢去找我。”
那居然是真的。
顧惜玖想起那美輪美奂的喜房,每一樣布置都是她喜歡的。
“那喜房裏布置都沒變吧?我其實挺喜歡的。”
“拆了。“帝拂衣就回答了兩個字。
顧惜玖:“……”
她輕吸了一口氣:“你倒是舍得!”
她在他胸前吹氣如蘭,帝拂衣聲音隐隐有些發緊:“新娘子跑了,喜房自然也跟着跑了……”
顧惜玖怒:“我跑了你就不打算娶我了?”
這句話未免有些胡攪蠻纏,但情人之間女孩子原本就喜歡胡攪蠻纏,尤其是小吵架的時候,就算是顧惜玖也不例外。
帝拂衣将她抱緊:“娶!當然娶!不想娶的話我就不會九死一生闖這裏了是不是?”
他一邊說話,手指卻揉上了她的衣衫,讓她已經濕淋淋的衣衫從肩頭滑落,優雅如天鵝的脖頸,精緻的鎖骨,圓潤的肩,小巧的胸依次顯現……
等顧惜玖回過味來的時候,她的衣衫已經不見了。
二人的肌膚在水中相貼,毫無間隙,彼此喘息相聞,這樣的姿态也隻有夫妻而且情人才會做……
屋内一旦靜下來,那火熱的暧昧頓時滋生出來。
顧惜玖敏銳感覺到他身體最真實的變化,心跳如擂鼓,帝拂衣俯頭在她耳邊:“寶貝兒,我控制不住了,今夜算我們的洞房花燭可好?我要你!”
他火熱的吐息在她耳垂上,讓她整個耳朵像是塗了辣椒汁兒火辣辣的。
他的語氣充滿了勢在必得,她幾乎不敢擡頭,一貫豪爽大氣的她在這樣的時刻也像普通女孩子一樣嬌羞,心慌的不像是自己的:“我……我這裏這麽粗糙,你……你習慣嗎……”
她這蝸居雖然空間不小,但裏面的家具也是寥寥無幾,都是一些必須品,做爲洞房來說寒碜了一些。
這個人不是什麽都喜歡最好的嗎?這樣的環境他能接受?
她心裏甚至開始有點後悔,早知道如此,她該好好收拾一下自己這小窩的,現在看上去都不太像女孩子住的。
帝拂衣看着她紅的幾乎要滴血的耳垂,低笑:“有你的地方都是天堂。”
這句話簡直甜死人不償命,這個人不說情話則已,一旦說情話那是真要命。
顧惜玖心裏又開始冒粉紅泡泡,隻覺整個人似乎要飛起來。
帝拂衣一手攬着她,一手不知道從何處摸出一款藍玉酒壺和兩隻酒杯,然後将酒斟滿:“寶貝,接着。”
顧惜玖擡頭,被動地接住那杯酒,她臉蛋酡紅着,腦子裏有些轟轟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酒,下意識說了一句:“你還要喝?”
“這酒不同,這酒你會喜歡。”帝拂衣聲音帶着磁性的沙啞,像是小鈎子在顧惜玖心上鈎過。
顧惜玖低頭看着那酒,那酒色做粉紅,如同透明的桃花瓣,帶着一種極爲特别的清香,她似乎想起什麽:“這是……雪梅酒?”
這酒看上去和她在夢中喜房内帝拂衣所持的酒壓根沒區别。
帝拂衣:“看來你對此酒印象挺深啊。”
那當然,有這種特殊效果的酒她自然印象深啊,當時看到這杯酒她還後悔逃婚來着。
“沒想到你把它也帶進來了。”顧惜玖輕嗅那酒香,酒不醉人人自醉。
帝拂衣:“自然。”
他進來就打算和她把洞房花燭夜補上的,自然預備周全,他和她都是第一次,雖然他曾經惡補了這方面的書,但實戰經驗是沒有的,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她,給她留下什麽陰影,以至于對此事抗拒,所以他必須給她留下最美好的體驗,這酒就是必須品了。
“來,我們飲了此杯。”帝拂衣向她舉起了酒杯。
顧惜玖臉雖然紅紅的,倒是不扭捏,也舉起了手裏的酒杯,她還忍不住笑:”人家喝交杯酒都是在桌前,我們在浴桶裏。”
這浴桶雖然不算大,但她是窩在他懷中的,自然也就不顯擠得慌了。
帝拂衣看看她如同染了霞光的臉蛋,他很想在水中就這麽要了她!
不過,夜還長,他不能太急,強按下心猿意馬,蓦然抱着她站了起來,一閃身就到了浴桶外。
顧惜玖乍離了水,身上一涼,吃了一驚,低呼一聲,但手裏還是緊握着那杯酒的,一滴酒液也沒灑出來。
“寶貝,我給你個驚喜,先閉上眼睛。”帝拂衣幾乎要咬上她的耳朵。
還有驚喜?
顧惜玖果然閉上眼睛,覺得他稍稍移動了一下,按距離來說應該是在布幔内移到了布幔外。
“來,睜開眼睛。”
她慢慢睜開眼,然後呆了一呆!
就這麽片刻的功夫,她這蝸居居然大變樣了!
滿室的紅,流光溢彩的紅。古樸精雅的家具,如同攜帶了靈山秀水的屏風,紅雲似的地毯,水晶蚌殼,蚌殼内是淡粉夜明珠。
大紅的床帳,淡粉紅玉雕刻雲紋的床闆……
這一切的一切顧惜玖并不陌生,她在夢中的喜房統統見過!
原來他把整個喜房裏的東西全拆了,裝在儲物空間裏帶來了,現在布置在她的屋内,立即讓她原本平凡無奇的蝸居上升了幾百個檔次!
帝拂衣抱着她走向那張床……
顧惜玖心慌慌的,她手裏還握着那杯酒:“喂,我們還沒喝交杯酒……”
“待會喝。”帝拂衣将她手裏的酒杯拿走。
她被放在了床上,坐在柔軟的被褥上,此刻的她如初生嬰兒般全身半片布片也無,讓她很沒安全感。所以她一到床上下意識就想扯過被子蓋上。
帝拂衣一把按住她:“慢着。”
顧惜玖擡眸看向他,想要開口說什麽時又怔住了。
原本應該也是光裸的帝拂衣此刻居然已經穿戴整齊了!
他穿的是一身新郎的袍服,和那日在喜房中穿的一模一樣。
他剛洗了澡,大紅的衣袍穿在他身上居然異常地和諧完美,襯得他面如玉,眼似星,二人目光相對的時候,她險些移不開眼睛。
他連喜袍也帶來了!
顧惜玖微垂了眸子,心中有一抹遺憾,可惜她的新娘衣裙沒帶來,原本也是帝拂衣預備的,她回顧将軍府的時候就帶回去了,後來跑路連那套新娘喜服也放在床上……
“惜玖,其實我一直很想看你穿嫁衣的樣子,穿給我看好不好?”
帝拂衣指尖一轉,一疊衣裙出現在他的掌心,放在她的身邊。
顧惜玖心中咚地一跳,一眼認出這是她的喜服,這個人看來所有的事兒全部想到了。
這套衣裙她其實偷偷試穿過,還在鏡子前旋轉了好幾圈,心裏滿滿是對婚禮的憧憬。
它和這個時代普通的那種不顯腰身隻顯富貴的新娘袍服不一樣,全部用鲛絲做制,順滑貼身,穿起來的時候顯得腰肢更細,袅袅纖美,飄飄欲飛。
她當時穿上就不想脫下來,當時放下它離開的時候,她以爲再沒有穿起它的那一天,沒想到今天又能再次穿它。
心中不是不激動的,她擡手正要穿它,帝拂衣卻制止住她:“讓我來。”
于是顧惜玖就讓他給穿了,裏衣,抹胸,内裙,外裙……
每一件都是他爲她穿上的,手動,沒有用任何術法。她閉着眼睛,任他穿戴,今夜她是他的新娘。
穿戴完畢後,他後退兩步打量她。
她的頭發雖然剪短過,但自從她知道自己必須要用這具身體時,她又把頭發留長了。如果按正常生長,幾個月的時間自然是長不了多少的,但她會術法催……
現在雖然還是不夠長,但也已經齊了腰,青絲被他挽了一個髻,上面插了一隻口銜寶珠的鳳钗,流蘇垂蕩,在珠光下留下細碎剪影。
她臉色如霞光般紅,唇也水潤飽滿,那一雙眸子裏更似浸了水,微一轉側間勾魂奪魄。大紅衣裙在她身上翩然飛舞。
她一向很美,穿上這套衣裙就更美,她輕易不穿紅,沒想到一身紅穿在她身上如此驚心動魄。
帝拂衣眼眸深了下去,明明已經爲她穿好了鞋襪,他卻還是抱起了她,在她唇上一吻:“寶貝兒,你是最美的新娘!”
顧惜玖攬住他的脖子,整個人感覺如浮雲端,不知道爲何她有些眼圈發酸,原來她也可以這麽幸福!原來她也是可以的。
從今以後她再不是一個人,她會和他聯手并進。
這個風雨飄搖的世界上,有他爲她遮風擋雨,她疲憊的時候,他的懷抱将是她最想休憩的港灣。
這種有依靠的感覺真好!
再強大的女子骨子裏也有溫柔的一面,也有小女孩的一面,尤其是在所愛的人面前。
她想向他撒嬌,想讓他抱着。
這輩子她還從來沒有過這種複雜情緒,她曾經以爲兩個人像哥們似的共沐風雨,聯手打天下,受傷了互相依靠一下就是愛情了。
她曾經以爲自己身上沒有什麽浪漫細胞,一切很務實,考慮事情也很現實,這輩子也不會嘗到那種隻是單純地和某人待在一起就飄飄欲飛了。
卻原來隻是對象不對,那是沒遇到他之前。
現在隻是這麽窩在他的懷中,她的心裏就是歡喜的大圓滿,那歡喜像是要滿溢出來。
她忍不住擡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親,親了一口覺得沒解饞,于是再親一口:“小衣衣,我喜歡你。”
帝拂衣足下微一踉跄,垂眸看着她:“小衣衣?”
顧惜玖抱着他的脖子笑的志得意滿:“這是我剛想到的稱呼,喜歡不?”
帝拂衣笑了:“喜歡!”不是老衣衣就成,要不然他會覺得她嫌棄他年齡大……
他将她抱在桌前坐下,重新将那杯酒遞到她手裏:“來,我們喝交杯酒。”
顧惜玖這個時候很好說話的,于是接過酒和他先碰了一碰,然後手臂互纏,額頭相抵,她低語:“但願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帝拂衣忍不住笑:“笨,你想天天做新娘子啊?”
顧惜玖瞪着他:“我想讓你天天像寵新娘子似的寵着我,不行啊?”
“行!”帝拂衣在她嘟起的紅唇上一吻:“自己的媳婦兒當然要寵着。”
顧惜玖心滿意足了,這才和他将那杯酒喝下。
那酒有一種淡淡的青梅香,入口綿軟中透着抹激情的辣,滑入喉中如一縷暖流在胃裏微微漾開。
太好喝了!
顧惜玖看着桌上那小酒壺,和他商量:“我們再來一杯?成雙成對嘛。”
帝拂衣擡手就将桌上的小酒壺收起來,然後在她腦門上輕輕敲了一記:“這酒不能多喝,對身體不好。”
好吧,聽他的!
顧惜玖想了想,退而求其次:“那能不能每晚都來上這麽一小杯?”
帝拂衣湊近她:“寶貝兒,這酒又名合歡酒,合歡時用的,你這麽說是每天晚上都邀請我和你……”
顧惜玖臉上剛剛褪去的紅暈又有爬上來的趨勢,她果斷将他湊近的臉推開:“那還是不要了……”
帝拂衣哈哈一笑,擡手将她攬入懷中:“寶貝,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可以開始了!”
……
剛剛穿起的衣衫一件件落下,激烈的吻仿佛讓空氣也灼熱起來。
大紅的喜被上,她躺在那裏,他伏在她身上,春光伴随着衣衫的丢出而寸寸顯現。
吻無處不在,流連的指尖在她身上燃起讓血脈都跟着沸騰的火,喘息加劇,彼此裸裎相見……
這是大部分男女都會經曆的激情之夜,他強勢進攻,肆意掠奪,她熱烈反應,如藤纏樹……
他在這方面的手法從開始的生澀到逐步的熟練,掌握的極快,顧惜玖感覺自己像是架在火上,又像是要浮在雲端裏,讓她心裏生出渴望的大樹,枝枝蔓蔓都想将他纏繞,然後合二爲一……
當他進入的那一刻,她隻是微微感受到一些疼痛,但那疼痛在她可忍受的範圍内。
“疼麽?”他頓住動作,她的眼角似有淚,他明明想要立即馳騁,但她的淚讓他心尖像被燙了一下,不敢動了。
雖然讓她喝下了那種酒,但畢竟先前沒試驗過,不知道到底效果怎麽樣,而他的身體又異于常人,他怕她一時承受不了。
層層進入,寸寸銷魂,讓他意志力這樣強大的男子也爲之激蕩,男性的本能一旦脫離控制那就如脫缰的野馬,血脈爲之沸騰。
顧惜玖自然不是疼的落淚,做爲曾經時刻搏命的殺手,受傷那是經常的事,她自然很耐疼,斷骨之疼她都能一聲不吭,更何況現在這種疼了。
那酒還是有作用的,疼痛也就是正常破身時的一半,對她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至于落淚……
或許是太幸福了吧?幸福的不像是真的,太幸福時人也是會落淚的。
當然,這樣的感受她不想說出來,她隻是擡手臂攬住他的脖子,然後擡頭在他下巴上吻了吻,低低說了一聲:“不疼……”
不疼,隻是幸福,仿佛要滿溢出來的幸福。
一夜浮沉,這一夜她攀附着他不知道攀上多少次雲端,彼此沉醉在一次次的圓滿中。
他的體力無疑是驚人的,又是彼此身心交付的新婚之夜,他自然徹底放開……
春宵苦短,這是帝拂衣的感受。
當外面薄薄的天光初透時,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而她實在累壞了,甚至不等着他給她做完清理她就睡了過去。
……
顧惜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奇怪的是現在明明百廢待興,大家都很忙很忙,卻沒有一個人前來打擾他們。
日光在屋内跳躍,讓一室的大紅都似沐浴春光裏。
帝拂衣并沒有在屋内,顧惜玖坐起身,雲般柔軟的被子自她身上滑落,露出她身上柔軟的睡袍,蠶絲睡袍服貼在身上,順滑如無物,極爲舒服,不用問這衣服是他爲她穿上的。
她伸了個懶腰,說了也怪,昨夜明明累的不行了,但睡了這一覺醒來所有的疲憊都消失了,神清氣爽的幾乎想要飄起來。
她掀開被子下床,腳落地時微微踉跄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