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尹子文一直到聊到午夜,響當當忽然想到了什麽,她扭頭對着尹子文問道:“小子,你師傅從那麽小就逼着你習武,如今實力應該很不錯了吧?”
“那是當然,我師傅都誇我都是武學奇才呢!”
“切,怕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呢,就你這小胖子還會是武學奇才?”響當當臉上滿是不相信,在她影響中,這尹子文隻是一個滿腦子塞着各種美味的吃貨而已。
仿佛聽出了響當當語氣中的輕視,尹子文頓時有些着急起來,他向着屋内四周看了看後,忽然伸手對着旁邊的紅木凳子用力一拍。
——“腐屍化骨掌!!”
短短一息過後,伴随着“呲啦”聲不斷的響起,那木凳化成了一攤惡臭熏人的黃水。
“太吾姐姐,你看我這招如何?厲害吧,這還不是我最厲害的一招呢。”尹子文一臉的洋洋得意。
哦!?響當當擡起頭上下打量着面前隻有十來歲尹子文,越看她眼睛越亮。
就在尹子文被響當當盯的很是束手無策的時候,響當當忽然站了起來,臉上帶着一絲興奮的對着他說到:“小子,我對你如何?”
“那……自然是好的很,這些年裏對我如此好的隻有姐姐一個。”尹子文看着靠了過來的響當當,呼吸有些急促。
“那好,既然如此,讓你幫幫姐姐一個小忙,想必你也不會推脫吧。”說着,響當當不等尹子文點頭,拉着他就向着那暗室走去。
甯淑凝雙眼直愣愣的拉着自己的白皙柔軟手指,木愣的任由着響當當拉着。
來到暗室之後,響當當當即拿出鑰匙把自己迅速的關進牢籠裏面。
“太吾姐姐,你要幹什麽??”尹子文看着這陌生的環境有些不安。
響當當沒有回話,她把拿着伏虞劍柄右手從那狹小的洞中伸了出來。“别廢話,看到我的手沒有,伸手握着。”
“噢。”尹子文聽話的按着她說的去辦了。
等響當當再次睜開眼睛時候,她已經來到了尹子文的身上。
響當當迅速地揮起了拳頭,感覺到自己體内那寬闊的筋脈,她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尹子文還真沒瞎吹,這身體确實不錯。”
當然響當當現在測試的并不是這些,完全無視在牢籠裏怒吼的漆雕婵,響當當坐在旁邊的凳子上,雙眼微閉,仿佛在等待着些什麽。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三個時辰過去了,一直等到天亮,響當當想象中那種身體失控的情況,并沒有再次出現。
當看到身旁的油燈慢慢熄滅,響當當嘴角微微的勾起一絲弧線,“這小子身體可以呀,如此契合正是自己需要的完美器鼎。”
響當當想了想後,把旁邊的漆雕婵放了出來,開始跟她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太吾祠堂,除了尹子文的其他十四大門派掌門,已經全部到齊了。
龍琴把手伸到嘴邊輕輕的打了一個哈切,她向着旁邊掃了掃後,絕美的臉上帶着一絲疑惑的問道:“咦,血吼教那小個子去哪了?該不會去太吾村的窯子裏面了吧?”
就在這些掌門向着旁邊張望的時候。
一身白衣的尹子文跟着漆雕婵從祠堂門口走了出來。
“子文趕緊過來,你怎麽跟着她在一塊了。”血吼教副教主壤驷爲夢眉頭微微一皺。
響當當自然不能過去,她撇了這漆雕墩的老婆一眼,向着旁邊漆雕婵身旁靠了靠。
“叫你過來聽見沒有!”然而壤驷爲夢很快的發現,以前見到自己怕的尹子文,如今居然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
“爲了擊敗剩下的劍冢,我需要血吼教教主尹子文的幫助,他已經同意了。”漆雕婵按照響當當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不行!!他懂什麽!”壤驷爲夢剛沖過去,卻被少林寺方丈攔了下來。
“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既然貴教掌門親自答應了。那還是不要阻攔爲好。”
看着攔着自己的和尚,壤驷爲夢臉上頓時很是焦急,她氣急敗壞的對着尹子文大喊:“子文!聽到沒有!你給我過來!!”然而響當當還是理都不理。
“諸位,其他事情也不多說了,稍等我幾日。”漆雕婵接着背誦着響當當教給她的話。
見沒什麽人說話,故作鎮定的漆雕婵松了一口氣,帶着響當當向着外面走去。
感受着自己體内真氣快速的流動,響當當對尹子文的身體那是越用越喜歡。
就在這時,甯淑凝走到響當當身邊,低聲的問道:“當當姐,這可是尹子文啊,你不能像用以前的那些人那樣用他吧?”
“安心了,我自有分寸。”響當當說完後腳下一停,轉身對着甯淑凝說道:“這次你就别去了。”
“爲什麽,這次又不讓我去。”甯淑凝一臉的不高興。
“如今外面這麽兵荒馬亂的,你去幹什麽?沒事給我找麻煩嗎?趕緊回去,如今家裏這麽多雜人,出了事情怎麽辦。”
雖然甯淑凝百般懇請,響當當還是沒有答應下來。
等響當當帶着漆雕婵上了馬車之後,看了一眼跑過來送行的掌門,他一揮手中的缰繩,快速的離開了太吾村。
看着遠處馬車遠去的背影,達次法王以及龍琴走到界青門暗主耳邊低聲議論了些什麽。
過來一小會,那面容黝黑的少女點了點頭,她把手放在嘴邊輕輕地一吹,随着尖銳的口哨聲響起兩道黑影瞬間跪在她的面前。
“跟着她。”暗主對着遠處的馬車用手一指,刷的一聲,那兩道黑影瞬間消失了,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啊?”吉妃怡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那黝黑少女沒有說話,反而在旁邊的龍琴開口了,她把手在界青門暗主肩膀上輕輕一搭,臉上露出一絲媚笑。“呵呵,并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擔心太吾路途中有突發什麽情況,我們也好第一時間知曉好出手幫忙。”
吉妃怡冷哼了一聲,她活了這麽久,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無非就是想監視自己的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