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嗎?晚幾個月不行嗎??非要在傷沒好就去那麽危險的地方??”甯淑凝終于開口說話了。
不等響當當回話,一臉激動的甯淑凝放下手中的筆,在響當當的身體上迅速的摸索着。
“唉呀,妹子,你這是幹什麽?哈哈,好癢啊,别翻了,我身上又沒什麽東西。”
但是甯淑凝卻不理會,把響當當全身看了個遍,最後當她把響當當上衣掀開後,術方留在響當當身上的那手掌印出現在她的面前,
雖然響當當吃了紫金烏丸,内傷已經化解大半,但是那這印子一時半會還沒那麽容易消失。
“當當姐,我就知道你又受傷了,天天這樣,你身體怎麽吃得消啊?”甯淑凝雙眼發紅的喊到。
看着自己妹子傷心的樣子,響當當心中一疼,連忙把衣服拉下來把那手印擋住,對着門外用力揮手,“心癡,快快快,把那玩意牽過來。”
聽到了響當當的喊話,心癡連忙拉着一隻可愛的小毛驢走進屋内。
這是一頭很漂亮的小毛驢,渾身黑毛漆黑柔順,額上還系着一條紅綢。
水靈靈的大眼好奇發向着屋内的幾人望着,最奇特的是那耳朵又大又長,樣貌十分的憨态可掬。
“來來來,妹子你看,這是你當當姐我給你看買的禮物怎麽樣?喜歡嗎?”響當當那小毛驢拽過來,對着甯淑凝說到。
“我多大了,你老是喜歡把我當小孩子。”甯淑凝臉上泛起一絲惱怒。
被響當當抓住的小毛驢,并沒有驚慌反有些好奇的搖着尾巴,看着面前的甯淑凝。
仿佛感覺面前這人不會傷害自己,它伸長脖子,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舔甯淑凝的小手。
看着這麽可愛的小毛驢,甯淑凝喜歡極了,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摸了摸這小毛驢的長耳朵。
看着剛剛還繃着臉的甯淑凝已經和小毛驢已經玩在一起來,響當當心中暗笑,還說自己不小孩子,這小丫頭片子實在太好搞定了。
甯淑凝小心把小毛驢牽過來,逗了一會後擡起頭對着響當當說到:“當當姐,别以爲你送黑黑給我,那事情就這麽過去,你這次可要徹底把傷養好,才能離開太吾村。”
“好好好,這次我好好養傷,我養多久都可以你說了算。”
本來響當當身上的傷已經沒有了大礙,但是她也不想這個時候再惹自己妹子生氣,再說了自己剛好可以用這段時間,把秋星殊所有的廚藝全部學會。
甯淑凝沒想到響當當這次居然這麽爽快,她驚訝的看着響當當姐說到:“當當姐,你真的沒有騙我??是不是又打算半夜逃跑??”
“你是我妹子,我騙你做什麽,走,我帶你去吃飯,告訴你啊這次我可帶回來一個了不起的廚子。”
響當當臉上帶着微笑的牽着甯淑凝向着屋外走去,剛剛她提前半個時辰,讓秋星殊去夥房做了一座好菜,準備和自己妹子一起吃。
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響當當真的沒有到處亂跑,全心全意的在太吾村學習那秋星殊的廚藝。
當然這段時間,她還會隔三差五的她就會去夜襲漆雕墩。
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别的什麽原因,漆雕墩從剛剛開始的抗拒,到後面都有些上瘾。
有的時候,響當當不去找他,他還是跑到響當當的房中去。
就這樣,不聲不響的三個月過去了,
一日,響當當正在夥房練着廚藝,忽然一臉緊張的心癡跑了進來對着響當當喊到:“當當姐,有個叫公輸闆的胖子說要你有事要談。”
響當當把手中勺子用力在盤中一扣。一晚香噴噴的揚州炒飯就出現在心癡的面前。
“公輸闆??那個公輸坊的公輸闆??他找我做什麽??”響當當把那盤炒飯遞給心癡後,從夥房走了出來。
當她來到太吾會客的房間後,發現自己想的果然沒錯,在這等待的胖子就是當年和她一起去獅相門的公輸闆。
“公輸掌櫃,今天怎麽樣有閑功夫來我太吾村啊??”響當當對着他躬了躬手有些意外的問道。
見響當當走了過來,正在品茶的公輸闆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臉上開始堆起了商人的招牌笑容。
“哎呀呀,在您面前,我哪敢稱什麽掌櫃,當初我怎麽沒看出太吾大人居然還是一個商界奇才呢,你看看現在這太吾村這弄的,哎呀,啧啧啧~”
“公輸掌櫃,此次來太吾村應該不是和我閑聊的吧??”響當當現在可沒時間和他繞,自己等會學廚藝呢。
見響當當這麽問,公輸闆并沒有回答,呵呵一笑說到:“太吾,聽說您這百家宴酒樓來了一個新廚子,那手藝非同一般啊。”
“公輸掌櫃,你就别和我繞了,這次來到底要幹什麽。”
“呵呵,太吾大人稍等。”公輸闆啪啪雙手拍了兩下,從側門五六個手中拿着各種木箱子的夥計走出來。
随着他們把木箱子打開,響當當發現裏面都是各種茴芹,馬芹,胡椒,蘇木各種珍貴的香料。
“太吾,你看看這些香料如何??有些這些你那酒樓怕是門沿都要踩破了。”公輸闆看着響當當說到。
響當當一臉的詫異,“怎麽??公輸闆可以做香料買賣了??這些東西好是好,但是我怕用不起啊。”
響當當自己現在也是廚子,她可知道這些香料都是從外域的送進來的,價格基本上和同等的黃金一樣。
“呵呵,那不能,我公輸一族可從不跨行,這些都是我從騎駱駝的胡商那裏買來的。”
公輸說這話,讓響當當有些納悶了,這家夥繞來繞去的,到底要說什麽。
看出了響當當有些不耐煩了,公輸坊直截了當的說道:“太吾,直接跟你說吧,我們公輸坊剛好會建造可以培育這些香料的《香料館》,這種東西可隻有我們公輸坊會的獨門絕技。”
響當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家夥搞了半天,是來做這買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