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當當和往常一樣正在忘我的看着少林秘籍,忽然,他發現有人在自己肩膀上輕輕的捏着。
一扭頭,響當當發現心癡正在緊貼自己身後。
“太吾施主,你這看了一天的書,脖子應該有些酸了吧,我幫你捏捏。”
響當當沒有多想,她隻是覺得堅沌禅師就是貼心,怕自己看書看累了,居然還派弟子過來給自己放松。
“哎呀,那有勞心癡師兄了,你别說,坐這麽久了,頸處确實有些少許的酸疼。”
心癡捏了一小會,把手中的一杯茶遞了過來,“太吾施主,這一杯是提神醒腦的茶水,你且喝了吧。”
響當當因爲對少林寺的好感,她沒有起疑心,端起杯子,直接一口灌了下去。
見到響當當把茶喝了下去,心癡頓時臉上流露竊喜的表情,他走到門口,把大門輕輕的關上,随後坐在床邊,坐立不安的等待着什麽。
心癡一邊等着,一邊和響當當閑聊,“太吾施主,你少林學成之後,打算去往何處啊??”
“還能去哪,當然去找我義父了,也不知道那老頭跑哪去了。”
“看來你與你義父感情頗深啊。”心癡稍稍把自己身上的褐色僧袍拉開一些。
“那自然,雖然說他成天不着調,但是對我這個義女還是沒得說的。我可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感情還是有的。”
“嗯?”心癡忽然一愣,義女?!什麽義女??
就在這時,響當當忽然站了起來,“哎呀,這還沒到三伏天,怎麽感覺這麽熱啊。”
心癡看着面前有些焦躁的響當當,眼中帶着難以置信的說到:“義女??你剛剛說,你是你義父的義女??”
響當當把手中的少林秘籍一丢,轉身過來,臉上好似喝醉酒般滿臉通紅。粗聲粗氣的說到:“怎麽,我是我義父的義女有何不可。”
看了看面前的響當當發亮的光頭越來越近,心癡頭上冷汗直冒的後退半步,緊接着慢慢的向着門口挪去,“太……太吾施主,您慢慢學,貧……貧僧剛剛想到,還有一些雜事-——”
還沒說完,響當當忽然伸出手臂,用力一推心癡胸膛,“砰”的一聲,心癡被重重的摔在那大床之上。
就在響當當雙眼通紅,直接撲上去的之際,被吓的快要婚飛魄散的心癡,快速施展少林輕功絕學,壁虎遊壁功,踩着牆壁就向着唯一出口,窗戶飛去。
眼看心癡已經把上半身探出窗外,快要逃出生天之時,一雙鐵鑄般的大手,拉着他腳脖子用力的向着屋内拉扯。
心癡臉上充滿絕望的淚水不斷的滑落,雙臂死死地勾住了窗戶,“當當姐!!!我錯了!!當當姐,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啊!!當當姐!!!”
然而聽着心癡的慘叫,急促喘着粗氣的響當當完全無動于衷。她兩隻粗壯手臂青筋忽然暴起,抓住心癡的腳脖子用力猛地一拉,
“滋滋滋”随着刺耳的聲音響起,心癡顫抖的雙手在木制的窗框上,留下了八條絕望的抓痕。“不!!!”
随後,在響當當的屋内,傳來了心癡凄慘的慘叫聲。
半個時辰過後,藥效過去了,響當當清醒了過來,她看在自己身下渾身赤裸面如死灰的心癡,愣了一愣。“嗯??這是怎麽一回事??”
緊接着,剛剛半個小時發生的事情回到了她腦中,響當當不但沒有生氣,臉上反而眉飛色舞,“哇!!那種感覺舒服的很啊,心癡師兄,咱們再來!!”
癱在床上的心癡雙眼空洞,臉上的淚痕未幹,猶如沒有靈魂的玩偶被響當當随意擺弄。
天色暗淡下來的少林寺中,氣鼓鼓的甯淑凝,嘴中嘟囔着什麽往家走去。
剛剛走到家門附近的時候,她就看到那個叫心癡的和尚,身上的披着破爛的僧衣,鼻青臉腫的緩緩的向着這邊挪。
甯淑凝迅速的跑到他面前,用芊芊玉手對他用力一指,大聲喊到:“你個大騙子!!根本就沒有什麽戲班子,你騙人!!我就說嘛,怎麽可能有人會在寺廟裏請戲班子的,而且我在你們少林寺找一圈了,連大雄殿都沒找到!!”
看着面前怒氣沖沖的甯淑凝,心癡忽然哇的一聲,大聲的哭了出來,那聲音凄慘之極,實在讓人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甯淑凝都要面前的這一幕給吓傻了,她不知道這和尚隻被自己罵了一下而已,爲何哭的如此的慘。
見心癡越哭越傷心,甯淑凝有些束手無策的輕聲說道:“算了,我不怪你了,和尚你别哭了,明明是你捉弄與我,你還哭的這麽大聲,我又沒說你什麽。”
不理會面前的女童,心癡一邊哽咽着慢慢的向着自己的菩提堂挪去。
當甯淑凝腦袋有些迷糊的,來到了自己家中時,她意外的發現自己的當當姐,難得沒有在看那些武林秘籍,居然哼着歌的拿着大木盆洗被子。
“當當姐,你今天怎麽沒有練功啊?那些書學完了嗎?”
響當當搖了搖頭,“你不知道吧,我剛剛才發現一件,比練武和吃飯之外更有意思的事情。”
“什麽事情啊?”甯淑凝一臉好奇,雙手搭着響當當的手臂。
響當當把濕漉漉的大手,在她那小腦袋上輕輕揉了揉,緊接着轉身繼續洗着手中的衣服。“嘿嘿,你太小了,等你長大一些,我再告之與你。”
随後的一個月内,心癡發現自己的惡夢來臨了,不管在任何時候,隻要那響當當妖女想要。
不管自己在哪裏,不管自己在幹什麽,她都會突然出現,把自己綁在一件沒有人的柴房之中任意的淩辱一番。
而且自己還不能駁了她的興緻,不迎合的話,她真的是會打人的。
每當看着那油光铮亮的光頭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心癡都感覺自己想死,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這麽一天。
自從之後,心癡看少林寺的天空都是綠色的。
更可悲的是,這種事情,自己不能去方丈那去告狀,隻能強忍着心中的憋屈,任由這妖女随意淩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