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謝侯爺卻拒絕了,說一聲“有事”就走了。
結果很快就有丫鬟來禀報戚氏:侯爺去了海棠苑姜姨娘那裏
戚氏氣得肝疼。
早知如此,她早就爲姜麗娘找一門親事逼着她出嫁了,所以當初爲什麽非要逼着姜麗娘母女倆低頭服軟因此故意不上心給她找婆家?
她真是傻透了,以爲隻要看緊了不讓侯爺上她們家去、不讓她娘倆與侯爺有所接觸便穩坐釣魚船,沒想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謝雲倩又告狀:“爹教訓我的時候那個姜姨娘也在,她還幫着謝雲姝呢!”
戚氏冷笑。
第二天,姜姨娘請安的時候,戚氏故意晾着她不叫起。
姜姨娘也是個人才,“哎喲!”一聲便摔地上去了,戚氏手中的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戚嬷嬷呵斥:“放肆!主母跟前如此失儀,真是一點規矩也沒有,還不趕緊起來,到外頭站着去!”
誰知謝雲姝卻來了,見了姜姨娘便笑道:“姜姨娘怎麽還在這,我娘說了請姜姨娘過去說事兒呢。二娘,能讓人走了嗎?”
戚氏冷笑:“姜姨娘失儀不懂規矩,我這正教導她呢,恐怕要叫你娘多等一會了。”
謝雲姝一笑:“要說不懂規矩,二娘不如多教教妹妹,二娘拿姜姨娘出氣也太難看了些!”
“你放肆!”
“我有什麽放肆的?難道不是嗎?姜姨娘,你且去吧,二娘若是不服氣,不如去找我娘要人,或者,幹脆再麻煩麻煩爹,姜姨娘也在爹面前說說清楚,究竟是哪裏不懂規矩了,以至于讓二娘如此惱怒。”
“是,大小姐!”姜姨娘一笑,擡腳就走了。
大夫人大小姐果然會爲她撐腰呢!她娘在老太太跟前也是說得上話的,侯爺也疼她,她還真不怕戚氏。隻不過礙于身份,不敢明着跟戚氏杠上罷了,但是大小姐既然發了話,她怕什麽?
戚氏怒極反笑:“好好,我倒是長見識開了眼了,做女兒的竟管起父親的姨娘來了!大小姐真是好本事。”
謝雲姝挑眉冷笑道:“二娘,這種毫無用處的表面話說了怪沒意思的,昨日你們戚家和謝雲倩算計我的事兒又怎麽說呢?”
“你——”
“這裏沒有外人,二娘用不着否認。否認起來就更沒意思了!”
戚氏當然要否認:“我不知道大小姐在說什麽!昨天做東的是毛家的小姐,客人也都是她請的,她一個商戶女,不懂那麽多規矩、行事不太顧忌、不拘小節,未必便是有意。至于倩兒?倩兒懂什麽?戚家?這與戚家又有何幹!大小姐這般栽贓陷害,有傷親戚間的和氣,不知是何意?大小姐這麽喜歡告狀,倒不如也跟侯爺說道說道此事去!”
“二娘說的有理有據,哪裏有我說的份呢?我沒有證據,爹面前是沒法說的了,所以啊,隻能在二娘跟前鬧幾句罷了。二娘看在我昨日受了那麽大委屈的份上擔待一二吧!”
謝雲姝一笑,又道:“對了,我從葦子嶺山莊調幾個人回來用,今兒來這一趟,就是特意跟二娘說一聲的。”
戚氏冷笑,“大小姐倒是一心一意經營葦子嶺莊園,真把那兒當成産業了。”
“沒辦法,我就隻有這麽點産業,自然該上心。”
“二娘,沒别的事我先走了。”
謝雲姝今日一早便打發護衛去葦子嶺,将杜離父子父女三人帶來。
唐管事已經請了大夫替杜離解毒施針,杜離現在已經沒事了,調理調理就能恢複。
謝雲姝打算讓他以後當自己的車夫,他是習武之人,武功還格外厲害,又加上有多年走镖的經驗,萬一遇到什麽突發事件也要比普通的車夫更有經驗。
杜青青便留在自己身邊伺候好了,雖然年紀還有點兒小,過三四年也便能用,當個儲備人才吧。
她也是從小跟着父親習武的。
杜青青的哥杜阿炎據吃瓜系統的情報,他很聰明機靈,學東西很快,留在身邊栽培栽培,等自己的店鋪開起來,他便是現成的大夥計、将來的掌櫃。
更重要的是自己對他們一家子有大恩,他們一家子對自己感恩戴德,這樣的人不用起來,還等什麽?
戚氏憤怒向戚嬷嬷道:“嬷嬷你聽見了嗎?這死丫頭可不是反了!”
戚嬷嬷笑道:“夫人,她這是氣不過說上這麽幾句發作罷了,夫人犯不着與她一般見識。嘴裏這三言兩語,又算什麽呢?”
戚氏冷笑:“說的也是,我才懶得跟她計較!”
戚氏這時候還不知道謝大管家是怎樣去找場子的,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戚家那邊來了人,将毛家、孟家、張家的慘狀一五一十的說了。
戚氏愣了半響,心裏十分不痛快:“謝大管家辦事也太沖動了吧?謝雲姝不是也沒怎麽嗎?這就上門去把人給打斷了腿?這豈不是叫人說我們平北侯府仗勢欺人!”
這若是給自己的女兒做主出氣,當然是怎麽都不過分。可是,爲謝雲姝做到這份上,戚氏真是哪哪兒都不自在。
那來報信的竹婆子哎哎呀呀的歎息:“夫人說的可不是呢,也虧得那幾家不怎麽樣,料想也不敢在外頭胡說八道,否則啊,侯府的好名聲可不就給糟蹋啰!老夫人說了,讓老奴給謝老太太請個安,給謝大小姐表表歉意呢。”
戚氏心塞不已,“我領你去拜見老太太,給老太太請安、說幾句便是了,不必再給謝雲姝表歉意,我會跟侯爺解釋的。”
“是,老奴聽夫人的。”
謝老太太心裏邊的确有幾分不痛快,無論如何昨兒戚家、戚家親戚那麽多人都在,竟沒一個人看出來那什麽孟公子、張公子有問題,幸虧自家姝兒聰明,這可真是往哪兒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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