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雪婷放下心來:“那好,你們慢慢聊,我去放放風。”
等她走後,齊清琰醞釀好情緒,嗓音清冷,虛弱得好像風一吹就散了:“南汐,跟我走吧,離開他,我帶你遠走高飛好嗎?”
前世的她,一聽見他這樣可憐又乞求的模樣,心裏的愧疚難以言喻,恨不得立刻就跟着他私奔,逃得遠遠的。
可惜,這一切都是假象。
她揚起了巴掌大的小臉,平日裏膽小懦弱的她,此時的小臉上寫滿了認真:“齊清琰,我們結束了,我和顧北烨是合法夫妻,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你以後也别來找我了,要是他看到了會誤會的。”
齊清琰抿了抿唇,顯然,她的态度倔強得要命,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他忽然握住了她的小手,一雙星眸中飽含着深深的情意:
“南汐,你愛的人是我!你不應該委屈你自己嫁給一個老男人的,我們明明兩情相悅,卻被他給拆散了,你不該這麽偏袒他!”
貝南汐猛地一怔,他的手滾燙,滾燙得讓她心中的滔天恨意也随之而來,她強忍着眸底的情緒,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卻無濟于事,不得已,她急道:
“齊清琰,你松手!”
顧北烨趕來的時候,恰巧看見了這一幕。
俊男靓女相握着手,深情對視。
瞧齊清琰的動作,似乎還是要與她接吻。
一時間,他捏緊了拳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這就是她說的,讓他相信她?
相信她?然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别的男人嗎?
既然如此舍不得自己的心上人,又何必嫁給他呢?現如今,他怎麽可能容忍她走向其他男人?
他氣勢沖沖地大步走來,拽着貝南汐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入了懷裏。
貝南汐吃痛,龇牙咧嘴了一下後,看見是他,眼睛忽然一亮:“老公?”
也許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看顧北烨的時候,眼睛裏是有星光閃爍的。
那樣的眼神,曾經是屬于他的。莫名地,齊清琰心裏很不是滋味,像是屬于自己的東西被别人搶走了一般。
顧北烨冷着一張臉,嗓音冰冷得掉渣一般:“貝南汐是我的妻子,請你離她遠一些。”
貝南汐窩在他懷裏,心裏暗自竊喜。
老公果然還是在意她的,這明顯的占有欲真是讓人有滿滿的安全感!
此時的某兔絲毫不知,顧北烨已然生氣了。
齊清琰早看到了顧北烨,剛才他是故意握住貝南汐的手的,果不其然,這個男人上當了。
他忽然覺得,貝南汐現在油鹽不進,倒不如換個思路,來實現他們的計劃。
他坦然地雙手插兜,含着淡淡笑意:“顧指揮官怕是弄錯了一點,我和南汐才是天作之合,是你從中橫刀奪愛,南汐喜歡我,這你是管不了的。”
貝南汐整隻兔都傻了,齊清琰怎麽這麽會颠倒黑白?她明明都說了不喜歡他了!
一陣幽幽的冷風席卷而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顧北烨生氣了!
捏住了顧北烨的袖子,她仰頭企圖解釋:“老公,我沒有”
顧北烨哪兒聽得進去她的話?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事實證明,她對齊清琰的餘情未了,竟然還打着夫妻之間要彼此信任的由頭出來和小情人會面。
看來是他平日裏沒有管教過這隻小兔子,竟然讓她如此膽大包天!
沒等她說完,他忽然握住了她的細腰,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她攔腰折斷一般。
“啊!”
貝南汐隻覺一陣天暈地轉,随後他的肩頭抵着她的小腹,疼得她難受極了。
她的腦袋倒吊着,一陣氣血上湧,頭癢癢得厲害。
她臉色一變,小拳頭錘着他的後背:“老公,你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
顧北烨正在氣頭上,哪兒會聽她的?
貝南汐深吸了一口氣,死死地捂住自己的頭。
不可以,千萬不可以,耳朵不可以就這樣露出來了啊!
就這樣,渾身冒着煞氣的顧指揮官扛着随時可能冒出耳朵的小兔子回到了他的勞斯萊斯裏。
腦袋終于不熱了,貝南汐揉了揉腦袋,卻發現随之而來的是要凍死人的冷氣。
本來就還沒入春,氣溫還有些低,顧北烨渾身的低氣壓卻讓人恍如置身冰窖。
她的小身闆打了個寒顫,試圖想撫慰一下他:“老公”
才剛開口,她就再也發不出聲了。
他閉上了眼,顯然不想和她說話的模樣。
小兔子隻能縮在了角落,不知所措地玩着手指。
老公生氣了怎麽辦?在線等,急!
另一邊,邱雪婷有些不解:“阿琰,你怎麽就這麽放過她了?”
齊清琰邪邪一笑,摩挲了會兒下巴:“貝南汐現在油鹽不進,我覺着,咱們可以換個思路。”
“啊?”邱雪婷疑惑。
利用貝南汐,這不才是最簡單又有力的法子嗎?
齊清琰想起剛才顧大指揮官渾身煞氣的模樣,高深莫測地笑了笑,沒打算跟她解釋什麽。
許是車裏溫度冷得吓人,顧文的車速也快了不少,不到二十分鍾,車就停在了西苑。
男人渾身煞氣,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攥着貝南汐的手腕,他帶着她大步上了樓。
他的步子又大又快,貝南汐的小短腿都要走斷了:
“老公,你走慢點,我跟不上你了!”
終于抵達了卧室,“砰”地一聲關上門,他直接将她按在門後,俯身下來,粗魯殘暴地啃咬着她的唇。
“唔”
貝南汐吃痛,兔眼睛一瞬間變得紅通通,水潤潤地,沒一會兒,淚水終于控制不住地落了下來。
他雙目猩紅,眼眸犀利,像一頭兇狠的猛獸即将享受它的獵物一般讓兔子不停地顫抖。
天暈地旋之後,她落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被禁锢得動彈不得。
猛地,貝南汐瞪大眼睛,十隻腳指頭羞得蜷縮起來。
他他他,他竟然含住了她的耳垂!
雖然不是她的兔耳朵,但她對于耳垂還是很敏感地,一瞬間,她的耳朵爆紅。
某兔攥緊了他身上的襯衫:“老,老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