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伯平看到裴安竹帶了這麽多人,而且有好幾個看起來身形魁梧、滿臉嚴肅的男人,不由得多了幾分警惕:
“就是你想求子?”
“是我。”裴安竹毫不心虛的點點頭。
被捕的趙大師說過,自己的兩個兄弟對于玄學一道,實在是半吊子,并沒有學到多少東西。
故而,裴安竹也不怕被他們看透面相。
這倒不是她仗着自己有本事就托大,而是她在進趙家之前就掐算過,她們這次行動會很順利。
趙伯平上下打量了裴安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後的沈悅然,随後目光從杜警官和曾警官身上掃過,問道:
“也是奇了怪了,尋常來我這裏的人,都是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生怕别人知道自己不能生,怕淪爲别人的談資,倒是少見有你這樣光明正大的,還帶了這麽多人。”
說到底,還是有點懷疑,在探裴安竹的底。
裴安竹絲毫不慌,感歎道:
“趙大師,您見多識廣,我不說您也清楚,像我們這樣的人家,多得是外人不知道的明争暗鬥。”
“這要是不帶幾個保镖護着,我怕是都沒機會求到您跟前來,早在半路就被外面那些小賤人給弄死了。”
豪門風雲,向來是你死我活,有錢人争奪家産無所不用其極,趙伯平這些年也聽說過不少。
他有好幾個客戶都是有錢人,也是自己不能生,老公在外面找了小三,地位被威脅,來他這裏求個孤注一擲的。
所以,聽到裴安竹的話,他自動把裴安竹當成了豪門家族裏不受重視的原配妻子。
其實趙伯平也不是别人說什麽就信什麽。
主要是裴安竹和沈悅然身上穿的戴的,确實能看出是好東西——
一個是沈家的千金小姐,一個是封家的大少夫人,走出去都是家族面子,所以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精細的。
尤其是裴安竹手腕上的镯子,那是封家老太太第一次見她時送的,因爲裏面有靈氣,可以當成補充靈氣的“充電寶”來用,所以她戴上後就沒再摘下來。
趙伯平玄學本事不怎麽樣,但看好東西的眼光不錯。
這镯子一看就價值不菲,足以見得裴安竹有錢人的身份不假,所以他對裴安竹的說辭,便信了幾分。
随後,他又見杜警官他們站在裴安竹身後,俨然一副以裴安竹爲首的樣子,便對他們“保镖”的身份也不怎麽懷疑了。
說到底,還是裴安竹長的漂亮又年輕,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麽威脅性,讓趙伯平沒怎麽放在眼裏。
“坐下詳談吧。”趙伯平對裴安竹說着,又道,“不知道夫人貴姓?”
“免貴姓裴。”裴安竹說道。
“裴夫人,不知道你對求子,有什麽具體的要求?”趙伯平問道。
裴安竹聽了這話,微微一愣:
“具體的要求?這種事,還能自己提要求的嗎?難道不應該是,您想辦法,不論是畫個符也好,還是别的什麽法子也罷,讓我懷上男胎就行?”
趙大師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淡笑:
“若是隻這樣,很多醫學手段也可以做到,而我能做到的,卻不僅限于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