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劍法?”
“師妹,你沒說錯,我也沒聽錯吧?”
對于幾人的震驚,郭笑笑顯得淡然多了。
相對于禦清玉的震驚,大師兄禦清風則就淡定了一些,一臉認真的說着:“我算是知道師父爲何會收你爲徒了。合着你就是一個比妖孽還要妖孽的存在。”
說着,若有所思的看着兩個師弟,“二師弟三師弟,咱們怎麽想的?”
禦清流毫不客氣的道:“大師兄,我覺得我可以專心在劍閣參悟劍意了,山莊的事情有大師兄和師妹,我覺得一點問題都沒有。”
“對,二師兄說的對。我才剛獲得太極劍意,還沒有參悟明白,可得好好抓緊時間參悟。”
說罷,扭頭看向祁山,“祁山,你和你的師弟師妹們,在你們師父外出歸來之前,就跟着你們四師叔祖。行了,我得去劍閣抓緊時間參悟劍意。”說完,立馬運起輕功飛掠而去……
見狀,禦清流也擡腿想溜。
然。
剛擡腳,就聽到郭笑笑清冷的聲音,“二師兄,近期大師兄需要修養,山莊裏的事情還得二師兄照看着。”
“嗯?”
見到禦清流狐疑的目光,郭笑笑再次開口說道:“大師兄曾經中的毒沒有清除幹淨,這時間越長,越能影響心境。這對大師兄的身體和功法都不利。”
“什麽?!”
“師妹,你确定你沒說錯?大師兄體内還有毒素?而且還是曾經留下的?”
見郭笑笑點頭應聲,禦清流轉身看着禦清風,一臉凝重的說道:“大師兄,此事可非同小可,你怎麽要瞞着我們呢?”
“大師兄,可知道你體内的餘毒是什麽毒?”
見郭笑笑将自己一直瞞着的事情說了出來,禦清風微微歎息了一聲,而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毒。感覺好似有幾種毒,又好似隻有一種毒,讓人分辨不清。”
“師妹?”
見禦清流看着自己,郭笑笑沉默了一下,而後說道:“大師兄體内的餘毒,已經發生了變化,形成了一種新的毒素。”
“這種毒素能影響大師兄的大腦,延緩他的動作,若是收到某種刺激,則會令大師兄發狂,若是控制不住,大師兄會變成一個殺人的狂魔。”
“殺人狂魔?”
“大師兄,怎麽會這樣?”
郭笑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看着書幾人,“你們都下去休息,明日我親自檢查你們的武學功課。”
“是。”
幾人知道這是想将他們支開,也就什麽也沒說,轉身沉默着離去…
“書舞,好好休息,明天教你解醉紅顔。”
“是,多謝師尊。”
郭笑笑點了點頭,然後率先離開了書舞的房間。
禦清風和禦清流,叮囑了一下書舞,而後轉身朝着郭笑笑追去…
清荷苑。
“師妹,大師兄這個狀況可有解決的辦法?”
郭笑笑沒有回答,而是看着禦清風,一臉嚴肅的開口問道:“大師兄,你如今這狀況有多長時間了?”
“七年。”
“七年?!大師兄你……”
聽到禦清風輕描淡寫的回答,禦清流的暴脾氣上來了,直接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來到禦清風面前,大聲問道:“大師兄,你爲何一直瞞着我們?爲何?”
“二師弟,…”
“二師兄,坐下說。大師兄瞞着大家,定然是沒想到會是如今這般模樣。”
說着,郭笑笑凝重的看着二人,低聲說着:“大師兄,對于這個毒,你可有什麽狐疑之處?”
聞言,禦清風斂了斂眼中神色,無力的開口道:“這毒,應該和醉紅顔有着某種關系。”
“怎麽講?”
“這毒一旦接觸到醉紅顔,就會異常興奮,而我也會控制不住自己。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是在六年前。第二次,則是今夜。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又或者說是提前知道了什麽。”
對于禦清風的分析,郭笑笑很是滿意的點點頭,而後繼續開口說道:“若是下一次,醉紅顔的藥量增加了,你恐怕就會控制不了自己了。”
看着兩人眼裏的震驚和後怕,郭笑笑開口道:“好在這次醉紅顔是初級不入流的那種,若是加強版的。恐怕大師兄早已經發狂魔怔了。”
“說白了,這醉紅顔,其實就是大師兄體内那種毒素的誘發劑。發作的程度,由醉紅顔的程度來決定的。”
嘭!
啪!
禦清流擡手一拍,氣憤的嚷道:“這毒門真不是人,竟然用這種方法暗害大師兄。”
“師妹,咱們什麽時候去毒門讨教?我要爲大師兄報仇!”
看着義憤填膺的禦清流,郭笑笑輕聲說着:“待大師兄身體恢複,三師兄悟出一絲劍意,我立馬啓程前往毒門。”
“師妹,我也去!”
“我想親自報仇!”
郭笑笑搖搖頭,“我們都走了,有人突襲山莊可就不妙了。”
“而且,這一次,我去毒門,還有一點事情要辦。若是我沒有記錯,毒門和神醫谷應該同屬于一個勢力。”
“同屬于一個勢力?”
“師妹,你的意思,這創立毒門和神醫谷的人,都來自同一個地方?”
“師妹,我曾聽過一個傳言,說毒門的門主和神醫谷關系匪淺。按照你這一說,或許這根本就不是傳言,而是事實。”
“或許是吧。所以,我想親自去看看。”
“既然如此,師妹打算何事動身?”
“五日後吧。”說着,走到禦清風一側的椅子上坐下,嚴肅的說:“大師兄,伸手,我再探脈看看。”
見禦清風點頭,郭笑笑将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側,認真的探起了脈……
待兩隻手都探了之後,郭笑笑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起身走到一側放着筆墨的桌子邊,提筆寫了起來……
很快,兩張寫滿了藥名的紙出現在了禦清流眼前,“二師兄,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這些藥材,若是找不齊,沒有的你去金草堂看看。”
“好的,這事兒我親自去辦。”說罷,拿過單子快步走了出去。
“師妹,有勞了。”
“大師兄,我們是師兄妹,是一家人,何須言謝?”
“隻是,我有點好奇,那人爲何要如此算計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