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羅馬國。
作爲一個昔日能夠與他們大夏并成爲四大文明古國的存在。
鷗洲文藝複興的起源。
時至今日,它的國度馬羅,已經存在了兩千五百餘年。
被世人稱之爲‘永恒之城’。
聽起來好像是很高大上,很繁華的樣子。
但實際上,隻有到來過這裏的人才知道。
馬羅,壓根就不是這樣子的。
它非常的接地氣。
接地氣到走在大街上,放眼望去,高樓大廈少之又少。
整體形象偏老舊。
入目的盡是些存在了幾百,乃至是上千年的古早建築。
就連地面都不是柏油路,而是那有着百年曆史的石塊拼接而成。
在大夏,這種房子叫做危房,這種路叫做土路。
兩者同時出現的話,叫做窮。
代表着他們大夏的經濟不行,居民水深火熱。
需要反思。
可在馬羅這裏。
人們對它們的形容,卻是藝術,是經典。
說實話,是不是藝術,經典,張北行不知道。
反正他在馬羅逛了一下午,沒有任何的感觸,感覺這些所謂的遺迹也就那樣。
或許是他真的沒有什麽藝術細胞,山豬吃不了細糠吧。
“所幸哥們來到這裏的目的也不是爲了遊玩,不然怕是得虧大發了。”
張北行道了一句。
說話間。
他已經順着台伯河,走到了蒂貝裏納島附近。
這是馬羅的地标景點之一。
路過它,一直往東方走去。
不多時,就能夠走到另一地标建築,馬羅鬥獸場。
但這并不是張北行的目标。
張北行此行的目的。
是那過了馬羅鬥獸場後,還要往東南再走三個街道才能抵達的平民區。
根據周正華在今天下午和自己聊天時所透露出來的消息。
那些掌握了犯罪集團情報的黑幫,就在這裏。
張北行一路前進。
在走過了馬羅最繁華的地區,來到平民區後。
那隐藏在繁華下面的污穢。
也随着街道燈光的漸漸變暗,逐漸顯現了出來。
先前張北行所在的地方是市區中心。
那裏雖然也很亂,地上很髒,看起來很埋汰。
但最起碼,看起來還像是人居住的地方。
可這裏。
毫不誇張的說。
跟馬羅簡直就是兩個城市!
遍地垃圾不說,就張北行在這裏行走過的十來分鍾。
基本上啥都看見了。
遊手好閑坐在街邊,随着你的移動,時時刻刻盯着你的無業遊民,流浪漢。
剛剛搶完劫,從店裏面走出,一溜煙就跑沒影的小混混。
爽完了,一臉享受,像是攤爛泥般癱在地上的瘾君子。
站在昏暗燈光下,穿着暴露,抽着煙,尋找着目标的風俗女子。
還有那看着他張北行打扮不錯,一路尾随他,準備找機會搶劫的搶劫犯。
“怪不得這裏是黑手黨最盛行的地方啊!”
“就這個環境。”
“啧啧.”
張北行砸吧了一下嘴。
在停下腳步,掏出武器,跟那尾随着他的搶劫犯進行了一波友好的交流,将他趕走後。
這才繼續向前走去。
沒多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酒吧面前。
這裏是周正華在今天中午那會兒,特意叮囑他,讓他不要去的一個地方。
是古羅馬的黑人幫派,兄弟會的地盤。
也是張北行今晚的目标。
确認了地點沒錯。
他邁步就要進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oi,那個黃皮猴子,站住,這個酒吧不是你随便能進的,出示伱的會員卡!”
一個黑鬼直接攔在了張北行的面前,看着張北行,開口說道。
見到它這一舉止,張北行眉頭皺起。
緊接着在聽到了黑鬼的話後,眉頭又是皺起:“會員?什麽會員?”
今天下午周正華跟他聊這些事的時候,可沒有提到過這個酒吧是要會員才能夠進去的。
而且他之前走過來的時候,也一直都在關注這個酒吧,看着酒吧裏面的人進進出出,從來都沒有展示出來過任何東西的。
完了倒他這裏,就需要了。
眼前這個黑鬼是什麽意思?
張北行眉頭微微皺起。
無聲無息間,他的手已經搭到了自己的暗器上。
對此,那個黑鬼并沒有注意。
它隻是抽了口煙,就戲谑的看着張北行,道:“沒錯,會員,你們這些黃皮猴子出了一個張北行,他實在是太嚣張了,公然嘲諷我們,所以從今天起,你們黃皮猴子想要進去,得有會員卡才行,會員卡的辦理方式也很簡單,從我們的胯下鑽過去,學幾聲狗叫,讓我們開心了,就給你會員卡!”
“那我要是不呢?”張北行臉色一沉。
“不?”黑鬼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緊接着就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它扭頭看了看它身後不遠處的幾個黑鬼,不約而同的放聲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仰後合。
“FUCK,黃皮猴子,你以爲我們這是在跟你談條件?把他給我圍起來,今天你要是不跪下,就别想離開這裏!”
“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黃皮猴子,是不是都能夠像那個該死的張北行那樣硬氣!”
臉上驟然一變,那黑鬼猛地将煙往地上一丢,一臉兇狠的對着旁邊的招呼了一下。
其他黑鬼頓時心領神會,直接上前,将張北行包圍了起來。
見此情景,張北行的臉色已經徹底的沉了下來。
他雖然知道,經過今天下午那檔子事,他在國外的名聲會徹底臭了,同時也會引起一定的連鎖反應。
但他卻沒想到,這連鎖反應,竟然是這麽的嚴重。
連尋常人去個酒吧都能夠被如此刁難了。
更不用說那些和張北行走得近的人了。
若非張北行提前做好了準備。
找來了三方勢力,保護他的那些同學。
就沖這群黑鬼對他的仇視力度。
今日,必生禍患!
“黃皮猴子,走什麽神呢?我讓你跪下!”
在張北行思索的時候。
那群黑鬼看着張北行遲遲沒有動靜,感覺自己等人受到了輕視,當即就一邊罵,一邊走上前來。
擡起腿,作勢就要将張北行給直接踹倒。
察覺到這一點。
張北行目光一凜,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意。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
抓着槍,猛地轉身,對着身後一劃。
霎時間,在場之人隻感覺眼前一花。
一抹寒芒從他們的眼前閃過。
速度之快,讓他們隻看到了銀色弧線。
而在這弧線過後。
“噗呲!”
一聲沉悶的聲響随之響起。
人們順着聲音看去。
就見那剛剛伸出腳,作勢要去踹張北行的黑鬼。
此刻還保持着伸腳踹出的動作。
但是他的軀幹,卻被一條斜線直接切開。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開,血肉飛濺。
“!!!”
看到這一幕,一時之間,現場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情況,一臉呆逼。
直到‘噗通’一聲,那個黑鬼的上半身掉落在地上,發出悶響。
這才讓人們回過神來,嘩然一片!
“酸蘿蔔别吃,你做了什麽?你殺了他?”
“FUCK,你這個該死的黃皮猴子,你是怎麽敢的?”
“兄弟們,掏家夥,這個混蛋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經過短暫的騷亂。
這群黑鬼意識到了張北行的來者不善,紛紛掏出了槍。
對着張北行,就要扣動扳機。
看到他們這樣,張北行的眼底殺意更甚。
他一點都不帶慣着的。
反手攥槍,用力揮出。
“呼—”
槍出如龍!
長槍劃過,帶起刺耳破空聲。
在張北行的周圍劃出一個銀色的圓環。
圓環穿過張北行周圍那些黑鬼的身體。
這群人隻感覺到一陣刺痛從腹部傳來。
低頭看去。
就發現他們的小腹,已然在這一擊下,被張北行用長槍一分爲二!
“噗通!”
“噗通!”
“噗通!”
數道悶響傳來,這些人的上身順着切口處滑落,掉在地上。
鮮血淋漓,内髒滿地。
“啊!!!”
“殺人了!”
一口氣連殺數人。
如此畫面,街上的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
頓時,現場爆發出陣陣尖叫和驚呼。
人們就跟逃也似的倉皇離開了這裏。
而張北行,則是在做完這些後。
心情并沒有得到改善,相反,還變得越來越糟糕了。
因爲酒吧裏面的人已經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出現了騷亂!
“tui!”
“一群尼哥!就會壞我的好事!”
低頭看了看這群還沒有完全死掉,仍有一口氣吊着的黑鬼,張北行朝着他們吐了口痰,一臉晦氣!
他本來是準備低調行事的。
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顯然,他也沒有辦法繼續低調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殺!
伸手将别在風衣上的另外兩截長槍拿出,把這杆長槍拼接起來。
張北行手持長槍,大步朝着酒吧裏面走去。
一進去。
迎面,他就看到了幾個聞聲跑過來的黑鬼。
這些黑鬼們在看到張北行持槍走來的瞬間,立刻就掏出了槍,對準他,大聲問道:“黃皮猴子,站住,誰讓你進來的?外面發生什麽事了?”
對此。
張北行沒有理會。
隻是撇了這群人一眼,手中長槍一揮。
銀光閃過。
人頭落地!
動作流暢無比。
不見半分阻塞。
見到張北行當着他們的面殺人了。
其他的黑鬼哪兒還不清楚張北行就是外面騷亂的制造者。
當即就拉響了警報,讓所有酒吧裏的人都開始戒備,來這裏支援,想要将張北行這個前來找事的家夥給制服。
但。
沒有用。
人變多了,這除了會讓張北行殺的更多,更快外,沒有任何意義。
手持一杆長槍。
張北行見誰殺誰,毫不留情。
縱使這群黑鬼有槍,他也渾然不懼。
五行八卦步,以炁禦器。
張北行走在這裏,猶入無人之地。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地上就堆滿了屍體。
踩着那些屍體從中走出。
張北行身上的一襲黑衣,此刻已經被染成血色。
經過這麽一場厮殺,客人也基本上全跑光了。
就剩下一些酒蒙子,酒保,還有那些晚來一步,還沒上去的兄弟會的人。
見到他們,張北行持槍走來。
看到他這一舉止,這些人的腿都在抖。
“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我隻是來這裏打工的,我什麽也沒有幹啊!”
“上帝,請您憐憫,不要殺我,我還想活!我家裏還有母親要養,你殺了我,我母親他會死的!”
“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這些人看着張北行哀求道。
祈求張北行能夠網開一面,放他們一條生路。
聽到他們的話。
張北行沒有回答。
隻是來到了一個酒保的面前。
拽住他的衣領子,看着他:“現在,我問什麽,你們就說什麽,你們的老大在哪裏?”
“在在三樓。”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槍尖,酒保吞了口口水,舉起雙手,開口說道。
“三樓那裏?”
“在三樓最裏面的包廂裏,我們老大平日裏就在那裏。”
“好,現在你帶我過去,要是到地方沒有,讓我知道你在耍我,他們,就是你的下場!”說着,張北行伸手一指門口附近的那些屍體,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不敢,不敢。”
酒保連聲說道。
然後就戰戰兢兢的從吧台後面走出,舉起雙手,帶着張北行走上了三樓。
與此同時。
在樓上。
三樓最裏面的房間裏。
一個少了隻耳朵的黑鬼此刻正抽着煙,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桌子。
他看了看時間,眉頭皺起:“怎麽還沒有回來?不過是讓他們下去看一看下面是什麽情況而已,怎麽這麽慢?”
“不知道,最近也沒有聽說條子要動手,咱們幫派得罪過什麽人啊,老大,要不我下去看看?”
獨耳黑鬼對過,一個肌肉蟠紮,體型壯碩的黑鬼提議道。
聽到他這話,獨耳黑鬼點了點頭:“行,那你就去看看吧。”
壯碩黑鬼了然,随後就推門而出。
在他出去後。
獨耳黑鬼揉了揉眉心。
感覺有些頭疼。
這段時間的麻煩事可真是多。
不光有國際刑警出沒,開始調查他們的合作夥伴。
還有張北行到來,公然挑釁他們黑鬼群體,關鍵是張北行将這件事鬧得極大,讓他們不能直接對張北行出手。
得安撫手底下的小弟。
眼下更是好端端的,被突然襲擊。
“煩心!”
獨耳黑鬼道了一句。
感覺麻煩無比。
但偏偏他又沒什麽辦法。
隻能坐在這裏,抽着悶煙,等待着小弟的回複。
然而,他等了片刻,小弟的回複沒有等到。
倒是等來了不速之客。
“嘭!”
一聲巨響。
一個黑色的聲影撞開屋門,從走廊外倒飛了進來。
它的身體重重砸在牆壁上,嘴一張,鮮血混雜着内髒殘片頓時被他給嘔了出來。
這正是那剛剛被他派出去調查的人!
看到這一幕。
獨耳黑鬼眼神一凜,一把攥住了桌子下面的手槍,朝着門口看去。
就見到一個渾身浴血的男子,此刻在一個酒保的帶領下。
手持長槍,來到了這裏。
“你是誰?!”
看到男子,獨耳黑鬼警惕了起來,開口問道。
“一個旅客罷了。”
張北行擡起頭,回道。
對此,獨耳黑鬼壓根不信。
他媽的,誰家旅客能夠大晚上的,直接拿着槍,一路殺過來啊?
這算是哪門子的旅客!
“你想要做什麽?”
看着眼前這個頭戴黑帽,面帶口罩,黑衣黑褲,渾身浴血的男子。
獨耳黑鬼不着痕迹的往後退了一步,追問道。
“不幹什麽,就是想找你要一份資料而已。”張北行走進屋子裏,反手将門關上,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那一臉警惕的獨耳黑鬼:“那綁架了三個大夏武者的犯罪集團,你應該認識吧。”
此話一出。
獨耳黑鬼頓時一愣。
緊接着他就反應過來,意識到了什麽,看着張北行,瞳孔瞪大。
“你是.張北行?!”
在這個時間段,自稱旅客,手裏持槍,實力強大,并且還找他要那個犯罪集團的資料。
放眼整個古羅馬,符合這些條件的,也就隻有那今天才剛到古羅馬的張北行了。
聽到獨耳黑鬼的話。
張北行一愣,顯然是沒想到自己這樣竟然都被認出來了。
幹脆就将口罩摘下來:“不錯,是我,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主動将他們的資料交出來,二,我自己找出來,你選擇那個?”
“我做出選擇後能活嗎?”
獨耳黑鬼問道。
張北行眉頭微皺:“我們現在聊的不是這個,你跑題了。”
“呵,所以說,不管我做什麽選擇,最後都是難逃一死對嗎?”
獨耳黑鬼已經明白了張北行的意思,冷笑一聲。
他抽了口煙,臉上露出癫狂之色:“既然你不想讓我活,那就都别活!給我死!”
說着,獨耳黑鬼擡起手,槍口對準張北行,扣動了扳機。
“嘭!”
一聲悶響,子彈脫膛而出,朝着張北行這裏打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
“噌—”
一道寒芒在張北行的面前斜下而過。
“噹—”
寒芒在空中發出一聲脆響。
淩厲的罡風直接将那子彈給切成兩半。
随後,槍尖劃過那個獨耳黑鬼脖頸。
一分爲二,血流如柱!
“啊!!!”
縱使已經看過好幾次。
但每每看到張北行殺人的畫面,酒保還是免不得感到一陣驚恐,發出尖叫,刺耳無比。
對此。
張北行的解決辦法也很簡單。
那就是直接調轉槍頭。
刺!
“噗呲!”
一聲脆響。
長槍沒有任何的阻礙,直接将這個黑鬼酒保的腦袋給戳了個稀巴爛。
這下子,屋子裏面,是一個活人都沒有了。
張北行一腳将那個獨耳黑鬼的屍體踹開。
來到桌子面前,在其中翻找了起來。
但可惜,一無所獲!
就在張北行尋思這是怎麽回事的時候。
“咚咚!”
“咚咚!”
沉悶的敲打聲突然從他身後的書櫃裏面傳來。
聽到這個動靜,張北行眉頭一皺。
莫非這個屋子裏面還有人?
念及于此,他帶上口罩,手持長槍,對着那發出異響的書櫃猛地一桶。
幾乎沒有用多少的力氣,張北行就輕易将這個書櫃給通穿。
長槍沒入其中半截多。
看到這一幕。
張北行知道這裏面大概是别有洞天。
于是松開槍,走上去。
邦邦幾拳砸下。
猶如拆遷隊一樣,生生将這個書櫃給砸出了一個缺口。
張北行順着這個缺口往裏面看去。
就見到在書櫃後面,竟然還有一個暗間。
在這個暗間裏面。
一個金發碧眼的女子被綁在椅子上,嘴上纏着繃帶。
渾身戰栗。
而張北行之前戳出去的那杆長槍。
此刻距離女子的腦袋,僅僅隻有不到一拳的距離!
女子被這般異變給吓得花容失色。
繁星般璀璨的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長長的睫毛瘋狂顫抖。
但繞是如此,也難掩她那驚豔的面容。
相反,這倒是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激起了人心中的保護欲。
看着這張絕世的臉。
張北行眉頭皺起,不知爲何,總感覺莫名的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一般。
可一時半會,他又想不起來。
念及于此,他走上前,一把撕開了女子嘴上的膠帶,抓住女子的脖子:“你是誰?”
“我是.我是”
女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
顯然是被吓傻了。
看到她這樣,張北行眉頭一皺,聽着遠方傳來的警笛,他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
便沒有與她過多廢話,隻是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不知道!”
女子慌忙搖頭說道。
聽到她的話,張北行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确認了女子所言并非作假後。
松開了抓着她脖子的手:
“你最好不要知道我是誰!”
說罷,張北行就在這個暗間裏翻找了一番。
不多時,就從裏面找到了一份記載着那個犯罪集團的文件。
知道這就是自己此行要找的。
張北行将這個文件踹進懷中,拿起長槍。
趁着這些警察還沒有趕到,走窗戶,快步離開了這裏。
也是在張北行走後沒多久。
“嘭!”
大門被人踹開。
古羅馬的警察拿着槍,一擁而入。
在他們的身後,還跟這幾個聞訊趕過來的記者。
警察一進門,就大聲吼道:“所有人不許動,舉起手來!”
然而,屋内卻沒有人回複。
因爲此刻,這個屋子裏,就隻剩下那個被綁在暗間裏面的那個女子還活着了!
而那個女子,此刻又因爲驚吓,說不出任何話來。
不過她說不出話,不代表着其他人也說不出。
看清女子的面容後。
那些跟着過來湊熱鬧的記者愣了愣,下意識就驚呼道:“耶裏?她怎麽在這裏?!”
聽到這個名字後,警察們也是愣了一下,但緊急情況不允許他們猶豫,急忙向耶裏問道:“耶裏小姐,請問這是什麽情況?是誰殺了他們,人又去哪了?”
耶裏餘光忍不住瞥向窗外,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沒有看到兇手,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