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友好商談。
爲了能夠在上學的時候光明正大,明目張膽的出去玩。
金霖宇這小子毫不留情的将他們大四金融管理系的其他人全都拉下了水。
當然,這也是他們提前就商量過的。
不然的話,就是金霖宇的膽子再怎麽大,他也不敢這麽做。
畢竟這麽坑人,雖然當時是爽了,但事後,那可要被吊起來輪的!
張北行和金霖宇談好條件。
說好等過段時間,等天氣回暖,萬物複蘇,張北行就去找導員請假,全班一起出去旅遊。
如此定好,張北行便回到小樹林裏,繼續練武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憑借着那高達200精神所帶來的悟性,他對于拈花飛葉,心裏也有一些感悟。
可以去嘗試一下。
而他這個當師傅的都開始練武了,陳柔柔這個做徒弟的,也沒道理松散懈怠,不跟着一起來。
于是他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将那剛忙碌了一上午,如今才回到宿舍,躺下休息的陳柔柔給生生喊了過來。
上午的時候,張北行雖然沒有通過共振,将陳柔柔體内的後天五氣給引出來。
但這也并不是一無所獲。
最起碼通過這件事,張北行從陳柔柔的身上發現了不少問題。
同時,也讓張北行意識到,自己的‘天地自然功’,或許不夠完美。
它存在着一定的獨有性。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張北行在創造‘天地自然功’時,是根據自身的情況,進行創造的。
而衆所周知的是。
張北行不是常人,他是有着系統的挂逼!
因此,就使得在他所創的‘天地自然功’當中,有些招式,還有些修煉方法,不是人人都能夠練會,也不是人人都能夠掌握的。
就比如那對于内髒強度要求極高的三合一共振法。
這就是張北行所獨有的。
其他人誰都學不來!
而要是連三合一共振都學不會。
那根據三合一共振衍生出來的招式。
以及以三合一共振爲底子,蘊養在五髒之中的後天五氣,就更不可能會被人學會了。
如果是在以前,張北行肯定不會管這些的,因爲沒啥意義。
但現在,在張北行成爲了大夏武術協會的會長後。
地位的變化讓他的眼界和想法也發生了變化。
他有想過要以自己所創的‘天地自然功’爲薪火。
點燃國民的練武熱情,重燃武道之火,令他們大夏武道複蘇的。
這也是他之前,爲什麽要重新修訂他們大夏武術境界,将大夏武術正規化的原因。
但現在看來……
“道路漫漫,想要讓武道複蘇,這不是一件易事,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啊!”
張北行喃喃道了一句,他知道這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情,于是就将這件事藏在心中,準備以後有時間了,看看這件事怎麽處理比較好。
而在這之前。
“啪—”
“想什麽呢那麽出神,我走神你也跟着一起走神偷懶是吧。”
“把腿給我紮下去。”
冷不丁的給了陳柔柔一下,将她的身形拍下去。
張北行如是訓斥道。
聽到他的話,陳柔柔撇了撇嘴,然後就老老實實的将馬步紮了下去,根據張北行的指點,調整着動作。
在将陳柔柔身上那些細微的毛病都給找出來之後。
張北行看了一眼,确認無誤了,就讓她先這麽練着。
他自己則是走到一旁,順手摘下一片葉子,繼續練起了拈花飛葉。
上午的時候,張北行已經将自己的拈花飛葉練得初具傷害力了。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加強這個傷害力,讓它轉化成——殺傷力!
不然的話,自己用了一半的力氣将樹葉打出去。
結果就是給對面造成了一點皮外傷。
威力還不如自己沖過去打一拳來的實在,這多少就有些滑稽,贻笑大方了。
在張北行和陳柔柔練武的時候。
不知不覺間,時間就來到了晚上。
“師父,我不行了!”
氣喘籲籲,汗如雨下。
陳柔柔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氣求饒。
表示自己真是一點都打不下去了!
除了喝水上廁所之外,她這一下午啥都沒有幹。
就光在這裏苦哈哈的被張北行訓練了。
練到現在,她感覺自己可能連路都走不了了。
“你又不行了?”
聽到陳柔柔的話,張北行眉頭一挑。
他這一下午已經不知道聽陳柔柔這麽說了多少次了。
這小妮子總是會練着練着就開始朝自己叫苦。
張北行承認,自己給陳柔柔施加的鍛煉計劃的确是比較重。
加之他着重去鍛煉的都是陳柔柔的薄弱點。
這對于體力的消耗很大。
但.
你也不至于這樣吧。
“罷了,誰讓伱是我最得意的大弟子呢,就慣着你吧。”
“來,爲師用特殊手段給你緩解一下疲勞,這次我給你十分鍾的休息時間,休息好了,咱們就繼續練!”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張北行如是說着。
朝着陳柔柔那邊走去。
聽到他這話,陳柔柔臉都綠了,目露驚恐!
也不隻是哪來的力氣,她抓着地面,一邊爬,還一邊道:“不不要,師父,求求您不要這樣!”
說這話的時候,陳柔柔的語氣中都帶上了哭腔。
對于張北行所說的那個‘特殊手段’很是恐懼!
但張北行卻跟沒有察覺到一般,不爲所動,大步邁來。
魁梧的身材讓他的行動看起來極具壓迫感。
于月光的照耀下,張北行的影子被拉長,将陳柔柔籠罩其中。
在陳柔柔那驚恐無比的注視下。
張北行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其肩膀。
“完了!”
陳柔柔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打呼不妙。
剛想要掙紮。
“深呼吸,放輕松,疼痛是很正常的。”
張北行的聲音随後傳來。
緊接着,陳柔柔就感覺一股刺痛傳來。
但陳柔柔卻什麽都做不到,任人蹂躏。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這是悔恨的淚水!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與此同時。
“哼—”
伴随着張北行的輕哼。
他也終于是忙活完了。
長呼一口氣,将手從陳柔柔的身上拿開。
張北行剛要說些什麽。
結果迎面,就看到了陳柔柔這幅樣子。
看到陳柔柔那一副好像是被糟蹋了的樣子。
張北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幹啥呢幹啥呢?”
“少給我整這麽一個死出嗷,你給哥們上眼藥呢?”
“不就是用後天五氣給你調理了一下肌肉和經絡,把你的疲勞給緩解了,讓你還能夠再練一會兒嗎,至于這樣?”
張北行開口說道。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麽費時費力的催動後天五氣來給你調養身體,你丫就給我整這麽一出?
也就是這裏沒有什麽人了。
不然看到你這樣,還得以爲是他對你做了什麽呢。
對此,陳柔柔沒有理會。
隻是坐在地上,雙手抱腿,感受着體内那因爲張北行的調養變得不再那麽酸疲的肌肉,以及緩慢恢複的體力。
雙目空洞,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
今天下午,隻要她一喊累,張北行就會催動後天五氣,調養她的身體,給她恢複狀态,然後讓她繼續鍛煉。
主打的就是一個練不死,就把她往死裏面練。
陳柔柔已經忘記自己在這個期間心态崩了多少次了。
她隻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又要開始練了。
果不其然。
在她這個想法升起後,張北行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行了,emo一下就差不多得了,趕緊休息,十分鍾後繼續練,這是最後一次了,練完了我再給你調養一下,今天的訓練就結束了,明天繼續!”
“明天還來??!”
聽到張北行的話,本就有點自閉的陳柔柔這下子是徹底的自閉了。
此刻,她感覺自己的人生一片昏暗,看不到絲毫的光明。
“攤上你這樣不當人的師父,可真是我陳柔柔的服氣啊!”
在陳柔柔的碎碎念中,時間匆匆過去。
次日,清晨。
張北行從床上醒來,按照慣例,他先是去操場上跑了幾圈步,簡單熱了一下身。
路上,他偶遇了幾個同樣在晨跑鍛煉的人。
這些人竟然還都是他的粉絲。
張北行便與他們打了個招呼,合了一張影後,就去食堂吃飯了。
在吃飯的期間,他掏出手機,看了看導員發下來的課程表。
發現課程已經不是那麽的緊張了。
到也對。
畢竟馬上他們就要畢業,離開校園了。
在這最後的幾個月裏,除了準備考研的。
其他人不是在準備實習,就是在準備畢業論文。
因此,爲了防止學生們勞累過度,學校也進行了一定程度上的調整。
默默将課程表記在心裏。
張北行在吃飽後,打包了三份飯,回到了寝室。
按照慣例,一人賞了一個大逼鬥,強制給三人開機。
把帶回來的飯遞給他們,等他們吃完後,就一起去教室裏上課。
時隔半個學期,走進熟悉的教室,坐在熟悉的座位上,一時之間,張北行有些感慨。
不過這個感慨并沒有持續多久。
因爲上課鈴,打響了!
看着老師走進教室,講起那些讓人完全聽不懂的天書。
張北行這個剛剛睡醒,精神高達200的存在。
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陷入到了嬰兒般的睡眠裏!
直到四十分鍾後。
“哼—”
随着一聲輕微的鼻音。
張北行猛然從睡夢中醒來,看着那空蕩蕩的講台以及旁邊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同學們,一臉懵逼,有些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在這時,坐在他的身旁,林絲绮收拾好東西站起來,看着那一臉懵逼的張北行,問道:“老張,你要去練武了嗎?”
“啊?啊對,我是要去練武了。”
張北行愣愣的回道。
“那一起嗎,正好我這段時間練你教給我的‘天地自然功’時,感覺有些地方沒有練明白,指點一下?”
林絲绮說着。
她的‘天地自然功’,是張北行去年在挑戰盜天機般尾崎八項前教給她的。
并且不隻是她,幾乎所有和張北行關系好的人,都被張北行傳授了‘天地自然功’。
因爲其很玄妙。
哪怕是不往深入的練,也有強身健體的功效。
林絲绮沒事的時候也會打上兩套。
在此之前,她認爲這就已經足夠了,便沒找張北行請教過關于‘天地自然功’的問題。
但直到年前那會兒。
連着扛了三天的壓。
林絲绮發現,自己好像有點遭不住了。
尋常的鍛煉對她來說已經不夠了。
她得把這個‘天地自然功’練的深入一點,讓自己變得強一些才行。
不然的話
她這畝良田,怕是得被張北行這頭蠻牛給耕壞!
對于林絲绮的想法,張北行并不知道。
他隻是在聽到了林絲绮的這個要求後,點了點頭:“好啊,沒問題,正好到時候,我也要教陳柔柔她練武,你倆就一起吧,對了绮姐,你這是,準備也當武者了嗎?”
“不是,我就隻是想要通過它,讓我的身體變得更好一些而已,就跟健身一樣,沒準備練得有多麽強,到時候你稍微給我指點一下就行了。”林絲绮搖頭說道。
她更多的興趣就還是經商,賺錢。
對練武并沒有什麽太大的興趣,張北行的‘天地自然功’,在她這裏,其實就等于健身手段,和瑜伽沒什麽兩樣。
“這樣啊,行!”
張北行了然,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給陳柔柔打了個電話,就帶着林絲绮前往小樹林裏面練武去了。
也是直到開始練武後。林絲绮才發現,自己不準備當武者的這個想法,到底是有多麽的正确。
因爲張北行一旦開始認真訓練起來,那真是一點都不帶手軟,一點都不留情的啊!
短短一天的時間。
林絲绮就看着陳柔柔是怎麽從最初的活力四射,元氣滿滿,變得垂頭喪氣,蔫了吧唧,再到最後的生無可戀的。
這一前一後的轉變。
林絲绮都感覺心疼,尋思他們倆這是得有多大仇多大恨啊。
怎麽張北行都開始不把陳柔柔當人,就她往死裏折騰了呢?
同時也暗暗下定決心。
那就是自己以後,把武術當做是一個健身手段沒有問題。
但要是去練武,絕不可能!
絕不!
對于林絲绮的這個态度,張北行兩手一攤,表示無辜。
不是他不當人。
而是練武這玩意,就是這樣子的。
不把自己逼到極限。
又怎麽能夠成長變強呢?
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而且你别看陳柔柔現在練的愁眉苦臉的。
第二天,她不還是照樣來,對新一天的鍛煉充滿了期待嗎?
陳柔柔:“.”
“我期待個牛魔酬賓,你以爲我想來嗎?老娘過來那是因爲沒有辦法,沒有辦法啊!”
“我不來你丫的是敢直接闖進女生宿舍逮人的!”
就這樣,在張北行和陳柔柔的練武中,時間匆匆流逝。
眨眼間,二月二十五号,星期五。
還有兩天就已經開學一周了。
劉邑在這個時候,也終于是從外地趕了回來。
他之所以會在現在才回到石科大。
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出在張北行的身上。
又或者是說,出在了張北行所推出的考核上。
在張北行去年推出來的《新版大夏武者條例》中有明文規定。
所有丙級以上的大夏武者。
每年都要進行武者考核。
考核時間張北行并沒有定,因此就交予了大夏武術協會來做決定。
他們思來想去,決定擇日不如撞日,幹脆就将第一次考核,安排在了元宵之後。
劉邑雖然是張北行的師父。
但他同樣是大夏武術協會的成員之一。
因此,按照規定,他也必須要也參加這次考核才行。
眼下,這也是才剛剛忙活完。
“怎麽樣劉老師,考的如何?”
劉邑辦公室裏,張北行坐在沙發上,看着劉邑問着,臉上滿是揶揄之色。
之前,你劉邑作爲學校老師,考他,張北行沒有什麽辦法。
現在風水輪流轉,他張北行成爲大夏武術協會的會長了,就也輪到他考考你們了。
“嗐,可别提了!這一次大夏武術協會所舉辦的武術考核,問題重重!”
想到自己那幾天的經曆,劉邑忍不住擺手,開口說道。
聽到他這話,張北行眉頭一皺:“問題重重?什麽情況?難不成有人不給我面子,考核的時候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