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架打的極爲激烈!
張北行以一敵五,絲毫不落下風。
招式狠毒兇猛。
明明隻有一個人,卻把這群人全都按在地上一頓爆錘!
如此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看的王主任連連拍手叫好。
就連張北行自己,看着也感覺熱血沸騰,暗歎自己真他嗎的吊!
至于劉邑劉老師,那就更不用多說了,從看視頻開始到現在,他的臉色就一直在變,先是好奇,然後就是凝重,直到現在,他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作爲燕京嶽氏連拳武館的第十三代弟子。
張北行的引路人。
劉邑自然能看出,張北行在面對那五個人時,用的是嶽氏連拳的招式。
正因如此,他才覺得不可思議!
記得沒錯的話,張北行是在一個星期前,才從他這裏得到嶽氏連拳的秘籍的。
當時,劉邑還準備給張北行演練一個星期,讓張北行偷學。
結果對方就偷了一天,第二天沒來了。
本以爲張北行不來的原因,是沒了耐心,失去好奇,放棄不學了。
但現在看來,這哪裏是沒有耐心啊,張北行之所以不來,完全是因爲他看了一遍,就特娘的學會了!
并且學會也就算了,他還将嶽氏連拳融入到了實戰裏面去。
雖然對手隻是普通人,張北行打的也很一般,甚至還出了一些錯。
但這已經是一件極爲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要知道,他劉邑當年學成嶽氏連拳的時候,都用了好久,才将嶽氏連拳融入到實戰裏面去。
“這是什麽武學奇才?”
“合着你才是嶽氏連拳的正統傳人,嶽将軍是你的祖宗是嗎?”
劉邑低聲喃喃着,表示自己無法理解。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肩膀。
那裏有自己練武時留下的暗疾,直到現在都沒能痊愈。
然後再看看張北行,發現對方一副樂樂呵呵,屁事沒有的樣子。
劉邑那好不容易才恢複的心境,又崩了!
看完視頻,走完手續,張北行被帶出警局。
期間坐在返校的車上。
張北行想到了董勝傑幾人,于是就問道:“說起來,王主任,我這兒是沒事了,那五個人,警方是怎麽處理的,他們這次鬧得事挺大吧。”
“你說他們啊根據警方目前的處理結果,大概是一到三年左右。本來這件事沒多大問題的,畢竟這群閑散人員進學校的确是去找人的,要處理的話,最多也就定個違反治安管理罪,進去待個十天半月,罰點錢,教育教育就完事了,不過後面鬧出的打架這事挺嚴重的,已經是聚衆鬥毆了,而且還是在學校,影響惡劣,屬于刑事案件,搞不好都得去法院那邊走一遭,反正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沒多好的!”
點上香煙,王主任深吸一口,道出了警方對董勝傑五人的判決。
其實也怪他們倒黴,要不是因爲張北行而打了起來,根本到不了判刑的程度。
然後看向張北行,略帶調侃的說道:“怎麽,伱擔心他們沒幾天就被放出來,之後找你麻煩?”
“這倒是沒有。”張北行搖搖頭。
開玩笑,他怕誰都不可能會怕這些人啊。
都不是他吹的。
就這董勝傑這五個人的實力,隻要他們不搖人,來幾次,他張某人就打幾次,保證次次都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認不出媽。
但,關鍵問題就在于,教訓董勝傑等人沒有意義啊。
說到底,他們也隻是别人派來的小喽啰,拿錢辦事的而已,真正的大BOSS還擱後頭貓着呢。
張北行今天把他們制服了又如何?
誰又能說的準,明天會不會蹦出來了個李勝傑,後天會不會蹦出來個徐勝傑?
“王主任,我記得沒錯的話,董勝傑他們之所以會來到石科大鬧事,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吧,那人找到了嗎,咱總不能一直防着吧,這也不是個事啊。”
“你說這個啊,放心好了,我剛才出來的時候特意問了一下這件事,警方也明白這一點,早就從那群人的口中把話問出來了,現在正在聯系那人,到時候具體怎麽處理,就不是咱們的事了,放心好了,石市再怎麽說也是天子腳下的省會,不至于那麽亂!”
王主任笑着回道,表示放心。
聽到這番話。
張北行嘴角一抽,話到嘴邊就要吐出,但想了想,還是咽了回去。
不利于團結的話,不要說!
張北行整理了一下語言,就看到王主任道:“那就行,董勝傑背後那人被找出來了就好,話說回來,王主任,咱們學校準備怎麽處理這件事啊?”
“這個啊現在不就挺好的嗎,這種事不能鬧大的,對學校的名譽不好,所以學校肯定會把事情壓下去的,不過你放心,該有的獎金肯定是不會少的,在錢這方面,咱們學校的領導還是挺大氣的!”
“原來如此。”
張北行了然,心中對于王主任說的獎金不以爲然。
倒不是他視錢财如糞土,而是張北行自己知道,自己就是個假保安。
假保安怎麽可能拿到真獎金呢?
看到張北行這般淡然,不爲所動的模樣。
王主任的嘴角直抽抽,心道你這個小子怎麽這麽沒有眼力見。
但轉念一想,張北行這麽能打,有點傲氣也是應該的,便釋然了不少。
王主任看着張北行道:“說起來,小張啊,你今天可真是給我們保安科好好的漲了一波臉啊,一個打五個,還把那五個全都打的躺地上了,哈哈哈,看得我都有些熱血沸騰了,你在沒來我們這裏入職之前,是個習武之人吧!”
王主任說是問,語氣卻十分的肯定。
聽到他的話,張北行心道‘就是劉老師在,我才不說話。’
但這話肯定不能說的,于是他看了看劉邑,發現劉邑沒有任何的反應後,便回道:“是的,我是個習武之人。”
“哈哈,習武之人好啊,習武強身健體,活血舒筋,說起來,你這身功夫,練了幾年了?”
“額這.”
張北行猶猶豫豫,眼神止不住的往劉邑那邊瞥。
要是劉邑沒在的話,他肯定是各種吹牛逼,說什麽打小就開始練武,各種辛苦等等。
但偏偏,劉邑在,自己當着他的面瞎幾把扯的話,那就不是吹牛逼了,那是純丢人。
對于張北行的小動作,劉邑自然注意到了。
當即嘴角一抽,心道‘别人問你練了幾年,你小子一直瞅他什麽意思?’
擱着跟他顯擺呢?
頓時冷哼一聲,别過頭去。
看到他這樣,
張北行撓了撓頭,不明白這中年胖子怎麽還傲嬌起來了。
于是想了想,就老實道:“一個多星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