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趙崖。年齡:21歲。剩餘壽命:5987(+ 37天)年
技能:八部金剛長壽功(返璞歸真2%)
斬風刀法(超凡入聖)
不動明王拳(返璞歸真99%)
踏雪無痕(超凡入聖)
靈龜蟄伏術(返璞歸真99%)
大摔碑手(登峰造極99%)
金身化甲訣(返璞歸真99%)
火裏栽蓮(返璞歸真99%)
【三焦解鎖已開啓,當前進度:97%】
【膀胱解鎖已開啓,當前進度:95%】
【六腑全部解鎖後,天賦可合并】
在八部金剛長壽功晉級之後,趙崖的壽命再次暴漲,直接突破了五千年大關,來到了六千年這個關口。
不僅如此,三焦和膀胱的解鎖進度也達到了百分之九十多。
僅差最後一絲便可成功解鎖。
不過對于這兩個髒腑的解鎖,趙崖并沒有抱有多大的期待。
他所在意的是六腑全部解鎖後,會獲得一個什麽樣的天賦。
但不管怎樣,如今趙崖的實力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雖然說八部金剛長壽功并不是武道功法,沒有殺傷力。
但在晉級至返璞歸真境後,趙崖就感覺渾身的肌肉筋骨都柔順了許多。
之前雖然極爲強壯堅固,但總歸少了些許柔軟。
如今才算是真正做到了硬如鋼鐵,軟如柳絲。
除此之外,趙崖還感覺丹田内的蒼龍真力和吞星真力似乎又融合了一些。
彼此間變得更加難解難分。
真不知道當這兩大真力徹底融爲一體之時,又會是怎樣一副場景。
趙崖隐隐有些預感,那時候自己的實力……可能将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
船隻在水面上快速的滑行着,朝遠處的入海口奔去。
裴全安站在船頭,凝望着遠處那方廣大的城池,眼中滿是興奮和期待之色。
那就是墨海城了。
看上去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許多啊。
看來自己這一趟真是沒白來。
正當裴全安慶幸之時,南宮步亮從船艙裏走了出來。
“裴公子,外面風大,何不進船艙裏歇歇。”
“無妨,正好吹吹風。”
說着裴全安擡手一指遠處的城池,“那就是墨海城了嗎?”
“沒錯,再有一刻鍾便能到達墨海城的渡口。”南宮步亮說道,而後看向裴全安。
“裴公子,你之前可曾跟桂家的人見過面?如果見過的話,最好喬裝改扮一下,以防被人認出來。”
裴全安對此早有準備,“多謝提醒,待會我會裝扮成随行的一名小夥計,不會引起他人注意的。”
“那就好。”
南宮步亮點點頭,心中卻在微微冷笑。
這次南宮步亮是帶着一些禮物,打着拜望老朋友的名義前來墨海城探聽虛實的。
畢竟南宮家和桂家說起來還是世交呢,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
可沒想到裴全安卻執意要跟來。
其實南宮步亮心裏很清楚,這個裴全安是不放心自己兄弟二人,怕自己二人跟桂家再有什麽勾結,因此才要一起跟着過來看看的。
說白了,就是有些小肚雞腸。
想到這,南宮步亮心中有些鄙夷,但臉上卻半點都沒顯露出來,反而熱情洋溢的說道。
“那就要委屈裴公子一下了。”
“好說,都是爲了大計,這點委屈算得了什麽。”
說着裴全安回到艙中,脫下外面的衣服,換上了一身青衣小帽,再把臉稍微塗黑一些。
眨眼間便跟之前判若兩人,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這時船隻也已緩緩駛入了墨海城的渡口。
當南宮步亮和南宮很亮兄弟二人下船之時,就見一人站在碼頭上朗聲大笑。
“二位兄弟怎麽突然之間這麽得閑,居然想起看哥哥我來了?”
見到說話之人,南宮兄弟往前緊走幾步,然後齊齊抱拳施禮。
“桂大哥!”
說話者不是别人,正是墨海城桂家的家主,桂玄清之父,桂鶴書。
隻見他滿臉都是笑,快步走下台階,一手攙扶一個。
“好兄弟!走,今日咱們三人定要不醉不歸。”
“哥哥稍等,還有些東西沒搬下來呢。”
說着南宮很亮沖後面喊了一聲。
“都愣着幹什麽,還不趕緊往下搬東西。”
船上的人轟然應諾,然後便開始忙忙碌碌的往岸上搬運禮物。
這次南宮兄弟也算是下了血本了,送出的禮物極爲豐厚。
桂鶴書有些無奈。
“二位兄弟能來就是給我最好的禮物了,這又是何必?”
“哎,前來拜望哥哥豈能空手,而且這都是些湖裏的水産,并不值幾個錢的,隻是勝在一個新鮮。”
桂鶴書倒也沒過多的客套。
以桂家的豪富來說,再貴重的東西都見過,因此也沒在意這些。
大不了到時候回禮回得豐厚一些也就是了。
“走吧,讓他們慢慢搬着,你我先回城中,我已經命人布置下了酒席,就等咱們一回去便能開懷暢飲了。”桂鶴書說道。
“好!”
南宮步亮應了一聲,随手一點人群中的幾個人。
“你們幾個跟我進城,其他人繼續搬運東西。”
整個過程很是自然,任誰都挑不出半點毛病來。
被挑中的這幾人自然是雀躍不已,畢竟不但不用幹活,還能跟着二位家主去城中吃喝,換誰誰都得高興。
而在這幾人之中便有喬裝改扮後的裴全安。
他不動聲色的跟在南宮兄弟身後,離開渡口碼頭,朝着墨海城走去。
雖然還沒進城,但沿途所見之景色便已令裴全安暗自心驚。
就見腳下的道路平整堅實,鋪設有整整齊齊的石闆,道路兩旁更是栽種有各式各樣的奇花異草,在這盛夏季節裏散發着撲鼻的香氣。
關鍵道路之上往來車馬不斷,顯得十分熱鬧。
不說别的,光憑這條道路便足以顯現出墨海城的不凡。
畢竟不是随随便便哪個城池都有本錢建造這樣的道路的。
這得有極爲雄厚的财力才行。
裴全安的内心越發的期待起來。
等跟随着南宮兄弟入城之後,所見之景象就更令裴全安感到驚異了。
就見城牆高聳而堅固,裏面的街道整齊劃一,寬敞平坦,道路兩旁商鋪林立,門臉一個挨着一個,令人目不暇接。
街上的行人更是各個神态安然,衣着考究。
一路走來,你甚至都看不到一個衣衫褴褛的窮人。
這樣的景象,别說是在這裏,就算是在望海樓治下最大的城池,也是想都不敢想
看到這,實際上裴全安已經感受到了墨海城财力之雄厚。
現在唯一需要知道的就是墨海城或者說這桂家到底有什麽背景。
如果真如南宮兄弟所言的那樣,并無什麽出奇背景的話,那裴全安便打算立即傳信回去,讓甄君誠等人率隊前來,吞下這塊肥的不能再肥的肥肉。
桂家所居住的宅邸雖然也甚是豪華,但在這無比繁華的墨海城中也就顯不出有多出奇了。
當裴全安跟随着南宮兄弟進入桂家之後,隻覺入目所及,處處都是在不經意間顯露出的貴氣和奢華。
不同于暴發戶的土氣,這種感覺十分内斂,卻更顯底蘊。
尤其當他們這些跟班下人們也被安排到宴會廳外,并上了一桌堪稱奢華的宴席後,裴全安暗暗下定了決心。
就算有背景又能怎樣,背景再大還能大得過我望海樓?
這筆買賣做定了。
原因無他,實在是這塊肉太肥了。
肥到要是不吃上兩嘴,裴全安自己都不肯放過自己的地步。
而在宴會廳中,南宮兄弟和桂鶴書三人更是觥籌交錯,喝得好不開心。
南宮很亮一邊喝着酒一邊察言觀色,見桂鶴書一臉摯誠,并無絲毫作僞之态,顯然是真心爲自己二人的到來而感到開心,心中這才松了口氣。
之前南宮嫣然跟桂玄清在開山大典上鬧得不可開交,甚至于大打出手。
這件事雖然過去了,但畢竟在兩家之中種下了一些隔閡。
這點從近一年多來,南宮兄弟再未登門拜訪過就可看得出來。
不是不想來,而是實在有些尴尬。
但看桂鶴書現在的神态,顯然已經不在乎之前那件事了。
于是南宮很亮便沖自己的大哥南宮步亮使了個眼色。
南宮步亮心領神會,舉起杯來,先敬了桂鶴書一杯,然後才借着酒意說道。
“大哥,我二人此次前來一是爲探望大哥,二也是爲之前的事道歉。”
“道歉?兄弟你這麽說可就見外了,兒女之事咱們做父母的又左右不了,也是我家玄清沒福分,所以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桂鶴書放下酒杯笑道。
南宮步亮一聽也是大爲感慨。
“大哥說的沒錯,是我兄弟二人有些小肚雞腸了,來,再喝一杯。”
酒都是五十年的陳釀,入口綿柔,但後勁很足。
再加上連幹了數杯,所以桂鶴書的臉上也不禁泛起了酒暈。
這時南宮很亮又接着說道:“聽說我那侄子玄清在蒼龍寺中混得很不錯,之前那場震動整個化外之地的大戰,玄清賢侄也是戰績斐然?”
一提起這個,桂鶴書的臉上都泛起了光,很是驕傲的擡起頭。
“這可不是哥哥我自誇,玄清這次确實表現不錯,對此我很是欣慰。”
“那更要恭喜哥哥了,來,喝酒!”
兄弟二人就如同商量好的一樣,你一杯我一杯的灌着桂鶴書。
不一會功夫,桂鶴書的眼神就開始迷離了。
而就是趁着這個功夫,南宮兄弟開始旁敲側擊,詢問關于桂家後台的事。
就見桂鶴書打了個酒嗝,然後嘿嘿一笑。
“哥哥我也不瞞着你們哥倆,我們桂家确實有後台,隻是這位大人平時很是高冷,都是他主動聯系我們,我們平時根本就聯系不到他。”
“哦?”南宮兄弟對視了一眼,随後南宮步亮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這位大人是誰呢?”
“呵呵,這就請恕哥哥我不能告訴你們了,不過這位大人也很久沒曾聯系過我們了,也不知道他那邊到底什麽情況。”
說到這,桂鶴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憂色。
接下來不管南宮兄弟再怎麽問,桂鶴書都不肯再說了。
無奈之下,二人隻得放棄。
等酒宴散去,二人來到自己居住的客房後,裴全安早就在此等候了。
“怎麽樣?”裴全安迫不及待的問道。
“問出了一些端倪,但再具體的桂鶴書就不肯說了。”
随後南宮步亮便将酒席宴間所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裴全安隻是略一沉吟,随即便冷笑道。
“不管那麽多了,且先不說這人到底還在不在,就算在,也肯定不是我望海樓的對手,所以……。”
他看向南宮兄弟二人,三人的眼眸之中都泛着貪婪的藍光。
“幹了!”
裴全安立即寫下一張小紙條,然後裝在事先準備好的信鴿腿環裏,趁夜将其放飛出去。
此地距離望海樓雖遠,但這信鴿都是望海樓以特殊手法培育出來的,飛行速度極快,因此至多兩三天便可抵達。
再算上甄君誠等人得知消息然後趕來的時間。
最多隻需五天。
放走信鴿之後,三人耐下性子,開始耐心等待。
而就在南宮兄弟以及裴全安三人暗藏禍心,潛伏在墨海城中時。
蒼龍寺也已發生了變化。
自從那天趙崖當衆講出,尊嚴隻能靠自己撿起來的道理後。
蒼龍寺上上下下的氣氛爲之一新。
之前那種悲怆低落的情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昂揚向上的銳意進取之氣。
不管是弟子還是長老,每個人都在忙完自己的工作後,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在這種氛圍的感染之下,哪怕你平時再怎麽憊懶,此時也不得不振作起精神來往前走。
對于這一改變,連郭鹿鳴也不得不感歎。
“若蒼龍寺衆人早有此勁頭,又何至于傾頹至此。”
趙崖一笑,随即換了另一隻手,繼續爲郭鹿鳴号脈。
号完之後,趙崖的心情不免越發沉重起來。
因爲郭鹿鳴的脈象正在以顯而易見的速度衰弱下去。
而且這種改變的速度極快。
如果說前幾天号脈時,郭鹿鳴的表現還像個四五十的中年的話,那現在就已經是步入花甲的老者了。
這點從郭鹿鳴那越發枯幹的白發,以及渾濁的眼神都可看得出來。
趙崖知道,這意味着郭鹿鳴正在不可避免的滑向死亡。
但越是如此,趙崖就越是不甘心。
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似乎是看出了趙崖的心事,郭鹿鳴呵呵一笑。
“行了,你也不必這麽糾結了,現在我能活一天就是賺一天,所以與其想那些倒不如想想如何活得更開心。”
雖然如此,但趙崖的心還是沉甸甸的。
等離開藏書樓後,趙崖便開始琢磨如何延長郭鹿鳴的壽命。
當務之急是先控制住郭鹿鳴衰弱的速度。
可是要怎麽做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