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師之後,他一年時間内便犯下了幾十起花案,被他糟蹋的閨閣女子不下百人。
不僅如此,他還仗着有一副好相貌,花言巧語到處騙人,搞了許多的姘頭。
那劉嬸的兒媳沒出閣的時候便被他所騙,嫁到劉家後依然沒斷了聯系。
隔三差五,這蔣俊彥便會來舞象城住上幾天。
而就在前幾天,蔣俊彥又來到了舞象城,本想着去劉家玩兩天,卻沒想到剛好遇到在門前打掃台階的醉兒。
當時這個蔣俊彥便走不動路了。
畢竟醉兒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都足以秒殺他見過的所有女子。
色授魂與之下,他立即開始暗中打聽醉兒的來曆。
當聽到醉兒的男人乃是一名二境實力的镖師後,蔣俊彥還真被吓住了,本打算就此放棄,可又聽說這趙崖出門走镖去了,估計要很久才能回來。
這下不禁令蔣俊彥的心思又活泛起來。
隻要能趁這個機會下手,等得手之後自己一跑,那趙崖就是回來了也奈何不了自己。
沒準憑着自己這副相貌和床上的本領,能将這個唐小娘子就此征服了也說不定。
想到就做,尤其今晚那劉家婦人還給探了探路,确定趙崖現在還沒回來,此等良機自然不能錯過。
蔣俊彥心潮澎湃,先換了身衣服,然後又精心打扮了一番,這才帶上随身的百寶囊,施展輕功身法來至了趙家牆外。
此時已經是深夜,街道上空無一人,正适合作案。
蔣俊彥先掏出一塊問路石丢進了院中。
啪嗒一聲,院中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
看起來應該沒有養狗,那就更省事了。
蔣俊彥一個縱越翻過牆頭,看着那黑着燈的屋子剛剛露出一抹淫笑。
下一秒,他就覺得腳下一緊,然後一股巨力扯動自己的雙腿往兩邊分去。
不僅如此,地面上不知何時冒出來一根尖銳的長刺,這要是戳中了,那蔣俊彥從此就可以蹲着方便了。
蔣俊彥吓得亡魂皆冒。
他做夢也沒想到這看似平常的小院中居然暗藏殺機。
情急之下,他手掌一撐地面,苦練的輕功身法随即發動,居然掙脫開繩套,就勢一個翻滾,算是躲開了這一劫。
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躺在地上的蔣俊彥剛想起來,突聽得刀風呼嘯,直奔自己的脖頸而來,不由得頭皮發麻。
該死的婦人害我,這肯定是那趙崖回來了,不然怎會有這般凜冽的刀風。
雖然心中驚懼,可這蔣俊彥行走江湖多年,也算是一名慣犯了。
隻見他一個懶驢打滾,躲開這一刀後翻身站起,然後便看到了令他爲之驚愕的一幕。
就見月下站定一名嬌俏女子,手持長刀,正冷冷看着自己。
不是令他神魂颠倒的唐小娘子又是誰!
實際上早在這個蔣俊彥丢問路石的時候,屋中的唐醉兒就聽到了。
于是她翻身坐起,拿刀等候。
當蔣俊彥翻牆進來,中了趙崖布置下的陷阱後,醉兒推門而出,照着蔣俊彥便是一刀。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以至于此時的蔣俊彥還有些懵逼。
這看上去嬌柔無力的姑娘,居然是一名刀術高手?
蔣俊彥心中一凜,知道情況有誤,自己犯了江湖上的大忌。
越是漂亮女子,往往越是不能随便招惹。
事已至此,蔣俊彥一顆色心全消,也不敢再多逗留,轉身一個縱躍,蹿上房檐便想逃跑。
可他剛剛上了房檐,面前身影一晃,醉兒居然以比他還快的速度飛上了房,然後劈面又是一刀。
無路可退之下,蔣俊彥也發起了狠,伸手拔出一把鐵折扇,就想跟醉兒比劃兩下。
這玩意是他特意打造的,其實并沒有多深的造詣,純爲了裝X。
畢竟能用這種奇門兵刃的往往都不是一般人。
可僅僅一個照面,他的這把鐵折扇便被醉兒一刀削爲兩半。
卧槽,她手裏還是把寶兵刃!
蔣俊彥滿心驚恐,再無絲毫戰意,施展身法就想全力逃竄。
可就在這時,一團白霧在他面前炸開,随即雙眼刺痛,渾身更是奇癢難耐。
蔣俊彥心道不好,自己這是中暗器了。
心急如焚之下他還想跑,可醉兒上前一腳便将他從房檐是踢了下去。
撲通一聲,蔣俊彥後背着地,摔了個結結實實,差點沒暈過去。
但這都比不上全身上下的奇癢來得難受。
他不停抓撓着,再加上兩眼刺痛無法視物,心中更加恐慌,因此連聲求饒道。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啊,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想過來偷點東西的,真的沒别的意思啊!”
醉兒這時也落于院中,走上前來長刀一橫,壓在他的脖頸上,寒聲道。
“偷東西?你當我傻麽?”
刀鋒的寒意令蔣俊彥渾身一震,本來奇癢的肌膚似乎也不那麽癢了。
“真……真的隻是偷東西啊,女俠饒命啊!”蔣俊彥哭着求饒。
此時的他并沒有看到,醉兒的手雖然握着刀,但卻在微微顫抖着,臉上更是現出一絲爲難之色。
剛剛的戰鬥她都是按照趙崖教給自己的方法來做的,也沒想那麽多。
可等戰鬥結束之後,醉兒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殺了?不敢!
放了?也不行!
說到底她隻是個沒有什麽江湖經驗的小姑娘罷了。
而蔣俊彥也感受到了刀鋒的顫抖,心中一動,瞬間哭得更加真誠了。
“女俠,女菩薩,我蔣某人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别的意思,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以後保證好好做人……。”
“不必了!”
醉兒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嗯?”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所以有什麽話等小崖哥回來後,你再對他說吧!”
說着醉兒一刀敲暈了蔣俊彥,然後拿來繩子将蔣俊彥五花大綁起來。
綁完之後醉兒将他拖到了房子後面的菜窖之中。
這時蔣俊彥已然緩醒過來,見自己被綁住,并被拖到了一處地窖之中,眼珠便是一轉,打算等醉兒走後,自己在想辦法掙脫繩索。
畢竟自己小時候可是練過拆骨法的,全身的關節都能随意拆卸,再結實的繩套都拿自己沒辦法。
這時醉兒離開了菜窖,蔣俊彥心中大喜,正準備施展拆骨法,掙脫繩索。
可很快醉兒又回來了,手裏還拿着一根木棍,徑直來到了蔣俊彥身前。
“不好意思,爲了防止你逃跑,所以我隻能這麽做了!”醉兒十分認真的說道。
蔣俊彥:“???。”
下一秒,醉兒舉起木棒便砸了下去。
咔嚓一聲,蔣俊彥的一條腿被生生打斷。
蔣俊彥痛得渾身直哆嗦。
醉兒臉色也有些發白,但她還是堅持着将蔣俊彥的四肢都給打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