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多快?”
扈輕:“百解丸一個時辰,專類解毒藥不超過一刻鍾。”
“差得這麽多?”
扈輕笑了下:“你想啊,毒的種類那麽多,小小的一粒藥丸要解那麽多毒,它裏頭各類藥粉才能放多少?個人建議,百解丸和專類解毒藥都備一些。知道中的什麽毒就用什麽解毒藥,不知道毒品類的話就用百解丸。反正我賣的不貴,你買不了吃虧。”
她可不是吹,她要的價兒全是實價。
至于說靈力祛毒?完全可以啊。可靈力祛毒需要時間呀,和妖獸打着架呢,它噴你一臉毒煙。靈力全用來打架了還怎麽解毒?再有,毒有微弱的靈力一祛就能散的,也有強盛得高階仙人都不能輕易拔除掉。若是毒夠強夠硬夠偏僻,便是修爲也拿它無可奈何。就像之前曲寰仙界烈火城,戈家人被偷襲染毒,隻能去瑤山求助藥師。
扈輕報了價,對方覺得這個價格确實實惠,隻是藥效有沒有老闆吹的這麽好?
對此,扈輕沒打算弄個中毒體展示給他看,她現在不缺錢了,高人的範兒得端起來。
“你可以去看看别家,咱們緣分未到。”
這話說的,分明是老闆你看不起我!是覺得我窮嗎?你不要以爲你激我我就把你的藥品包圓!
這人是懂得冷靜的,他客氣有禮的一點頭,果然去尋找别的緣分了。隻是等他再回來,正好看到别人将那藥攤子包圓!
不是,他才離開了一刻鍾啊!
眼見那老闆包袱皮一卷,幾步走得不見人影,他抓沒得抓,追上那買藥的人。
“道友,這攤子上的藥可好用?”
買藥人沒做他想,坊市治安很好,不會有人想不開在這裏搶劫。
“很好啊。”
“老闆說什麽你都信了?”
買藥人這才反應來,仔細看他一眼,笑了:“說來巧了,我那靈寵咬了我一口,正好走到那攤子跟前,那老闆丢給我一瓶藥粉,灑上去當即就好。這樣好的東西,可不得趕緊買。”
問話人傻了,原來是當場驗證,那——
“你養的什麽靈寵?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知道毒性如何?”
買藥人大方,幹脆讓自家小寶貝亮了個相:“鹦鹉頭,可愛吧。”
鹦鹉頭,并不是鹦鹉,而是一種個頭小巧的犬類。其頭部毛發蓬松隆起如鹦鹉,因此得名。這種小狗長得好看,有很多人養來做寵物,不過戰鬥力幾乎沒有,全靠一嘴毒牙保護自己。
問話人看了眼那小狗頭頂顔色,夢幻般的淺藍,驚詫:“這種毒都能即刻解?”
鹦鹉頭顔色越淺越亮,毒性越大。若自己被咬一口,用靈力化解的話也需要一天的工夫。
“是啊,灑上去接着就不疼了,要不然我把那老闆的所有藥都買了呢。我猜我是遇着隐姓埋名的藥師了。”好得意。
問話人的心酸溜溜,決定天天來這裏蹲守,不信等不着那老闆第二回。
他順利等着了,那個捂得嚴實的身影一出現,他激動的跑過來:“老闆,你的藥我全買了!”
扈輕很驚訝:“啊,是你啊,你買我的藥——我的藥已經不是昨天的藥啦。”
男子激動:“大師一晚時間竟已突破?大師不愧是大師!”
扈輕直翻白眼:“好好說話成不?我不是大師,我也沒突破。我的藥——不是昨天的解毒藥。”
“是什麽都沒問題,我都買!”男子豪氣,要擲千金。
扈輕堅持要說清楚:“是助興的。”
啥?助興?助哪個興?
男人瞬間睜大眼睛,不可置信:想不到您是這樣的大師!
“我——都——要。”他壓低聲音,警惕的掃視左右,生怕有熟人發現:“全包了。”
扈輕古怪的上下打量他一眼,進一步說明:“不是給妖獸用的,是給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要,全包。”急死個人,說個價啊。
就這樣,扈輕的攤子還沒擺呢,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
看那男的收了東西要溜,忍不住叫住他:“明天這個時候你再來,我給你弄些補身子的丸子。”
男人:“.好!”
嗖就溜了。
扈輕摸着下巴,原來這才是大商機!她怎麽就忘了,不管什麽世界,男人就是男人,剛需就是剛需啊。
得,回家搓藥丸子,陽要壯,陰也要滋,陰陽平衡才能持.咳咳,長久嘛。
迅速回去,開結界閉關,進空間翻藥方,爲了人類的幸福,奮鬥!
庫存裏能用的翻出來用,如果遇着保存完好的整齊植株便栽到地裏讓沃壤拯救。别說,流央的靈植可真多,找出來不少現在用得上的。她決定找個時間,專門把庫存裏的靈植做成藥。不好成藥的拿去丹部換成丹也好。她煉不好丹,以後收集靈植全種下去,盡量不攢庫存。
藥丸子搓了一瓶又一瓶,什麽顔色都有。
大家在空間裏圍觀,忍不住說:“吃不死人嗎?”
扈輕:“看你們說的,這裏頭的妙處——你們是體會不到的。”
呀,器身攻擊是吧?
血煞珠立即反擊回來:好像你也沒有吃的機會。
扈輕一頓,下一秒把血煞珠扔出十萬八千裏。
魔皇令直看得搖頭:“大家都一樣,何必自相殘殺。”
扈輕臉都綠了,掏出桃花符,恨聲:“你是死了嗎?你特麽根本就不是桃花符,你特麽是斬桃花吧!”
小夥伴們不說話,但心裏想的都一樣:拉不出屎怪茅坑。
市場裏,男人翹首以待,望見扈輕激動的連連揮手。
扈輕見他紅光滿面的模樣:“試過了?”
男人一胳膊橫攬,半摟半推把她帶到比較偏僻的地方。
扈輕沒打他,她現在可是男人呢,她倒要知道男人之間有什麽小秘密。
“哥哥,您行啊!”男人小拳拳捶打着她的肩。
扈輕嘿嘿伸出兩個指頭。
男人牛氣一挺腰,手指頭捏了個“七”。
扈輕瞪大眼:“七女?”
男人嗷一聲低下去,跟爆了那啥似的,眼神猥亵:“怪不得哥哥那麽會。原來你——”他捏個七,連連搖頭:“我可不敢,我媳婦——不賢。”
扈輕禮貌微笑,特麽,你媳婦讓你講衛生原來是不賢。都特麽修仙的人了還講狗屁的賢不賢。
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