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驚豔的一劍,小魚兒也是哇哇大叫:“我承認我之前對老曹的了解不夠,從今天開始,老曹就是我的兄弟了!”
鐵心蘭也是一臉驚訝:“老曹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不過,想到曹承志的武學天賦,鐵心蘭覺得也不算過分。
同時,鐵心蘭也是與有榮焉,畢竟曹承志用的是自己的秋水劍!
小小也是激動的拉着鐵心蘭的手:“公子,曹公子好厲害啊,好帥啊,而且用的是小姐的秋水劍!”
激動的小小都沒有注意自己稱呼出了問題……
另一邊的婠婠,卻把兩人的表現給看到了眼裏,這把秋水劍竟然是她的?
他倆果然有奸情!
莫名感覺自己心中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好像是有點發酸,有點不自在……
婠婠一驚,自己這是吃醋了?
呸,我可是無情的魔門魔女,怎麽能有感情呢!
我隻不過是看在他救了我,與他的潛力的份上,稍微引誘一下他罷了,這隻是我們魔門正常玩弄人心的手段!
對,隻是玩弄他的感情罷了!
就像師傅當年玩弄魯妙子那般!
對,一定是這樣,自己絕對沒有愛上他,絕對沒有!
終于說服了自己,婠婠臉上又挂上了招牌笑容,計劃不經意間讓鐵心蘭看到自己與他的親密。
曹承志打了一個寒顫,手上的秋水劍都抖了一下,吓得餘滄海心髒險些爆裂:“曹少俠,還請穩點……”
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打了個寒顫,曹承志也沒有多想,将秋水劍收了回來:“青城四秀的事情,是不是就此揭過去了?”
“自然,曹少俠替我們青城派清理門戶,我們青城派萬分感激!”
“既然如此,你們青城派無緣無故滅福威镖局滿門,這件事是不是該給大夥一個交代?”
“這個……”餘滄海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麽。
内心暗暗猜測林平之與曹承志到底什麽關系,曹承志到底有何目的?
“作爲福威镖局唯一的幸存者,林少镖頭欲與餘掌門決一死戰!”
“什麽?”餘滄海感覺自己是不是出現了錯覺,林平之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與自己決一死戰?
“沒錯,我林平之要親手殺了你,帶着你的頭顱去給父母上香,以報我福威镖局滅門之恨!”
餘滄海怒極反笑:“都以爲我餘滄海是軟柿子嗎?誰都敢來踩上一腳!”
“看來餘掌門是同意了,諸位還不趕緊給林少镖頭與餘掌門讓出位置。”
“是極是極!”
眨眼之間,衆人就已經給兩人讓出一片幾十米的場地。
見到終于可以手刃仇人,林平之痛快的大笑:“你不是想要辟邪劍譜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辟邪劍譜!”
“流星趕月!”
林平之如同鬼魅一般沖向餘滄海,一時之間陰風陣陣、鬼影重重。
“辟邪劍譜!”
“林家的辟邪劍譜?”
“那個曾經林遠圖憑之闖下偌大名聲的辟邪劍譜?”
衆人驚呼出聲,不少人都明白,餘滄海滅絕福威镖局就是想要得到辟邪劍譜,所謂青城四秀被殺,就是一個幌子罷了。
沒想到,唯一的漏網之魚學成辟邪劍譜回來報仇了!
嶽不群的臉色隐約陰沉下來,林平之竟然學會了辟邪劍譜?
沒道理啊,林平之那三腳貓的功夫都能學會辟邪劍譜,林鎮南爲什麽不會?
看來,辟邪劍譜需要重新謀劃了。
小魚兒也是性質盎然:“哇!傳說中的辟邪劍譜啊,我一定要好好看看。”
鐵心蘭擔憂的走到曹承志身邊,拽了拽曹承志的袖口:“老曹,林平之跟你關系怎麽樣啊,他能打過餘滄海嗎?”
“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中!”
“切,真是夠親密的!”婠婠心中不忿,決定眼不見爲淨,看向外面的風景,不得不說,劉府種植了不少奇珍樹木,一眼望去,一片綠意盎然。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餘滄海與嶽不群一戰失去了銳氣,又被曹承志一劍削去膽氣,如今的狀态衰竭至極,一身武功連六成也發揮不出來。
而林平之,可是一言不可就把自己給嘎了的狠人,又有血海深仇加身,一身實力發揮的淋漓盡緻,一出手就将餘滄海狠狠壓制。
餘滄海隻能憑借松風劍法的不動如松艱難防守,但是守久必失,在辟邪劍法的詭異面前,餘滄海身上已經出現數道傷口,任誰都能看出,餘滄海已經無力回天。
不過,本來青城派作風就惹人不喜,衆人都樂得青城派吃癟,再加上曹承志早就将這一戰定義爲福威镖局的複仇之戰,所以也沒有人出言拉架。
就連此地的主人劉正風,在考慮了曹承志那一劍的驚豔之後,也是默許了兩人死鬥。
趁此機會,曹承志也是附道婠婠耳邊開口問道:“婠婠,小林子還需要幾招殺掉餘滄海?”
聽到他的話,婠婠内心向着:哼,剛剛還跟她這麽親密,這時候想起我來了?你問我我就回答你?我婠婠不要面子的?
但是感受着耳邊的灼熱氣息,脫口而出的不知道三個字硬是變成了‘十二招’。
話一出口,婠婠就是一陣後悔,我堂堂魔門魔女的顔面呢?
曹承志點了點頭:“小林子确實是個可造之材。”
果然不出婠婠所料,十二招過後,林平之一招紫氣東來刺穿了餘滄海的喉嚨。
“哈哈哈,爹、娘我給你們報仇了……”
一劍剁下餘滄海的頭顱,林平之激動地雙目通紅,淚水奪目而出:“各位叔叔伯伯,平之給你們報了仇了,你們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青城派弟子看到連自己師傅都死了,一時間樹倒猢狲散,紛紛奪路而逃。
看到逃跑的青城派弟子,林平之也沒有絲毫客氣,持劍砍了過去。
定逸師太攔下林平之:“上天有好生之德,現在主謀已死,還請林施主網開一面,饒了這些無辜的弟子吧。”
“師太此言差矣,這些人可都是參與過屠殺福威镖局,手上沾滿了福威镖局的血,沒有一個無辜之人,正所謂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平之的私人恩怨,我們外人不便摻和吧!”
同時,曹承志給林平之打了一個眼色,林平之心領神會,直接繞開定逸師太,沖了出去。
“唉……”
看到隐隐攔在自己面前的曹承志,定逸師太也是歎了口氣,不再言語。
這時候,小魚兒臉色略微有些難看的回到鐵心蘭身邊:“沒發現紅葉先生,看來我們是白跑了一趟。”
“沒有白跑啊……”
看到鐵心蘭滿眼放光的看着曹承志,小魚兒不由的擡手捂額:“見到情郎,對你來說當然沒白跑了……”
鐵心蘭聞言面色一紅:“瞎說什麽呢,什麽情郎啊!”
“還不承認呢,一把破扇子這麽寶貴,連魚兒哥借你都不給,我才知道原來是你情郎送的。”
“呸,才不是他送的呢……”
“哈哈哈,我可沒說是他送的,還是被你魚兒哥詐出來了!”
“你給我去死!”
劉正風作爲東道主,走了出來:“兩位,吉時已到,不如大家都先坐下再談其他。”
“劉先生既然開口了,承志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
“劉師兄客氣了。”
知曉劉正風是在給自己台階下,定逸也是順勢走了下來。
在劉正風的招呼下,武林群雄也是紛紛入座,氣氛又一次熱烈起來。
互相寒暄過後,劉正風走到主位,對着衆人一禮:“多謝衆位前輩英雄、同道好友屈駕光臨,參加在下今日金盆洗手典禮,各位厚誼濃情,在下有生之年必不敢忘!”
“劉大俠言重了……”
“我劉正風從今日開始金盆洗手,至此之後,江湖各路紛争,再也與我無關……”
“慢着!”
一聲大喝打斷了劉正風的話,衆人紛紛好奇是誰敢如此落衡山派面子。
“是丁勉!”
“嵩山十三太保大太保,托塔手丁勉!”
“怎麽回事,五嶽劍派不是同氣連枝嗎?嵩山派這是想幹什麽?”
看清來人,劉正風臉色數變,但是最後還是換上一臉笑容的拱手問道:“不知丁師兄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不知丁師兄有何指教?”
“指教自然是有的!”
說着,丁勉舉起五嶽盟主令旗:“奉左盟主令,命衡山派劉正風暫停金盆洗手一事!”
劉正風搖了搖頭:“恕在下不能接受左盟主的命令,金盆洗手是在下的家事,與左盟主無關!”
“呵呵,家事?”
丁勉面露怒意:“劉正風,你勾結魔教長老曲洋,出賣我們五嶽劍派機密,如今還想金盆洗手一走了之嗎?”
“什麽?劉大俠勾結魔教?”
“不可能,劉師弟怎麽會勾結魔教?”
“我早就覺得他不是什麽好東西,果然如此。”
曹承志走了出來,一臉微笑的看着丁勉:“呵呵,托塔手丁勉是吧,你說劉大俠勾結魔教,出賣五嶽劍派機密,不知可有證據?”
“你是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