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我先給你們每人上一碗燕窩吧!最近可是來一些上好的燕窩,你先看菜單,我去給你端過來。”服務員是這裏的老人了,薛舒歌經常跟着墨唯祎過來自然是認識的。
這個包間是墨唯祎特意交代了留給薛舒歌的,也将一些細節交代給他們了。
“好呀!那就謝謝芳姐了。”薛舒歌笑着道謝。
“客氣什麽。”芳姐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楊怡。
心裏鄙夷不屑,就這樣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和對手的懸殊。
楊怡不知道這一晚燕窩多少錢,但她知道,一定不便宜,她不好讓薛舒歌和路北不要吃。就隻能自己不吃那碗了,就說道:“我不愛吃那個,就不用了。”
“楊大姐,這燕窩可是美容養顔的,對女人可有好處了。味道說實話我也是不喜的,但是,這裏的燕窩,口感是極好的。”薛舒歌這句話真的是認真的,沒有一絲虛假。
“還是不了,我這補一次也沒什麽作用。”楊怡隻覺得肉疼,她并非是真的不想吃這碗燕窩,隻覺得太貴。
“那好吧!芳姐,那要兩碗就好了。”薛舒歌又朝着芳姐說道。
“好的。”芳姐自然是知道薛舒歌今天要做什麽的,作爲大小姐的朋友,他們自然是要幫着的。
芳姐出去後,路北才無奈的看了薛舒歌一眼。
按照她上午說的,他是盡量不說話,少說話。
即便要說,也隻是撩撩她而已。
“楊大姐,你先點菜吧!”薛舒歌是滿滿的惡趣味,這一聲大姐叫的是她通體舒暢。
她知道,楊怡一定是憋屈的不行。
這麽損的招,果然是讓人身心愉悅啊!
薛舒歌并非真的就覺得二十九歲的年齡太大了,也不是真就認爲生活層次不同的人不能生活在一起。
如果是相愛的兩人,倒是無所謂。
但,其實,會有很多的矛盾産生。
楊怡打開菜單,頓時就吓了一跳,一個青菜的價位都是在三位數。
頓時就有種逃跑的沖動。
她是真的想罵人,麻蛋,這是搶錢啊!一個水煮白菜居然要388塊,這都可以夠她在外面随便吃一頓好的了。
這裏的菜難道還鑲了金子不成。
如果薛舒歌聽到了她的心裏話,就會說,這裏的菜是沒鑲金,但是,餐盤是正兒八經的鑲了金的。
楊怡翻着菜單,越看越心驚,剛剛那燕窩要三千塊一碗。
她實在想去将芳姐找回來,說一聲,那燕窩不要了。
而這個時候芳姐也端着燕窩進來了,“來,舒歌,這溫度剛剛好。好好補補,滋潤一下。”
“謝謝芳姐。”薛舒歌嘗了一口,“口感很好哦!”
薛舒歌喜歡吃口味重的東西,說實話,燕窩這個東西,她并不常吃。今天點這麽個東西也隻是爲了惡心楊怡而已。
說着,又看向楊怡,“楊大姐,你看了這麽久菜單,看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