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什麽。”墨唯祎喝了一口水,說道:“你可别生氣了,幹嘛和自己過不去。路北愛的是你,既然說人家是賤人,你何必和一個賤人比較,那不是跌了身價嗎?
該生氣的人是她才對,你需要的是沒事就帶着路北去她面前秀恩愛,氣死她才對。說起來,有時候賤一點,其實沒什麽不好。
隻要結果好就行了。她找路北的時候,你每次都跟着去。也别陰陽怪氣了,她不是白蓮花嗎?你就比她更白蓮,用她說話的語氣,這種時候比的難道不是誰的段位更高嗎?”
墨唯祎笑眯眯的,像一隻狐狸一般。
如果是她的話,她是真的不會生氣的,太不劃算了。
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吃好喝好。
“你這樣一說,我怎麽覺得很有道理。”薛舒歌咬着唇,點了點頭,她這樣做的話,想必楊怡會氣死吧!
“對了,你剛剛說,那戰友拜托路教官照顧他女朋友。那他家人呢?”墨唯祎問道。
“他是孤兒,否則的話,也不會說隻是照顧他女朋友了。我其實很爲他不值,撫恤金交給了楊怡。而楊怡呢,用着他的錢打扮購物,浪浪浪,還去追别的男人。呵……”薛舒歌忍不住又諷刺的笑了聲。
“那還真是可惜了。舒歌,你是吃醋的吧!路北即便對這個女人沒有一丁點的旖旎心思,你也是不開心的吧!”墨唯祎笑着說道。
“怎麽可能不吃醋,如果是個好女人,我自然不會介意的。但是,如果是好女人,也不可能一直麻煩路北的。先吃飯吧!”薛舒歌見菜都上來了,拿起了筷子。
“舒歌,我的意思是,你也可以讓路北吃醋的。讓他知道,你和别的男人相處,他不高興的時候,就要知道,他和楊怡相處的時候,你同樣是不高興的。”
墨唯祎理解薛舒歌會直接罵楊怡的,畢竟薛舒歌從小就是這樣的,肆意任性又嚣張,畢竟她有那個資本。
面對那樣一個白蓮屬性的女人,又是對自己的男人有心思的,她能忍住才怪。
但是,這樣的女人既然是不要臉了,又怎麽會因爲薛舒歌的幾句羞辱就不再靠近路北。
“這個好。”薛舒歌覺得這兩個方案都是可行的。
她怎麽就沒這麽想呢!
墨唯祎要是能聽到的話,一定會說:要不,怎麽說我的智商比你高呢!
“心情好點了,這種事你應該早點和我說的嘛!憋在心裏不難受嗎?”墨唯祎夾了一筷子蝦仁放進嘴裏。
“說出來是舒服很多了。再加上你說的這兩個方案,我都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了。”薛舒歌現在血液沸騰的,滿滿的都是戰鬥因子。
“不着急,你吃飽了再去試。你家路教官就是個典型的直男,是不太能分清白蓮和綠茶這兩種植物的。所以,你就靠自己去消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