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
“我和嫩嫩一起吃飯,你去做什麽?”薛舒歌不滿的說道。
“那晚上我們一起吃飯。”路北自知理虧,雖然,他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見着薛舒歌這麽冷淡,就莫名的有那種感覺。
“再說吧!”薛舒歌說完就出去了。
到了餐廳之後,薛舒歌就見着墨唯祎已經坐在那裏了。
“舒歌,你這心情似乎不太好啊!”墨唯祎擡眸看了薛舒歌一眼,很直接就說了出來。
“是不太好,身邊有賤人。”薛舒歌的眸色有不屑和鄙夷。
“是路北身邊有白蓮花?”
“你怎麽知道?”薛舒歌坐下後,又說道:“難道我表現的這麽明顯嗎?”
“嗯,你已經寫在臉上了。就你剛回來的那段時間,我就感覺到了。後來見你心情又好了,就沒問你。”墨唯祎早就想問了,又怕勾起薛舒歌的傷心事,就沒說。
現在,顯然是薛舒歌自己想說了。
“其實也沒什麽,路北也不喜歡她,也沒有出軌。就是我自己過不去,厭惡這種感覺。”薛舒歌是真的要煩死了,是真的要找個人訴說一下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墨唯祎問道。
“唉!那女人叫楊怡,是路北戰友的女朋友,但這個戰友爲了救路北犧牲了,拜托了路北照顧他女朋友。其實,我真爲這男人不值,他這女朋友完全就是朵白蓮花。
見着路北家世好,有顔有錢,就一直各種理由找路北。當然了,我對她也沒有客氣,直接當着路北的面罵她賤人,做小三都不夠格了。”薛舒歌覺得罵了楊怡才會心裏舒坦。
“你就是仗着路北寵,所以有恃無恐吧!”墨唯祎勾唇笑了笑,“你傻呀!你幹嘛生她的氣,路北對她又沒心思。她要裝白蓮,你就讓她做白蓮。路北常年在軍營,你也在軍營,何必和她置氣。”
“我就是忍不住,不是不能接受路北不能又女性朋友,我就是惡心這樣的女人。見一次,我就想罵一次。連揍她,我都嫌髒。”薛舒歌任性的說道。
“路教官這樣的人,是不不會背叛感情的,也肯定是很重感情。既然戰友是爲了救他才犧牲的,他一定就是會做到的。隻要那個女人有什麽事,路教官就不會真的不管。但是的話,也是要有底線的。我這麽問一句吧!那位戰友犧牲多久了?”
“兩年了。隻是,路北帶着她男友的骨灰去見她的時候,沒有一個星期,她就已經給路北打電話了。就一直到了現在。”薛舒歌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沒有調查過她嗎?”墨唯祎挑了挑眉,“如果這女人的确是不安分的話,那就應該把她這幾年的事情都調查一下。”墨唯祎說道。
“這倒是沒有。”薛舒歌眼睛一亮,還真應該這麽做。
“你有人的話,就去試試。要不然,我讓哥哥找人吧!”墨唯祎覺得讓顧墨宸做的話,保險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