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舒歌不想再說什麽,路北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是抱着怎樣的态度照顧那女人,她都不想再管了。
“薛舒歌,你說什麽呢?”路北皺了皺眉,言語中有些怒氣。
他是那樣的人嗎?
薛舒歌勾了個嘲諷又蕩漾的笑容,“你這是在爲那白蓮花吼我嗎?”
“我沒有。”路北解釋,“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
“你是什麽意思,我不并不想知道。”薛舒歌指着公寓的大門,“大門在那邊,滾!!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舒舒,我答應你,除非楊怡有事,否則的話,我不會再見她。”路北心裏一痛,這樣的薛舒歌,是他不曾認識的,讓他莫名的恐慌。
“我說了,你就算是和她上床都不關我的事了。”薛舒歌不喜歡這樣的感情,即便路北身體和感情都沒有出軌,她也不能接受。
“舒舒,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嗎?你不能這麽不講道理。”路北有些心累。
“對呀!我就是這麽不講道理,所以,你去找那個講道理的女人吧!人家多溫柔啊,給你煲湯,洗衣服做飯,一口一個路大哥的叫着,那聲音嗲的喲!可以惡心的我三天吃不下飯。”
薛舒歌實在惡心楊怡,連提她的名字都覺得惡心。
“這樣的女人遇到了就娶了吧!路北,你真特麽讓我惡心。”
路北已經心痛的不行,他是愛薛舒歌的,也知道薛舒歌是愛他的,否則,不會因爲他而選擇去軍營。
明明,她是不喜歡被束縛,不喜歡那樣的生活的。
可是,他們之間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在他看來,楊怡的問題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舒舒……”路北的聲音又溫柔又無奈。
想要說什麽,還沒說出口,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了下來電顯示,路北皺了皺眉。
薛舒歌見着路北那表情,就知道是誰打來的,冷笑一聲,說道:“接吧!人家的電話卡的多準啊!你這剛到我這裏,就趕緊打電話過來了。呵呵……這抓的可真夠緊的呀!這個點趕緊回去陪她睡吧!”
薛舒歌并不是要這麽惡意的說一個失去了男人的女人。
但是,這種白蓮花套路,實在是太明顯了。
“舒舒,你是吃醋了對嗎?”路北突然又有些高興。
“呵……你太看的起你自己了。”薛舒歌轉過身,背對着路北。
吃醋嗎?
是,她承認。
但,更多的還是不爽。
她的感情需要的是幹幹淨淨,容不得别人窺觑。
她有時候其實很羨慕墨唯祎,因爲她的男人一心一意對她,這種男人,即便是有其他女人救過他的命,那個男人肯定也隻會是報答一下,不可能會有路北這樣的耐心。
薛舒歌認爲,即便是楊怡救過路北,這幾年也是該還清了。
更何況救了路北的是楊怡的男朋友,他是拜托路北照顧她,但并不能說是照顧她一輩子吧!
“是不是我看的起自己,你很清楚。”路北對于這一點還是很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