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笑了笑,抱起薛舒歌,他原本還想趁着她醒着的時候,做一些事情呢!
想直接将她給辦了。
隻是,誰知道她接吻也能睡着。
懷裏的人兒軟軟的,像隻小貓一般。
讓路北的心也跟着軟的一塌糊塗。
隻是,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
薛舒歌身上的衣服是濕的,根本就不可能這樣睡覺,即便是夏天,這個時候也是很有可能會發燒的。
所以,他還得再次給薛舒歌将衣服脫掉。
還得再次給她換身衣服。
路北覺得那真是痛并快樂的。
薛舒歌的身子很漂亮,但是,也讓他很容易的升起*****。
他已經二十八歲了,已經不想再等了。
認命的将濕衣服給薛舒歌脫下來,路北又再一次被折磨了。
很不得将眼睛閉上才好。
路北突然心生一計,将濕衣服扔在了床前的地上,将薛舒歌放進被子裏。
睡意來襲,也不管薛舒歌了,拉開被子的一角,也睡了進去。
進去後路北卻是睡不着了,全身都緊繃着,一想到這裏面還躺着一個一絲不挂的女孩,他的心,他的人都燥熱起來。
特别是那個女孩還不停的往他這邊靠攏,一條長腿直接搭在了他的身上。
又來了,路北之前就是因爲薛舒歌睡在他的床上,不停的撩火,這才将她扔進衛生間用蓮蓬頭給她沖了一點水的。
要不然,他真的會在薛舒歌醉酒的情況下對她做出什麽。
薛舒歌這次隻是把腿放在他身上之後,就沒有再做其他的了。
但是,路北還是睡不着。
将薛舒歌抱的緊緊的。緊緊的貼着自己。
等薛舒歌醒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路北總算踏實了一點,一直到天快亮才漸漸睡着。
早上九點的時候,可能是覺得太熱了,薛舒歌蹬開了被子,揉了揉眼睛,慢慢睜開了眼。
這是哪裏呀?
又揉了揉太陽穴。
“頭好暈啊!早知道昨天就不喝那麽多酒了。酒雖好,但是真的不能貪杯呀!”薛舒歌又揉了揉眼睛,猛地一睜開,發現這房間和自己的房間格局太不一樣了。
卧槽,這是哪裏?
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房間。
猛地坐起身,手剛好碰到旁邊的路北,頓時,一雙美眸睜的大大的,緊張的問道:“路北,你怎麽在我床上?”
路北很肯定薛舒歌現在是完全清醒了,戲谑道:“你仔細看看,這是你的床嗎?”
舔了舔唇,薛舒歌當然知道這不是她的床,她剛剛隻是看到路北,本能的問了這麽一句。
“那……那……那……那個……路北,我怎麽……會……會在你的床上?”薛舒歌結結巴巴的,實在是想不通這個。
“那就要問你了。”路北看着呆滞的薛舒歌,低下頭,在她耳邊暧昧的說道:“舒舒,昨晚,你做了什麽,這麽快就忘記了嗎?”
“我……我……我做了什麽了?我昨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