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薛舒歌不情願的叫了一聲。
路北看着薛舒歌,這個日思夜想的小女生,如今越發的奪目了。才這麽大已經有了迷人的風情。
淺淺勾唇,“師母,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叫我路北也挺好的,也顯得我年輕了。”
路北沒有說,他一點也不想當她的叔叔。
“那怎麽行。你怎麽說都是舒歌的長輩。”杜心慈是想不到路北在打自己女兒的主意的。
路北沒有再說話,來日方長。
這次回來,他就不走了。
長輩麽?他不會一直當長輩的。
“舒歌,我去做飯,你帶你路叔叔出去走走吧!這飯還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吃。”杜心慈說道。
“我陪他能做什麽?我不去。”路北太會裝了,在她父母面前裝的這麽的溫文爾雅,成熟穩重,背着他們,就是個斯文敗類。
還什麽上校呢,真是會裝。
“師母,沒事的,我坐會兒就走了。不用那麽麻煩了。”路北溫和的說道。
“你這好不容易來一趟,當然是要吃飯了再走了,要不然我可真就生氣了。”杜心慈佯裝生氣,又朝着薛舒歌怒吼道:“舒歌,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我去還不行嗎!走啊!”薛舒歌不滿的站起來,拽着路北就往外面走去。
直到将路北拉到了門外,才狠狠的将大門關上。
杜心慈都要被薛舒歌的粗魯氣死了,這孩子!
将路北拉到門外的薛舒歌,狠狠的瞪着他,“路北,你怎麽來我家了?”
“舒舒,你确定要在你家門外?”路北笑的邪魅,“要不要,我敲門,讓你媽媽聽聽你都是怎麽招待我的?”
“路北,你這幾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君子。”
“你跟我來。”薛舒歌拉着路北,一直到了離家有些遠的楓樹林那邊才停下。“你說,你來我家幹什麽?”
路北看着那隻拉着自己的手,勾了勾唇,“我這剛從部隊回來,來拜訪一下師父師母,有問題嗎?”
薛舒歌一愣,似乎沒什麽問題。
“你不早說。”薛舒歌将路北的手甩掉,有那麽些不自然。
看來,是她想多了。
“舒舒,你覺得,我早應該說什麽。從你回來到現在,就基本上沒給我說話的機會。”路北慵懶的靠在一棵大樹上,“還是舒舒你以爲,我會亂說一些什麽。比如我和你……”
“我們之間可是什麽都沒有,清清白白的,路北你不要亂說。”沒等路北說完,薛舒歌立刻就炸毛了。
“哦?真的什麽都沒有嗎?舒舒……”路北逼近,薛舒歌本能的後退,直到撞上了一棵樹,不能再退了。
路北一手撐到楓樹上,一手撩起薛舒歌的一縷發絲,“舒舒,這才一年多不見,你就讓我……”
“什麽?”薛舒歌縮了縮脖子,有些害怕,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想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