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我那隻是一個假設,并不是真的。而且,我是絕對不會去做手術的。”薛舒歌簡直要氣死了,這個路北生來就是克她的。
不對,路北比她大了十歲,還不至于克到她。
擦!反正,路北就不是個好東西。
從小就不是不是好東西。
不是,他小時候,她并不清楚。但,可以想象。
路北盯着薛舒歌,“你自己都知道那是假的,又爲什麽要說呢?”
薛舒歌:“……”
不行,她一定要搬走,必須要搬走,馬上就要搬。
“路北,你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們現在說的是我要搬走的事情。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薛舒歌兇巴巴的說道。
“我不同意。”路北的聲音帶着不可抗拒。
“爲什麽?我要搬走,我是自由的,你憑什麽不讓我搬走?”薛舒歌氣不過,這個路北真是讨厭,怎麽什麽也要管她。
“就憑你父母把你托付給我了,讓我這段時間照顧你。現在,我是你的監護人,有權利決定不讓你搬走。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吧!”路北看着薛舒歌,那眼神似乎完全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你……我要搬走,我明天就去住宿舍,不回來了,你管的了我嗎?”薛舒歌覺得自己必須要反抗,不能被路北一直壓着。
“我管不了你回不回來,但我明天會和你班主任說,不讓你住校。嗯,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老師聽我的,還是聽你的。”路北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卻是讓薛舒歌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幾口。
事實上,薛舒歌也真的這麽做了。
直接朝着沙發上的路北沖過去了,嗯……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再詳細點,就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放在他的肩上,然後……
像吸血鬼一般,咬着他的脖子。
這也是爲了報昨晚,路北啃咬她的脖子的仇。
雖然,這兩種啃咬的性質不同,但都不妨礙路北将薛舒歌壓倒。
沒錯,在薛舒歌撲上去,啃咬了幾口之後,路北直接翻身,将薛舒歌壓在了身下。
唇也落在了薛舒歌的紅唇上面,像是懲罰般,狠狠的親着。
而後,才慢慢的放慢了速度,仔細的品嘗着。
直到薛舒歌快呼吸不過來了,這才放開她。
得到自由後,薛舒歌一巴掌就扇在了路北的臉上,氣呼呼的說道:“麻蛋,路北,老娘還是未成年,你居然也下的去手。你特麽還有沒有羞恥心?”
“你都自稱老娘了,怎麽還是未成年。而且,看着也不像。”路北的視線停留在薛舒歌傲人的山峰上。
“艹,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居然對我這個未成年下手,你就不覺得……羞愧嗎?”薛舒歌這個時候就覺得自己應該多讀點書的,這樣罵人的時候,才會有更多的詞彙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