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這波飛龍騎臉怎麽輸！？”
辦公室中，徐浩放下手中的文件，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一天。
整整一天！
别說案子了，就是一個糾紛也沒有！
沒有任何一個報警電話，甚至連備案的人都沒有！
旁邊的王金白了他一眼。
“放心，遲早有一天你小子得哭着走出這辦公室。”
說話間，他還歎了口氣，不忍心的掏出一張紅色鈔票，遞到笑眯眯的李響手中。
“拿來吧你！”
李響美滋滋的收起票票。
他和王金今天打了個賭。
賭上任第一天，會不會給嶺下區一個大驚喜！
結果，一直到下班，别說驚喜了，連個蒼蠅毛都沒瞅到
“身爲國安，公然賭博是吧！”
徐浩大義凜然的開口。
這要是把王金給抓進去
“呵呵，滾蛋。”王金還在肉疼自己那一百塊。
徐浩也懶得理會他，畢竟，一看對方這老東西的家庭地位就沒自己高，一百塊估摸着能讓他出血！
他稍微收拾一下桌面，随後便起身。
今天安好，無事發生，令他的心情很是不錯。
直到
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刻。
“叮叮叮~”
一道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刹那間，整個辦公室的氣氛頓時僵住，好似陷入時間停止一般！
徐浩的笑容僵持在了臉上。
王金眉頭一挑，也沒說話，默默将手伸進李響懷中，捏住那準備塞進褲兜中的紅色鈔票。
李響沉默，他捏着鈔票不肯放手。
“呼~”
徐浩深吸一口氣，他從兜裏掏出手機。
來電顯示人：超子！
他嘴唇微微蠕動，心裏‘咯噔’一聲。
‘壞了！’
點擊撥通。
撥通的刹那間，一道語氣有些顫抖的聲音在衆人耳邊響起。
“浩哥.”
“出事了！”
當這話響起的那一刻.
徐浩耳邊同時響起一道聲音。
【恭喜宿主觸發任務：譜寫劇情‘末路’！】
【劇情等級.】
【a-！】
【獎勵卡在四個檔次，分别爲代入感25％，代入感50％，代入感75％，代入感100％】
【任務時間：14天。】
任務等級
起步a級！
徐浩：.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這是手機從手中滑落，掉在桌上的聲音。
徐浩回過神來，他面無表情，将手機撿起放在褲兜，随即面無表情的向外走去。
“啪！”
門關了。
王金瞥了眼李響，咧嘴一笑。
“拿來吧你！”
說着，他将鈔票抽回來，随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要從對方兜裏掏出一百。
但可惜，他掏了許久.
最終，隻掏出來零零散散的面額，一張二十的，一張五塊，最大的那張是五十。
“八十七塊，伱還欠我十三！”王金好心提醒，絲毫不嫌棄手裏皺巴巴的紙币。
言罷，他便将門推開，連忙跟上徐浩。
李響滿臉的愁容。
“md”
“超子，你真該死啊！”
當徐浩來到現場的那一刻.
現場并非隻是多了一個人。
而是多了一架武直十，三十七名特警，三個班的武警，兩架普通直升機。
除此外，還有一名中校。
“抽一根？”
日月潭岸邊，徐浩的眼神有些唏噓，面色很是滄桑，他身旁的王金用手抽出一根煙遞到他嘴邊。
“呵，抽煙我隻抽特供的。”
徐浩瞥了眼他的華子，滿臉的嫌棄。
随即，他又将目光投到了面前的這片湖水中。
a-的案子.
說實話，徐浩不是沒遇到過。
龍城案件，當時愣是以c+的初始等級，人造一起a-案件！
那時候，别說徐浩了，就是葉龍都怕玩脫了！
而現在，徐浩也差不多摸索出案件等級之間的差距
b級，和a級，哪怕隻有一個小小的差距
但若是作爲案件初始等級來看的話，那這一點差距，遠比e級與b級的差距還大！
到了a級别，已然不是普通的兇殺案，而是錯綜複雜，即使是破了案子，背後的東西也會讓人無比頭疼！
這是一個質的蛻變，不是單靠量就能壓住的質.
徐浩第一時間便直接通知了當地的軍方，以及周虎等高層人馬。
至于對方要他給的理由
沒什麽理由，他就說了幾句話。
‘比龍城案件更惡劣！’
當這話出現的那一刻，葉龍連思考都沒思考，立馬着手聯系軍方那邊。
原本調人的流程應該比較複雜的。
但是，徐浩那光明的名字在軍方也有些許的威名.
當即，警察，軍方，國安，三線同時調人，往徐浩那趕去！
“這是第幾具屍體了？”
徐浩抽了口煙，他看着岸邊的那一具接一具的屍骨，臉上滿是滄桑。
從他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
現在是晚上九點！
但日月潭附近，卻燈火通明。
無數的燈泡被簡陋的支架撐起，一個個人影穿插在燈泡下，照應出匆忙，不斷走動的影子。
王超在一旁，低着頭，啥也沒敢說。
“七具了。”
王金吧唧吧唧嘴，随口說着。
聽到這個數字，徐浩沉默了。
七具屍體
五個小時，算上王超打撈的那一具屍體，一共整整打撈起七具！
聽着少，畢竟，換算過來近一個小時才有一具屍骨，還沒學校‘牢籠’案件開始時死的多。
但是
徐浩看着這片一眼看不到邊的日月潭，陷入了沉思。
日月潭很大，面積在整個炎黃國也是數一數二的那種！
而他們，僅僅隻在淺水地區便找到了七具屍體
至于深水區會有多少.
至少，徐浩若是兇手，在抛屍的時候，肯定是将屍體集中在深水區抛下！
淺淺估算。
這整個日月潭中，至少二十具.
徐浩的嘴角泛起些許的苦澀。
他今天才上任啊！
上任第一天.
來了個a級起步的案子！
a級别案件，全國也沒幾個吧。
怎麽就逮着他霍霍呢
不對，這案子好像不是自己搞出來的！
恍然間，徐浩将頭扭向旁邊的王超。
看到對方的小寸頭，徐浩嘴角一抽。
“好好好，人家兩個溺水的，你救上來三個.”
“以後炎黃國人口要是下降，我就把你小子踹進河裏，好好的補充人口！”
徐浩大意了。
他恍然回想起，若是探案，那他可能是在行。
但若是論找人
那就是王超在行了。
龍城案件中，受害者和兇手直接往他身邊靠，人皮面具案件中，他也是誤打誤撞的往對方身上湊去。
徐浩沉默了，不過他看着王超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樣子，也沒再多說什麽。
發現案子才能解決案子！
發現不是錯，解決不了，才是過！
徐浩正色起來，他将煙頭掐滅，随後用看了眼周圍的景區，用紙巾包住，放進口袋中。
他向前走去，三步并做兩步，站在受害者屍體的身邊。
七具屍體。
七個不同死亡時間的屍體！
受害者的身體受損程度也不同。
受損較爲嚴重的那具是名女性，對方身上的血肉已然發爛發軟，整具身體宛若餐桌上擺放的肘子，外表軟爛，手感很是惡心。
面部也早已被水浸泡的呈現巨人觀，并且臉部外貌，宛若蓬蓮，到處都是被啃食，發爛的傷口。
兩個眼球也是。
眼球從眼眶脫出，被泡的發腫變大，唯有兩條視神經，在僅僅拖拽着對方挂在臉頰兩側兩側。
“啧，這屍體已經開始融化了啊.”
王金湊過來看了一眼，随後退了半步，咂舌的說道。
人體，開始融化.
王金曾執行過一起案子。
案件中有個受害者是一名小女孩，女孩被淹死在浴缸中，整整幾十天沒有被挪動過，被水浸泡的屍體竟然開始融化，血肉與水混合，攪拌在一起，就好像果凍一般。
徐浩沒說什麽，他開啓鬣狗之鼻。
“呼~”
嗅了嗅屍體上的氣味。
刹那間，一股腐臭的味道被吸進鼻腔，同時還伴随着惡臭！
“水流對氣味的破壞性太大，警犬也聞不出什麽東西。”
看到徐浩嗅的樣子，王金在一旁好心提醒。
徐浩一滞，他默默關上技能，點了點頭，“我知道。”
“受害者的身份信息确認了嗎？”
“沒有，不過，看衣着服飾，是外地人。”
一旁在巡邏的李大鵬突然開口。
00年代，各個地區不僅是口音，就連穿着也有很明顯的區别。
衣服雖然已經爛掉，但大概的規模，還是可以确認的。
“外地人？”
徐浩點了點頭，“那就是遊客？”
說着，他将目光掃視地上這七人。
“七個遊客？”
“不是，裏面就三個外地人，其餘四個，我看衣裳應該是本地的。”
李大鵬仔細揣摩，随後挑出四具屍體道。
“還有本地人！？”
徐浩微微錯愕。
本地人，和外地人有什麽區别？
區别大了。
往大了說，可以判定雙方的沖突類型，爲破案尋找出一條方向。
往小了說.
可以直接鎖定兇手的位置！
舉個例子。
如果死者全是遊客，并且，死者死亡的時間都不同，跨緯度可能間隔幾個月。
那麽，這種情況下，兇手大概率是本地人。
而如果說，大規模死的是本地人，而警方又一直查不到任何有關于矛盾的信息，那對方大概率是遊客。
但若是說，受害者中，既有遊客，也有本地人.
那兇手是什麽！？
“他們爲什麽要殺這些人？”
徐浩皺起眉頭，他看了眼第六具屍體。
這屍體與他人有很明顯的不同。
男性，一米五，發育還不完全，脖頸處系着一根紅色的領巾。
“小孩也值得他大費周折的殺掉？”
“兇手又爲什麽殺害遊客？”
“本地人爲什麽也要死？他們死了，一旦警方知道，認真辦案的話，對于他們本身也是個巨大的隐患吧”
“這三種人，又怎麽會惹到同一種人的？”
幾個問題脫口而出，刹那間，現場變得安靜下來。
北方的夜很黑，但在04年，晚上有很多星星，照耀着大地，還是能看到這些屍身的。
“最關鍵的是”
思考間，徐浩站起身，他看着周圍，眉間有些凝重。
“事情發生在這.”
發生在哪？
在北江省嶺下區，也可以說是.邊界！
有一條刑偵方面的經驗，那就是，案件發生區域，基本會與案子有些許的關聯！
舉個例子。
你在貧民窟看到命案，那受害者，百分之九十九不會是一個富豪。
你在城市的小區看到命案，那百分之九十九不會被是鲨魚咬死的！
同理，在邊界地帶，在草原上發生命案.
那周圍的環境，也不會與案件的本質相遠！
“碟子，走私，大概率是這兩個。”
碟子，這兩個字不隻是他人潛入炎黃國。
若是自己人被策反，也得被稱爲碟子！
而走私，這玩意所概括的就更廣泛了
上到毐品，下到手機，對于走私犯來說，這些東西都是暴利！
“不過，案件是a-級别，這個級别，走私個手機可不會如此”
“毐品？”
徐浩一滞，他扭頭，觀察周圍的環境。
日月潭是自然風景區，在徐浩來之前，這裏隻有一處是給迷路的人做出指引的微弱燈光。
換句話來說，除了這微弱的燈光，其餘的地方，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區域！
在這裏，走私毐品
壓根就沒人能看到！
就算有，那在黑夜中将對方幹掉，随後丢進潭水中，也是神不知鬼不覺，沒人能發現得了。
并且，嶺下區的位置很迷，上面是熊國，偏左側又是海國。
這位置，堪稱走私犯的天堂！
所以，若是真是因爲毐品這玩意，倒也不是說不過去。
但是
“毐品？”
“行不通吧”
徐浩眉頭一擠，他看向王金，“現在北江省家家戶戶平均下來，有多少錢？”
王金想了想，道：“幾千幾萬塊存款吧。”
徐浩一挑眉，想了想又道：“去掉那些富豪，有錢人後呢？”
這次王金微微一滞，思考片刻，給出一個不确定的答案，“幾百？”
“可能還沒有。”李大鵬默默說道。
徐浩了然。
幾百？還是幾千？有區别嗎。
沒區别！
至少，對于毐犯來說，是沒區别的。
毐品，之所以禁不掉，那便是因爲暴利，可圖謀利益的空間太大！
但若是說，在北江省，這個平均存款隻有幾千塊的地方
雖然這地方荒無人煙，可以安心制造毐品，但販賣卻是個問題！
走私？
北江省對碼頭看管的很嚴，這是他們爲數不多能撈錢的地方，看的比省廳還嚴格！
那麽，便隻能從邊界往熊果走。
好家夥，一個走私路線跨越兩個流氓武器批發商的地盤.
真要有着走私路線，那對方幹脆别做走私犯了，直接去給西方國家做狗不好嗎！？
往熊國内銷也不太現實。
那邊的人更少，土地更開闊，相比于國際走私，他們在本土種植外加制造，風險更小，利潤更大。
“炎黃國内銷嗎？”
徐浩喃喃道，但沒多久又排除了這條猜測。
若是内銷，那走私的風險就大了去了。
北江省，這邊人少，是有利于對方制造毐品的地區，但附近幾個省份和他差不多，基本沒什麽錢，換句話來表述，就是毐犯想要販賣，就要往南方去走！
而能買得起的，且大規模銷售掉，最近也要橫跨半個炎黃國
一路上，要過多少個關卡？
一路上，要冒多大的風險！？
遠不如在南雲那邊，找個荒無人煙的山村制造。
環境相同，風險更小！
“不是毐品？那還有什麽？”
徐浩陷入沉思。
a級别的東西很多。
戰争，走私，信息，毐品，國際器官交易，國際詐騙.
但凡是牽扯到兩個國家之間，隻要質量不差，基本都是b+起步，a-的上限。
比方說詐騙。
隔壁的猴子國，在二十年後，甚至光明正大的在炎黃國眼皮子底下建造了很多詐騙園區，明着說你的人被我扣押在這進行詐騙！
看似事情很小，甚至最多也就和一個人販子案件的規模差不多。
但是
炎黃國出不了手。
他沒有正确的旗幟出手，畢竟園區中的人都是偷渡過去，不是正規手續，官方貿然出手，就會落下把柄，讓西方某國抓住，展開一系列的交涉。
所以，想将園區中的人給撈出來，并且合法的将對方的園區給打掉，那等級絕對不會低！
就在衆人齊齊沉默，陷入沉思時。
“嘩~”
一道破水聲突然響起。
“又找到一個！”
李大鵬吆喝一聲，衆人下意識扭頭看去。
隻見兩個身穿潛水服的人，此時架着一個身影向岸邊艱難走來。
被架着的這人，一直被拖行，每被拖行幾步，身上的肉便會晃蕩，宛若果凍一般。
徐浩湊過去一看。
對方臉上的巨人觀，早已變得無比腐爛，有幾處被魚啃食過的地方，已然露出森森白骨！
死亡的時間.
很久很久！
徐浩眉頭皺了起來，他扭頭看向日月潭。
這是第八具屍體.
一共有多少？
還會有多少！？
“去查。”
徐浩呼出一口濁氣，他眉間緊皺，雙手交叉抱胸。
“怎麽查？”李響站了起來。
“地毯式搜索！”
徐浩沒有猶豫，直接開口。
地毯式搜索，這個詞對于北江省來說很是陌生，畢竟他們連警車都沒多少，全靠兩條腿跑，壓根就辦不到。
但徐浩在這。
警車？
直接直升機在頭頂亂飛！
“地毯式搜索嶺下區角角落落！”
“去找戒毐所那邊，看看最近是否有嶺下區人登記過，順便聯系緝毐警察，一樣去問問。”
說着，徐浩一頓，他将目光轉移，看向王超。
“還記得我之前讓你做過的事嗎？”
王超一愣，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張文件。
“那兩個宗族制的村子！？”
徐浩點點頭，沒有絲毫猶豫，“着重觀察這兩個村落！”
“便衣就不用了，去安插幾個隐藏攝像頭。”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但經過蜘蛛感應加持的徐浩，第六感也差不到哪去。
在案子發生後，他還是覺得，每每想到宗族二字，他都會有些異樣的感覺。
“李所長，你去查一下受害者的身份信息。”
徐浩看着地上的八人，随後歎了口氣。
“順便将日月潭封住，不要讓遊客再進來了。”
日月潭裏死過很多人，這一點沒什麽。
但如果，那幾個溺水的人醒來，知道自己喝過浸泡過屍體的潭水
對方由此在這麽一說，那日月潭的名氣便壞了。
江城，能賺錢的地方不多，日月潭吸引來的遊客，對他們還是很珍貴的。
“那我們查什麽？”
王金左看右看，随後皺起眉頭。
其餘有任務的都走了，就他和徐浩還留在原地。
“先撈屍。”
徐浩扭頭，看向日月潭最中心。
“人是一種可成長性的生物。”
“可成長性這四個字，代表初始地點會很低。”
“兇手将人抛屍在日月譚中，如此熟練.我很好奇，他第一次抛屍是什麽時候？”
說着，徐浩又唇邊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屍體。
“以及，第一次殺人，又是如何殺的！”
不管是殺人魔，又或是經驗豐富的殺豬戶，他們不論再怎麽熟練，也是有‘第一次’的時候！
就算是手法再怎麽娴熟的殺豬匠，第一次殺豬，必然也是毛手毛腳，殺豬殺不利索。
同理，殺人也是如此！
目前，有八具屍體，屍體上沒有明顯的外傷，腳下被灌着一些水泥，水泥不多不少，剛好足夠受害者在水底浮不上去。
在‘完美的作品’上來查線索，警方要更費時費力且不一定能查到什麽。
但若是查第一次的‘作品’，
那警方的收獲，可能會很大！
“給我一套潛水裝置。”
徐浩站在岸邊，任由風吹半晌，他突然扭頭對着那累的癱坐在地的警員開口。
王金也沒阻攔。
“也給我來一套。”他又道。
日月潭面積很大，就靠他們這點，想要查完得查到猴年馬月。
其餘幾個基層警員連忙找來兩套潛水裝置，确保萬無一失後才交給兩人。
徐浩直接脫掉外衣，将緊身的衣裳穿上，随後心念一動。
‘耳聽風！’
刹那間，半徑三十米的地方，任何風水草動，全在他耳旁浮現！
即使是被潛水衣包裹着耳朵，他依舊能聽的清清楚楚！
沒有猶豫。
當即，兩人坐上快艇，到達正中心後，重心微微後仰。
“啪！”
恍然見，兩道清脆的破水聲出現。
“咕噜咕噜~”
進入水底的那一刻，徐浩便感到周圍有一股冰冷，卻又感到溫暖的液體包括着自己。
他沉下心，聽着耳邊的水流聲。
仔細再仔細，認真聽了許久後.
徐浩睜開眼，猛地往某個地方遊去！
片刻後.
徐浩停下了遊動，他看着面前的畫面陷入了沉默。
面前是.
十餘具沉在水底，被水流所沖刷的雕像。
這是
近乎二十人！
二十人被水泥所覆蓋，身上還做出逃跑，又或是掙紮狀，沉在暗無天日的水底，充當魚兒的遊樂場。
徐浩默然，他轉身，向上遊動。
半晌後.
“啪！”
破水聲響起。
“有情況！！！”
(本章完)